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獨讓商家站在浴室門外,屋裡婵娟守着高月香讓繼續按摩,她先讓女人把自己泡得冒熱氣在出水,利用毛孔張開迅速引導血管流向,将濕氣用按壓排出身體。
商家老婆頓時原地蹦哒,感覺整個人容光煥發,“真謝謝你!這簡單的按摩沒想到這麼有用!!”
商家得到一個完好無損的老婆,也是興奮不已當場要跪下磕響頭,高月香見狀連忙阻止他,“大哥,你别這樣做。”她手快搖成撥浪鼓,“你老婆的濕氣我隻是暫時壓制。”
于是這對夫妻立馬落寞沮喪,感覺到一股大起大落之感。
但高月香話還沒說完,“深圳靠水本就易患濕氣,生活在這裡的人或多或少都得,隻是大家體質各不相同所以結果不一樣。”她從進這屋時就在觀察,發現餐廳桌上有很多辣椒罐,問道:“你們是不是平常吃飯口味偏重?”
商家夫妻對視一眼,“是呀,我們從四川來的,無辣不歡一天都不能不吃。”
這就對了,病因所在。
“所以你體質差就會濕氣更重。”高月香側指着商家老婆說:“想要徹底根治就得管住嘴。那辣子就放棄别再吃了。”她的細心全在點子上,一擊就能找到原因。
商家沒想到重口味習慣才是罪魁禍首,他連忙一改态度彎腰鞠躬道:“二位還要買花灑嗎?我不要錢送你們。”
高月香笑着說:“那多不好意思,我出錢買。”看着家具簡單的屋裡,就知道他們家境不好。
“人生在世,掙不掙錢,已經無所謂了。”這商家好像入道了,“我隻在乎我老婆健康就好。你們要多少盡管拿去,不用故意客氣也是我該賠禮的。”
商家老婆贊同,相比起金銀财寶,他們更想要健康。
此時婵娟出聲:“那我們至少要二十個花灑。”
商家夫妻一口應下,這場交易順利完成,但好奇趨勢下,還是問了嘴:“你們買那麼多回去做什麼?”
高月香:“因為深圳要開第一家洗浴店,歡迎你們到時候來捧場,我請你們進店免費消費。”人情世故也是拉滿了,為後續人氣提前做些推銷。
商家夫妻全當交個朋友,應下了高月香的邀約。
但當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時,商家和老婆一商量,告訴高月香他們要離開深圳,“我還是想關店帶老婆回老家,你們存放的貨就得騰地,所以要不送貨上門?”
高月香表示理解,但一時間讓她找地,放這麼多東西,還真沒什麼合适容納的,一時間腦子瘋狂再轉,意外停到了洋房裡的閣樓。
那地方被閑置又空又大,但得讓柯國安同意在先,才能打掩護順理成章放進去。
便等入了夜,拿出黃詠珊給的狗鍊,作為送給他的獎勵,但誰是做/狗的誰又是牽繩的,可就不好說了。
而一切都未知的柯國安,還是加班到深夜才歸,看着背過身睡去的高月香,他緩緩坐到床邊脫上衣,動作輕而緩生怕吵醒美人,可美人已經懶洋洋的摟上他腰。
從後面環抱住他。
高月香這才在平靜的撫摸下,感受到公狗腰的魅力。
柯國安卻在這種暧昧不清中問:“還沒睡?”
“沒你睡不着。”高月香話接的絲滑。
“那我以後會盡量早點回來,加快手上辦公效率與速度。”
沒成想柯國安還是個彙報能人,怪不得适合體制内工作,逗的高月香在床上顫抖大笑着說:“你真是個工作腦袋,把我當領導彙報了。”她噴出的語氣和暖心笑容,全貼在柯國安後背上磨蹭。
有些癢意逐漸從心裡滋生,但柯國安本就是超能忍的人,他不慌不亂繼續脫掉到,腰間的上衣高月香卻往裡伸,摸着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才接着說:“我不是嫌你不顧家,而是擔心你的身子骨,你說這人又不是鐵打的,總會有個頭疼腦熱,你可一定要活的比我長。”再比我早死了晚上就沒‘加熱棒’了。
但這後話她不說,她略帶羞澀。
柯國安卻已被說的心中一顫,對他這種野蠻生長的人來說,溫柔是比水還要更貼合他的心,
轉過身想抱會身後的高月香,可隔閡的感覺從胸口發出,不禁低下頭去看随之眼底一顫,“你怎麼戴着狗鍊?”
金屬和肌膚發生碰撞,冰的高月香泛出涼意,好在早早就想好說辭:“我想犒勞掙錢養家的丈夫,想讓他到了我這玩的開心。”随後她翻過身撅起臀/部/搖/晃,模仿狗狗/讨好主人旋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