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我就是、就是......啧,嗯,吃醋了,我不喜歡你那樣看别人。”
欣喜的感覺實在難以壓制,貝希乘垂眸輕笑,“嗯,知道了,那這次是我做錯了,應該提前跟你報備一下,跟你道歉好不好?”
倒也沒那麼嚴重,他道什麼歉啊。
鹿望安對此感到不解,但又覺得自己當時的确有被氣到,順着他的話問道,“哦,那你要怎麼跟我道歉?”
上鈎了,貝希乘笑得更迷人了,略微俯下身子問,“嗯......給你當一回免費‘勞動力’好不好?”
“那你要為我做什麼?”鹿望安沉浸在他如音樂般動聽的聲音中,全然沒注意身下那雙對蠢蠢欲動的手、岌岌可危的浴巾。
“我能做的可多了鹿鹿,張嘴。”
“啊?”幾乎同一瞬間,“唔——”
寶貝說的是跟我接吻嗎,也好,喜歡他這樣吻我。
鹿望安這次沒再主動發力,他不停地調整姿勢好讓貝希乘吻他吻得更深、更熱烈、更痛快。
隻是這吻一路往下走,浴巾也被一把扯掉,身體的反應赤裸裸地映在眼前。
他低頭看着身下的人恍然大悟,“寶貝,你想要這樣?你說的勞動力就是做這個對吧。”
“嗯,相信我,這個姿勢你說不定會更舒服。”貝希乘不想讓雙膝跪地的時間有一丁點的浪費,更多是面對誘惑難以抵抗,不等回應直接做出了行動。
熟悉的快感反複沖擊着大腦,帶動全身都逐漸出現難以控制的狀态。
鹿望安怕抓疼他的頭發,一隻手箍着他肩膀,另一隻緊緊扣着洗漱台,仿佛這樣才能保留着一絲理智。
可因為這次更舒服,他沒能在最後關頭及時抽身出來。
鹿望安看着貝希乘輕咳了一下,剛想關心過問,下一秒就看見他把嘴角那一點也舔到了嘴裡。
剛才做事時,一俯一仰的姿勢就夠有沖擊力了,現在這一幕更讓他突然生出一股說不上來的刺激和滿足。
“寶貝,你剛才把我的......”
貝希乘扶着他起身,一臉滿足道,“嗯,甜的。”
見人呆住了,立即詢問起來,“鹿鹿,你不會不喜歡我這樣吧?”
“不,沒有不喜歡,你别多想。”鹿望安回過神急忙解釋。
貝希乘露出安心的笑容,溫柔道,“好~那你再沖一下,我也得去重新洗個澡。”
“可你這情況......”
“我剛不是說了嘛,我給你當一回免費‘勞動力’當作道歉,說到做到。”
怎麼感覺寶貝他比我還滿足舒服呢。
浴室門打開又被關上,鹿望安暗下決心:在周六到來之前,他和貝希乘不能再這麼放縱,哪能天天來。
自從上次詢問放花人的事被敷衍搪塞,隻要鹿鶴在局裡工作,貝希乘就帶着鹿望安時不時地去他辦公室喝茶聊上幾句。
礙于官壓,隻有搬出當時的錄音承諾時才能得到一兩句沒什麼用的實話。
這不得不讓貝希乘在心裡感慨,還是當領導好,同時再次敬佩貝京麟在他這個年紀能晉升為科長。
這天,兩人再次找鹿鶴喝茶,鹿望安先發質問,“鹿隊,您當初從貝叔書房裡拿走了《案末》這本書,在裡面查出什麼了嗎?”
“什麼書,我沒拿過老貝的任何一本書,你倆别拿這招炸我啊。”鹿鶴本能地反駁了一句。
以為貝希乘會緊接着問出其它的問題,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任何動靜。他擡眼看着兩道困惑的眼神,“我都說了我沒拿,我又不愛看老貝寫的書,我拿它幹嘛......等等,老貝的書丢了?裡面有線索?”
“鹿隊,您真的沒有拿走嗎?”貝希乘鄭重地問了一遍。
鹿鶴搖搖頭,再次認真說道,“沒有。”
霎時,三個人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鹿鶴心中疑慮更多,喝了口茶擺出領導架子問兩人,“你們誰能詳細跟我說說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