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還依然逍遙法外,直到被殺害抛至狗舍被啃食。
邢局看着荷花思路越走越偏,趕緊打斷道,“好了,行了,咱們專案組先把咱的案子破了,死者妻子文藍那邊我聯系其他兄弟跟進,現在回到正題上。”
“副隊,你一定要安排啊,如果我們沒遇到這事确實不好插手幹預,但現在遇到了,總得給文藍讨個公道。”荷花認真道。
邢政接話回道,“放心吧荷花,我哥說管肯定會管到底的,對吧哥。”
“嘿,就你了解我是吧,你也給我回到正題上。”邢局佯怒,接着和大夥梳理了一遍案情,理了理線索,安排全天的調查任務。
外勤車上,鹿望安看着幾個大型美容院的資料、死者鄭金鑫最後72小時見過聯系過的人員情況以及紫衣女人坦白的信息陷入思考。
正想着,左手臂被輕輕撞了一下,貝希乘指着一間叫“绮羅”的美容院問道,“鹿鹿,你看這家店内的裝飾像不像江羽剛在朋友圈發的那張。”
鹿望安仔細看了看,“對,是一個地方。”
“他這是去美容院是陪她那個叫年沁兒的女朋友了呀?”
“肯定是了。”
“那咱們先去這家問問看,沒準還能碰到他。”
“嗯,可以,正好順道去下一家。”
邢局坐在副駕駛聽見兩人談話,插話道,“哎,貝法醫,我給你們倆配個警力,走一下正規流程,不然回頭又得挨老大念叨。”
“行,一切聽副隊安排。”貝希乘打趣了一句。
正值周末,美容院裡要比工作日熱鬧幾倍,客戶經理看過證件知道兩人來意後,十分配合地拿出近幾個月在店裡做過項目的顧客名單。
單憑作案時間這一條刷掉了很多人,再額外注重做美甲項目的人員,值得留意觀察的已所剩無幾。
果然,兩人在名單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貝希乘向旁邊經理問道,“請問這個年沁兒當時做的什麼顔色的指甲,你還記得嗎,或者有記錄嗎?”
“這位小姐我有印象,但是你要問我做的什麼顔色的指甲,嗯......不好意思啊警官,這得問當時為她服務的美容師。”經理說道。
接着,“哦,對了,她今天也來我們店裡了,還帶了男朋友過來,他們應該還沒走,要不......”
鹿望安打斷她,“聽你這意思,她之前都是一個人來的嗎?”
經理點頭肯定,“是的警官,她都是一個人來,我們當時還好奇八卦來着,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竟然沒有男朋友。”
貝希乘見鹿望安眉頭逐漸緊蹙起來,開口道,“能把那位美容師叫過來嗎,我們問幾個問題。”
“那個,警官,她今天有事請假了,要不我讓她跟兩位電話溝通?”經理謹慎問了句。
貝希乘合上單名冊子,“哦,不用,麻煩你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們就好。”
“好的警官,稍等下,我手機上就有聯系方式。”經理說着便掏出手機仔細翻找起來。
片刻後,貝希乘深知鹿望安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隻不過還沒完全理清頭緒。
于是,支走跟在身後的警員後立即往他身邊靠了靠,自然地牽起手等着人開口跟自己讨論。
走廊,電梯門打開,恰好高江羽和年沁兒正十指緊扣地站在電梯裡聊天。
貝希乘裝作像是突然偶遇的樣子向兩人打了招呼,當被問到來這裡的原因時,竟面不改色地說隻是來做面部護理。
“上次見貝法醫和鹿博士的時候就覺得你們皮膚很好,原來一直都在護理。”年沁兒說完扭頭看向高江羽輕聲道,“江羽你看,我就說有效果吧,下次不許再拒絕我了。”
高江羽笑得嘴角都要扯到後腦勺了,“我就是還不習慣,下次我一定陪你做皮膚護理。”
說完下意識地握着她的手放心口貼了貼,正是這一舉動,讓本就用餘光打量他們的貝希乘心裡也泛起疑惑。
他用随意的語氣問道,“年小姐,你的指甲是剛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