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猛地一沉,項臻嶼回來了。
“他怎麼提前回來了?”淩瑤立刻進入狀态。
多好的維多利亞港,應該欣賞個半年一年什麼的。
她趕緊整理了一下情緒,推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裡,項臻嶼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份文件,神情專注。聽到開門聲,他擡起頭,看到淩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你去哪兒了?”他放下文件,站起身朝她走來。
淩瑤把包放在一邊,拖着鞋說:“我出去散了散步,來回轉轉,也沒什麼事,感覺需要找個班上。”
他眼神真吓人,走過來單手就摟住她的腰緊緊貼在身上,頭低下去就來親吻。
殺千刀的,青天白日的,手往下放幹嘛。
淩瑤如臨大敵。
我還是青春美少女,若不是上一次被強吻,什麼不清楚不知道。
生理知識是生理,實踐是實踐。
兩碼事啊。
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但項臻嶼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緊緊箍住她的腰,根本掙脫不開。
“有人在。”
淩瑤的聲音有些慌亂,試圖提醒項臻嶼注意場合。
然而,項臻嶼似乎并不在意,還是親了上去。
淩瑤頭扭來扭去,最後還是隻碰到嘴角。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沒人會進來。”
她還是躲。
可能男人未得償所願時都耐着性子,淩瑤躲來躲去捉貓貓的遊戲似乎并沒有讓他急躁。
她壓根沒有掙脫絲毫縫隙,立刻軟下來,笑意綿綿的說:“老公,求求你,我身體不舒服啦。”
她的聲音軟糯,帶着一絲楚楚可憐的味道。
茶不死你!
很奏效。
嗯,就是奏效過頭了。
項臻嶼輕笑了一聲,随即彎腰,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徑直朝樓梯走去。
淩瑤猝不及防,整個人懸空。
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襟,卻又不敢掙紮得太明顯,生怕激怒他。
怎麼看這都是一對神經病夫妻,夫妻發生點什麼都很正常。
可現在的她完全接受不了任何與男人更進一步的接觸。
呃,真的有點恐懼。
“這個先生,我腿沒事啊,可以自己走路的。”
他像是沒聽見一樣,步伐穩健地抱着她上了樓,徑直走進卧室。
一進房間,項臻嶼就把她輕輕放在床上,随後俯身靠近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将她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哪裡不舒服?”他低聲問道,語氣裡帶着一絲戲谑,顯然并不相信她剛才的借口。
淩瑤心跳加速,腦子飛快地轉着,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我頭疼。”
項臻嶼輕笑了一聲,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看着他。
“頭疼?”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危險的意味,“那我來幫你‘治治’。”
淩瑤趁着他不注意,像隻靈活的兔子一樣,迅速從他身下溜了出去。
看見卧室桌子上有一個很精美的盒子,故意轉移話題大聲問道:“這是什麼呀?”
項臻嶼不緊不慢地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身邊。
他的身高優勢讓她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他單手就能将她牢牢掌控。
他氣定神閑的答道:“玩具。”
淩瑤聽到“玩具”兩個字,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暫時轉移話題的救命稻草。
她趕緊伸手去拿那個精美的盒子,試圖借此拉開與項臻嶼之間的距離。
“玩具?什麼玩具?”她故作好奇地問道,語氣裡帶着一絲輕松,試圖緩解剛才過于暧昧的氣氛。
項臻嶼看着她,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雙手插在口袋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盒子裡是一個造型精緻的小玩意兒,看起來像是某種高科技産品,表面光滑,線條流暢,還帶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按鈕和接口。
“這是什麼?”淩瑤皺了皺眉,拿起那個小玩意兒,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完全沒搞明白它的用途。
有點像警察帶的手铐。
“怎麼,沒見過?”
淩瑤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沒見過……這是用來幹嘛的?看起來挺高級的。”
項臻嶼輕笑了一聲,伸手從她手裡接過那個小玩意兒,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
頓時伸展開來。
好像确實像美化趣味性很足的手铐。
她可真是天真無邪,還很好奇的問道:“怎麼玩呀。”
項臻嶼語氣随意地解釋道:“先扣在雙手腕上,然後叫兩聲,它就會自動打開。”
扣上雙手?尖叫就能打開?
聲控啊。
也不是很高級嘛。
普通高級。
淩瑤十分淡然,随手打開桌子旁邊的黑色盒子,上面好像更多奇奇怪怪的玩具。
她睜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項臻嶼:“這些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