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嵘轉身,眼神危險地眯起:“别讓我說第二遍。”
她深吸一口氣,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嚴嵘突然伸手将她拽進懷裡,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後頸,強迫她俯瞰腳下車水馬龍的城市。
“看清楚了,在這座城市裡,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他的氣息噴在她耳畔,“包括你。”
沈妙妙渾身僵硬,突然被他打橫抱起,快步走向浴室。
浴室的感應燈随着他們的進入自動亮起,映照出滿室奢華的黑色大理石和鍍金配件。嚴嵘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冰冷的台面讓沈妙妙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抓住嚴嵘的手臂尋求平衡,卻在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立刻松開,像被燙到一樣。
“怕什麼?”嚴嵘低沉的聲音在浴室裡回蕩,他一隻手撐在她身側的鏡面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間,“遲早都要面對的,不如坦然接受。”
他的另一隻手撫上她的道袍領口,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鎖骨處的肌膚,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你别這樣……”沈妙妙的聲音細若蚊吟,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卻使不出半分力氣推開。
嚴嵘低笑一聲,突然俯身靠近她耳畔,命令:“把道袍脫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後,讓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沈妙妙做着最後的掙紮。
嚴嵘的眸色驟然轉深,修長的手指已經撫上她的衣擺,準備撕了:“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他用力一扯,道袍的盤扣應聲而開,“在這裡,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沈妙妙倒吸一口涼氣,黑色緊身衣包裹的曲線在鏡中一覽無餘。她下意識環抱住自己,卻被嚴嵘扣住手腕按在鏡面上。冰冷的鏡面貼上她發燙的背部,刺激得她渾身一顫。
“真敏感。”嚴嵘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間跳動的脈搏,另一隻手已經撫上她纖細的腰肢,“李老闆要是知道,他重金請來的‘玄門大師’是個騙子……”他的手掌緩緩上移,在肋骨處流連,“你說,他會怎麼處置你?”
沈妙妙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慌亂地抓住他的胳膊,求饒的話在嘴邊徘徊,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乖一點。”他咬住她泛紅的耳垂,聲音暗啞,“我耐心有限。”
語畢,她的道袍被硬生生撕開兩半丢到一旁。
沈妙妙倒吸一口氣,氣憤道:“這是我爺爺花二十元買的,你賠我。”渾然忘了自己的處境。
“好,回頭賠你就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側的嫩肉:“跟我做。”
“不要!”沈妙妙驚恐地睜大眼睛,聲音裡帶着哭腔,“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
沈妙妙崩潰的哭出來,“我一點都不好,一點都不漂亮,你去找别的女人不好嗎?對了,我好友周婷婷比我優秀,也一直愛慕你……”
“閉嘴!”嚴嵘厲聲打斷她,“不要跟我提她。”他很讨厭周婷婷。
沈妙妙被他突如其來的厲喝吓得渾身一顫,眼淚懸在睫毛上,要落不落。
嚴嵘深吸一口氣,擡起她的下巴:“你聽着,我讨厭她,很讨厭很讨厭,沒有為什麼。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她,否則你提一次,我就懲罰你兩次。”他的語氣,就像在說什麼令人作嘔的髒東西。
“怎……怎麼懲罰?”沈妙妙聲音發顫。
“用身體……懲罰。就像這樣……”嚴嵘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伸手按向身後牆上的開關。随着“啪”的一聲輕響,他身後的投影屏幕突然亮起,緊接着跳出一個不堪入目的畫面。
“啊!”沈妙妙倒吸一口冷氣,急忙閉上眼睛,雙手死死捂住耳朵,“關掉,快關掉!”
“這是給你的警告,記住了嗎?”嚴嵘的聲音裡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沈妙妙像受驚的小鹿般頻頻點頭,“記...記住了。”
屏幕暗下去的瞬間,她才敢睜開眼,卻對上嚴嵘灼熱的目光。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另一個袖口,聲音低沉:“幫我脫衣服。”
沈妙妙深吸一口氣,顫抖的雙手伸向他的領口。
她的指尖冰涼,觸碰到他頸間肌膚時,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脈搏的跳動。一顆,兩顆...襯衫的紐扣在她手中逐一解開,随着最後一顆紐扣的解放,嚴嵘的襯衫從肩頭滑落,露出線條分明的上半身。
“還有褲子,繼續。”他的嗓音已經暗啞得不成樣子。
沈妙妙的手指在碰到他皮帶扣時幾乎失去了知覺。她笨拙地擺弄着金屬扣,耳邊是自己如雷的心跳聲。當最後一道屏障落下時,她根本不敢看,死死閉着眼睛,一張臉紅的似在滴血,心跳快的似要從胸膛蹦出來。
“可...可以了嗎?”她的聲音帶着哭腔。
嚴嵘輕笑一聲,手指挑起她散落在肩頭的一縷發絲,“還有你自己的沒脫完。”
沈妙妙咬着下唇,顫抖着雙手去脫自己的黑色緊身衣。嚴嵘看着她慢吞吞的動作,突然失去耐心,雙手抓住衣領向兩側一扯——
“刺啦”一聲,單薄的布料在他手中裂成兩半。
“這衣服材質不好,”他随手将破布扔到一旁,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回頭賠你一櫃子衣服。”
沈妙妙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突然騰空。嚴嵘将她打橫抱起,長腿邁進按摩浴缸裡,水溫恰到好處,水面上漂浮着一層鮮豔的玫瑰花瓣。
玫瑰花瓣像受驚的蝴蝶在水面上不停地搖晃着,拍打着,撞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