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出省的長途跑車,可以說是十分辛苦。
但回報也是喜人的,據說他們完成任務後,除了累積的每周一天休息,還能多休息三天,也就是說,他可以連休六天假。
總社長走了之後,運輸站站長就把隊員們召集起來,頗為激動地對大家口頭稱贊、鼓勵了一番,并大手一揮讓他們去休整。
此時已經将近晚飯,有熟識的隊友招呼淩正去吃飯,淩正隻想快點見到他的陽陽——在路上沒有時間進到莊園裡,他已經一周沒有家裡的消息了。
他走向運輸站給他們安排的臨時落腳點,也是招待所,不過考慮到他們路上辛苦,安排的條件相當不錯——是雙人間,也僅僅是不錯了。
不過由于他的臨時舍友是市區本地人,晚上要回家,所以這間房他可以獨占一天。
帶着行李,看着隊友們勾肩搭背地出去吃飯,他獨自一人回了招待所。
迫不及待地把門一鎖,行李都沒卸下來,直接閃身進了莊園。
卻是撲了個空。
他索性在裡面洗了澡、刮了胡子,把衣服換了,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一番,在莊園裡四處轉悠,好似 要把這半個月沒看到的都看回來一樣。
紀平陽進來時便看到他這幅新奇的模樣。
他猛地跳到淩正的背上,雙手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淩正頭一扭,兩人的嘴唇便貼在了一起。
紀平陽不由得從他背上下來,站直了身子,兩人對視着,眼裡的思念幾乎化成實質,情不自禁地,兩人熱情擁抱、急促地親吻,互相摟緊身子,仿佛要刻進對方的骨子裡。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們熱情、激情地親吻,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互相占有、标記。
瘋狂到半夜,兩人都沒有睡意,紀平陽已經不記得他們如何一步步走到床上,兩人互相依偎着享受事後餘韻。
觸摸到的真實感。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淩正甚至想,一輩子生活在空間裡也好,他們兩個人,隻有他們兩個人,不接觸外面的人和事,他們互相隻有彼此。
可是,他的陽陽,值得被更多人注意到,值得在他的舞台上發光發熱。
人畢竟是群居動物,他時常覺得他自己不需要朋友、親人,隻需要陽陽在他身邊。
但每次看到陽陽跟鄰居、朋友交流時發自内心的陽光的笑容,他沒辦法忽視。
他的小太陽,照耀着他,他不能自私地将他收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