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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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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行平想參戰是絕對不可能的。

清涼殿議事後的小型會議中,白川琉世敲定了作戰計劃,事實上,不僅是他,除了禅院幸,沒人被允許站在戰局中心300米範圍内。

菅原行平把手按在急促跳動的心髒位置,和天使站在樹上,遙望不遠處的東寺五重塔。

新嘗祭前夜,正如黃泉津所說的那樣,宿傩竟然真的前往平安京住下了。

他竟然真的打算公開接受祭拜。

此時已是秋冬交界的季節,兩人穿着簡便,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天使的指間不停飛過傳遞消息的式神,看到菅原行平在發呆,擡腳踢了一下他。

“行平,一會可千萬别發呆了!”

“怎麼可能!我可不想死。”

“最好是那樣,藤原大人交代過我,要我囑咐你千萬别逞強,保命要緊。”她掏出兩根發繩,遞給行平一根,紮緊自己的頭發,“你也紮上,萬事小心,宿傩主要靠黃泉津,我們起不了什麼作用,萬一你死了,影響黃泉津的心态就不好了。”

“……真是謝謝啊,我還以為你真的在關心我呢。”

“就不能都有嗎?”

“你怎麼也相信那些流言,黃泉津對覺大人癡心一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吧。”

“哈,你不會以為我覺得黃泉津移情别戀了吧?别開玩笑了!但你好歹也是覺大人的家人,他看重你不奇怪啦。”

兩人嘁嘁喳喳地吵着,夜幕四合,附近街道的府邸漸漸亮起了燈籠,樹下偶爾有路過的行人,是和平常沒什麼區别的普通一天。

真是一步險棋啊,天使緊緊攥住了衣袖。

……

亥時。

今晚的夜格外黑,不見星月,仿佛蒙着不詳的污穢,隻有星羅棋布的街道有淡燈搖曳。

首先是平安京的最高建築——東寺五重塔附近傳來坍塌聲。

房屋倒塌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簡直是平地驚雷,幾乎是瞬間,一道黑色的鎖鍊把什麼東西高高抛起。

白川琉世拉緊鎖鍊,把宿傩從客店房頂甩出,瞬間加大到極緻的咒力,把宿傩的四隻手臂,包括每一根手指緊緊捆住,臉上和肚子上的兩張嘴也一并塞住。

三秒内,保證宿傩不能展開領域。

那股龐大的咒力已經不需要找人幫忙封印了,白川琉世每天打開一點限制,不停地試探自己的最高承受範圍,如今隻需要封印住一點兒流向身體的咒力通道。

現在的他,已經算是一個恐怖的咒力凝結體,能瞬間釋放出近乎無窮無盡的咒力。

轟——

宿傩直直砸在五重塔的塔頂。

巨響拉響了戰局的警報,街道中燃起了簇簇火光,早就準備好的戰鬥人員匆匆離開待命的位置。

戰鬥一開始的瞬間,是他們能發揮最大作用的時候,不是參與戰鬥,而是疏散群衆。

因為不想事先打草驚蛇,也不知道宿傩會在哪兒落腳,群衆也就沒有被疏散。黃泉津承諾能争取三秒的時間,在這之後,宿傩一定會展開領域。

詛咒之王在鬧市遇襲,不會放過展開領域把一切切成碎片的機會。

在宿傩來到客店之後,情報人員已經計算出整個東寺範圍300米内的常駐人口情況,包括路過行人的流量。

在發出巨響的一瞬間,三秒的時間内——

幾十名身法見長,或術式為移動的戰鬥人員,紛紛把自己負責區域的民衆或抗或拖,不管東西南北,勢必要把他們帶離戰争的漩渦!與此同時,距離遠一些的民衆也被紛紛叫出家門,被要求不管多遠,無限制地撤離這裡。

無數人四散奔逃,加茂家的繼承人憲紀抱着一個與家人走失的孩子,在心裡緊張地計算時間,一、二……距離200米的安全距離還有兩步,時間不夠了!

