“你别亂來,李老闆的人還在外面。”沈妙妙壓低聲音,身體緊貼着車門,試圖與嚴嵘拉開距離。
嚴嵘聞言輕笑,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你以為我會在乎?”他将襯衫随手扔在一旁,露出精&壯的上身,“隻要我想,李老闆會一夜破産。”
車窗外,李老闆肥胖的身影仍在徘徊,時不時向車内張望。沈妙妙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如果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引起騷動……
她突然擡腿踹向車門,同時放聲尖叫:“救——”
聲音戛然而止。嚴嵘以驚人的速度捂住她的嘴,整個人壓上來,将她牢牢釘在座椅上。他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燙得沈妙妙渾身一顫。
“真是不乖。”他貼着她耳畔低語,濕熱的氣息鑽入耳蝸,“看來需要給你點教訓。”
他單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按在頭頂。
沈妙妙吃痛悶哼,另一隻手剛擡起就被嚴嵘輕易制服。
“放開!”她扭動身體掙紮,卻在動作間扯開了道袍領口,露出裡面黑色緊身衣,勾勒出胸前起伏的曲線。
嚴嵘的眸光驟然加深,如同暗夜中的捕食者發現了獵物最脆弱的瞬間。
他俯身,犬齒輕擦過她頸側敏感的肌膚,感受到掌下身軀的瞬間緊繃。他的唇幾乎貼着她的耳垂移動,“李老闆的人就在二十米外,隻要我降下車窗……”
沈妙妙的呼吸凝滞了。透過單向玻璃,她能看到李老闆肥胖的身影正在不遠處徘徊。嚴嵘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間跳動的脈搏,另一隻手緩緩撫上她散開的衣領。
“選一個,”他的聲音帶着危險的溫柔,“是讓他們看見你這副模樣,還是乖乖向我張&開雙腿?”
“都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我說過的話,是沒有收回的餘地。”他的态度強硬而又不容置疑,根本沒得商量。
她被困在他身下,清楚地看見他瞳孔裡映出的自己——道袍半解,眼底氤氲着水光。
沈妙妙别過臉,卻被他捏住下巴轉回來。
“看着我。”他命令。
沈妙妙被迫看向他。
當他們的視線終于相撞,她驚覺那雙向來冰冷的眼睛裡,此刻翻湧着她從未見過的暗潮。不是欲望,而是更危險的、近乎瘋狂的占有欲。
這一次,沈妙妙休想能從他身下全身而退了。
“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換個地方行嗎?”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沈妙妙顫抖着聲音讨價還價,濕潤的眼睛裡閃爍着最後一絲倔強。
嚴嵘的拇指擦過她眼角的淚痕,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他低笑着,另一隻手卻已經按下了車窗控制鍵。玻璃緩緩降下三指寬的縫隙,悶熱的風混着李老闆粗嘎的談笑聲瞬間湧入。
沈妙妙渾身繃緊,指甲深深掐進嚴嵘的手腕。她驚恐地發現從這個角度,李老闆隻要稍微轉頭就能看見她被按在座椅上的模樣。
就在此時,她看見幾名身着警服的人員朝李老闆等人走來。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一個大膽的念頭閃過腦海。她突然用盡全力掙紮起來,“警察同志,救……”
嚴嵘一把掐住她脆弱的頸子,将她的呼救聲硬生生截斷在喉嚨裡。他的拇指按在她跳動的頸動脈上,力道精準得令人膽寒——既能讓她發不出聲音,又不至于真的傷到她。
“噓……”他貼近她耳畔,聲音溫柔得毛骨悚然,“你猜猜,這些警察是來查李老闆的,還是我安排來查你這個小騙子的?”
沈妙妙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嚴嵘松開鉗制,滿意地看着她瞬間慘白的臉色:“現在,還要繼續演貞潔烈女嗎?”
“你赢了……”沈妙妙徹底放棄了抵抗,卻堅持道:“不要在這裡,去酒店。”
“行。”
嚴嵘松開鉗制,從她身上撤離時帶起一陣微涼的空氣。
隻見他扣好襯衫扣子,坐到駕駛位,修長的手指搭上方向盤,發動了車子。
沈妙妙迅速整理好淩亂的道袍,縮在後座最邊緣,警惕地盯着窗外飛速後退的景物。
窗外李老闆等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她這才發現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浸透。
“安全帶。”嚴嵘目不斜視地提醒,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沈妙妙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微微發抖,扣了三次才把安全帶插好。她偷瞄了一眼前面的男人——嚴嵘的側臉棱角分明,下颚線緊繃着,完全看不出方才的瘋狂模樣。
車子在一家低調奢華的酒店門前停下。嚴嵘下車後将車鑰匙抛給門童,繞到後座一把将沈妙妙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我能走!”她壓低聲音抗議。
嚴嵘置若罔聞,大步穿過金碧輝煌的大堂。沈妙妙把臉埋在他肩頭,生怕被人認出來。電梯直達頂層,嚴嵘用指紋刷開總統套房的房門,将她扔在讓人心跳加速的大床上。
沈妙妙立刻滾到床的另一邊,警惕地盯着他:“我要洗澡。”
嚴嵘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命令:“過來。”
沈妙妙咬着唇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