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人事本就不多的柯國安,哪見過這種輝煌的名場面,感覺沉睡的巨龍已經蘇醒,他懷裡的火苗已成大火,有種完全控制不了的興奮,分分鐘想拿捏高月香,讓她任自己随便怎麼開鑿。
可高月香偏偏要逗他,調皮問道:“你來當/狗?”眼睛裡閃過一絲肯定,“你比我更适合,你長的就像忠犬。”
這是個什麼理由?柯國安才不認可,他輕輕拉起鍊子,讓高月香隻能仰起頭,聽他從頭頂降落下的話:“我不會,你做個示範,我學。”
随後看守水簾洞的士兵就被攻城,大炮沖破城門不遠萬裡送來炮彈,還帶着鍊/子/抖動的幅度改變節奏,床闆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也響起,幸好整個二樓隻能他們,要不然被聽到這得多難為情。
等一切恢複平靜後,高月香從興奮中出來,她多了分愧疚藏心底,都怪這禍心後勁兒太大。
但也不能怪她故意讨好柯國平,這是一個時代的生存法則,她隻想在夾縫中讓自己更穩妥,而且看他一臉回味的表情,顯然是喜歡的…喜歡這種征服感。
“在想什麼?”柯國安幫她淨/身時問。
高月香輕咬着嘴唇,四仰八叉的任他照顧,在這股事/後柔情裡說出:“明天你跟他們去郊遊,我就不去了。”
先放出這個鈎子,他肯定會問原因。
“為什麼?”柯國安輕柔撫她額頭碎發,露出難以掩藏的憂心忡忡。
正中高月香下懷,她小聲回他:“因為我要去找地方放花灑和雜物。本來是放在商家店裡寄存的,但他們家最近剛好要倒閉。”
柯國安:“最近才買的吧?那他就要倒閉?怕不是個騙子商家,我明兒就去找他理論。”
眼見話風跑歪,高月香忙拉回來,“不是騙子,是他要帶老婆去治病,離開深圳也是迫不得已。”話說到後面她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還放置在了柯國安的胯骨上。
雖然不重但也不輕,柯國安卻怕她掉下去,用胳膊牢牢夾住後,一陣思慮下說:“現在的深圳寸土都是發展之地,想找個專門用來存東西的地不容易。”
高月香對此深有體會,深圳的物價已經飛升,内陸地區壓根沒可比性,她那些錢也就剛夠開店,若放在大西北怕是能買商場了。
“不如…放洋房裡的閣樓?那地方大還空閑着。”柯國安用着試探口吻,他怕高月香不想讓家裡牽扯。
高月香卻興奮的主動起身,對着他的薄唇發情得吻了吻,才出聲說道:“那就這麼辦。”真是肉眼可見的開心,兩個眼睛彎彎向月牙,接着像哥們似的摟上柯國安,“我們睡吧。”
等柯國安腦袋挨枕頭上,他才發覺是不是上當了?
尋思着高月香怕是一早就想到閣樓能用,所以就等着他主動提出來,好讓她心安理得也無後顧之憂。
趕在高月香迷糊的臨睡前,她感受到輕輕的額頭碰額頭,是柯國安的臉離近了過來,他小聲在耳邊低語說,“以後有任何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是你丈夫自是首要護着你。”
那高月香就想得寸進尺了,她用同樣小聲的語氣回他,“那你幫忙給其他家人說我開店的事,讓他們都同意我自己搞生意。”說完撒嬌似的扭動身體,在柯國安懷裡極其不安分。
柯國安被她的激将法一激,手開始不安分的往下遊走,但腦子還好沒葷過頭他說:“這事我會找機會說,畢竟女人做大生意的還沒有,目前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很多人的思想都還不開放。”他分析這當下時代對人的影響,接着又言:“不過好在政策鼓勵包容個體戶,有這個先天條件在他們不好不應。”
此時的高月香溫順點頭,柯國安癡癡看着她,将鼻息熱氣傳過去,“我看其他女人都是擺攤為主,想當女老闆的還就隻有你了。”
這是誇她?還是抱怨?
高月香下意識畫起大餅直抒胸臆的說:“我要是生意做成功了,就讓你當我的乘龍快夫,以後定做到不棄你。”
柯國安将一隻手擡到她頭頂,撫摸着柔絲黑發問:“你還想過要抛棄我?”
高月香一時語塞,她這是模仿男人口吻,倒還真沒想那麼遠。
但柯國安顯然當真了,他直接把她翻過身,讓她背對着自己躺下,然後摸了一把/确認有/水才進去。
可高月香越想越氣,她努力嘴硬的不用嬌/音說:“我這是深情女人的做法,因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是想誰憑本事暴富了,能保證一定不變壞?”
對于這個觀點他表示同意,但該收拾地方還得收拾。
任憑高月香踹他都踹不開,隻能逐漸被拉下神壇,開展第二輪的翻/雲/覆/雨,最後無力的睡去不管殘局,而在夢裡她找到老中醫,正在給柯國安開點去力丸,省的年輕時不節制到老了,才追悔莫及不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