想象中的斬擊沒有落下,直到奔出安全線,他才猛地回頭看去。那股控制宿傩的咒力驟然加大到令所有人膽寒的程度。黃泉津禦命咳出一口鮮血,把封印術重新按回自己腰間。

與此同時,他看到禅院幸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塔頂。

直到宿傩掙脫鎖鍊,堅持了一共五秒。

黃泉津大人!加茂憲紀壓下心中的崇敬,一邊關注着戰局,一邊前往安倍家的天使那,他要履行他的下一項任務,去護衛天使。

不僅是群衆,所有的戰鬥人員也被嚴格勒令,不準踏入戰鬥地點300米内,最好撤離到千米外。宿傩的領域範圍是200米,黃泉津的命令為衆人預留下了100米的緩沖空間。

撤離時,加茂憲紀最後擔憂地看了禅院幸一眼。這種程度的戰鬥,幸這次……,或許是他看到對方的最後一眼了。

……

“布瑠部……”

黑色長發,眼角上挑的青年,雙手伸出,看着将要掙脫鎖鍊的宿傩,聲音顫抖。

“由良由良……”

這就是宿傩?這種眼神,這種氣勢,會死的,下一刻就會死!會死的會死的會死的……

不是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了嗎?冷靜下來,禅院幸,千萬不能掉鍊子。

“八握劍異界神将魔虛羅!”

在十影法最強式神被召喚出的一瞬間,宿傩也掙脫了鎖鍊。

四手的詛咒之王,頂着一頭桀骜的短發,在夜風中舒展身體,果然如衆人所料,展開了領域。

“伏魔禦廚子。”

白川琉世同時構建黃泉津比良坂進行對抗,與此同時,黑色鎖鍊纏住禅院幸,把他遠遠向人群的方向扔了出去。

“诶?”

青年在空中詫異地睜大眼睛,眼中視角倒轉,映出背對着所有人的高大背影。

黃泉津禦命…?

啊,還記挂着微不足道的他的性命嗎?

……

被召喚出的巨大魔虛羅,像踩積木一樣踩在東寺塔頂,瞬間被兩道濃重的黑雲包裹進去。

是的,計劃的一部分,就是由禅院幸召喚出魔虛羅。

魔虛羅還未被禅院幸調伏,并不能按照召喚者的心意攻擊目标,但白川琉世有方法讓他攻擊宿傩。

這主意還是禅院幸自己提出來的,說實話,挺讓白川琉世肅然起敬的,不明白禅院幸這個好竹怎麼會有禅院直哉這樣的歹筍。

“是黃泉津禦命的領域!”

“裡面看不到了!”

“繼續撤退,不要停!”

掠陣的衆人一直退到千米處才停下,眼前的兩個領域都是不封閉的類型,像兩片巨大的、黑壓壓的雲,夾雜着血色,萦繞在五重塔的塔尖。

遠處遙遙傳來孩子的哭聲,不少民衆退到幾千米外,恐懼又焦急地望着家的方向。

……

“沒想到你有膽子選在這裡打,黃泉津,這次我不得不稱贊你了。”站在巨大的神龛下,宿傩兩隻副手拍了幾下,“你也想殺幾個人助助興吧?”

“死到臨頭就别這麼高興了。”

白色的式神舉起退魔之劍,這家夥和白川琉世千年後所見的樣子一模一樣,隻是,帶給他的壓迫感已近乎沒有了。

“凪。”

空中似乎有波紋劃過,那片空間讓人感覺無比甯靜,似乎什麼猛烈的攻擊都無法抵達。魔虛羅高舉的劍,似乎無法對白川琉世斬下去,進而調轉方向,斬向宿傩。

“啧,煩人的家夥,現在沒空理你。”宿傩躲開斬擊,同時扔出飛天——頂部長着一對小翅膀的純白色短棍,曾屬于東寺供奉的神物。

這就是飛天?白川琉世緊緊盯着長得像魔法杖一樣的飛天,傳說可以儲存任何術式的特級咒具……

“你對這個感興趣?”宿傩有些驚訝,随後滿臉無聊,看着飛天上升到半空,向魔虛羅投射出耀眼的光芒。

也是,黃泉津的力量不屬于咒術師,飛天儲存的術式是天使的,消滅一切術式的術式,對黃泉津根本不起作用,因此他之前與黃泉津交手時,從沒拿出來用過。

倒是對魔虛羅起作用,到底是咒術師召喚的式神。

魔虛羅在飛天的光芒中掙紮了幾下,禅院幸冒着必死的風險,召喚出的十影法最強式神,就這麼輕飄飄消散了。

“也不是,你不是還有兩個咒具嗎?讓我看看吧。”白川琉世假裝發問,雖然三神器的作用他早就知道了,但最好不要讓宿傩發現他對飛天有格外的興趣。

宿傩嘁了一聲,“你話變多了,黃泉津。”

話音剛落,充斥着空間的[解]和[捌]鋪天蓋地向白川琉世斬來。

“你沒用的動作也變多了,宿傩。”

宿傩的領域裡目前沒有别人了,無差别攻擊的[解],把五重塔外的一切建築都碾為齑粉。白川琉世把咒力封印再次解開,源源不斷地灌注進黃泉津比良坂中,摻雜了絕對咒力的“領域”,使兩個領域之間交疊的空間完全為白川琉世掌控。

這是在不斷的交手後,白川琉世試出來的應對之策。

能維持……三秒鐘!在那之後,身體就會因為過多咒力的沖擊崩潰,但是三秒後,經過反轉術式的治療,就又能填充咒力,可以做到每隔一秒就維持三秒的“無盡咒力”形态。

能完全掌控空間的時間裡,他把所有斬向自己的[捌]調轉方向,還給宿傩。同時,瞬間移動到宿傩的面前。

日之呼吸·十三之型——

三秒鐘。

一……

青年壓低身形,雙手正握刀柄,赫刀附着灼熱的氣浪,瞬間齊發日之呼吸前十二式。

相同的招式,黃泉津老是用這招做開場白,但宿傩從來不會掉以輕心。天生為戰鬥而生的軀體,令宿傩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也能維持平穩的心跳和冷靜的思維。

二……

宿傩用更多的[捌]和[解]對抗自己被還回來的攻擊,真正令人值得在意的,是對方那邪門的刀法。瞬發出十二式斬向敵人緻命點的神之一擊,黃泉津那家夥,果然能稱得上是神啊!

左邊兩隻手臂主動撞擊上灼熱的刀刃,骨肉削離間,發出燒焦的氣味,宿傩以兩隻左臂被砍掉為代價,用[解]同樣斬下白川琉世的左臂。

三!

白川琉世退回自己的領域中心,和宿傩不約而同一起用反轉術式治療身體。

隻有在咒力拉滿的三秒内,他才能自由地支配宿傩領域中的空間,三秒一過,他尚且是人類的身體就會崩潰。

宿傩可不會老實等他用反轉術式。

接下來的一分鐘内,如往常每次讨伐宿傩時一樣,兩人在領域内,以斬擊、身體的強度和戰鬥本能交鋒。

也隻能這樣了。

白川琉世除了使用咒力對沖宿傩的領域,其他能力全依賴于靈魂中的力量和單純的身體戰鬥技巧,宿傩沒辦法用對付咒術師的方法對付他,日輪刀和鎖鍊攻過來時,什麼彌虛葛籠通通不管用,要想不被殺死隻能趕緊躲開。

白川琉世在不停的戰鬥中,确實領悟了更多能力,比如利用黃泉的風,在敵人靈魂裡塞滿遭受極端死法而感到痛苦的死者情緒,或者把敵人關在黃泉津比良坂的一小塊空間裡。

不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他的目的是殺死宿傩,不是折磨宿傩,

也不是隻有宿傩這麼滑不溜手。

同樣,宿傩的斬擊和[開],白川琉世如果想躲,宿傩能沾到他一片衣角,就算他想不開故意去送。

都是一不留神就會丢掉性命的敵人。

“黃泉津!”打到興奮時,宿傩發出酣暢淋漓的笑聲,大聲喊着白川琉世的名字。

“……?”白川琉世無語住了,“亂喊什麼,你指望我也回一聲你的名字嗎?”

像鳴人佐助還是柱間和斑一樣大喊一聲宿傩嗎?

宿傩這樣的純惡反派,就不要學人家有羁絆的人了。

“宿傩,雖然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但這次不一樣。”

兩人的領域經過數次碰撞、相斥,一齊到達崩潰的邊緣。

白川琉世站在五重塔的塔頂,直徑二百米的範圍内,隻有這座最高建築孤零零地聳立着,周遭一切全被摧毀。千米外,是一片片聚集的人群,過遠的距離使他們看起來猶如蟲豸般大小,每個人的叫喊聲、身上的負面情緒,朦朦胧胧傳達過來,好像另一個世界的情形,沒能帶給他一點實感。

兩人踩着塔沿對立而站,彼此的距離隻有區區五米。

宿傩的人生很刺激,但也很無聊,對白川琉世突如其來的搭話表現出了感興趣的意味。

“嗯?你要留遺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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