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喬曼甯接了太多委托的報酬發力了,趙律師負責的梁彬雇傭他人實施綁架案居然也進度順利。
唯一的變數就是梁彬突發确診了癌症晚期,已前往醫院接受治療。
雖然早就知道梁彬請人布下的鎖魂封印反噬力極大,喬曼甯也沒想到居然是癌症晚期。
不知道對于即将面臨審判的本人來說,到底哪個懲罰才算更重。
公安機關已完成綁架案的偵查工作,準備将案件移送檢察院審查起訴。
大清早兩人吃完早餐,便匆匆趕到了警局簽署相關文件。
兩名犯罪嫌疑人對于綁架罪名供認不諱,檢方也确認了雲景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不會對其提起控訴。
判決下來之前喬曼甯還很擔心雲景會不會被判定為防衛過當。
畢竟那兩名綁匪的傷勢非常嚴重,一個鼻梁骨折,重度腦症蕩;一個肋骨骨折,内髒破裂,中度腦症蕩。
不清楚趙律師和警方以及當事人具體溝通的細節,好在最終對方也沒有提出防衛過當的上訴,選擇了乖乖伏法,接受法律的審判。
喬曼甯和雲景在相關文件上簽好字并按下手印後,方警官确認一切無誤,又拍拍雲景肩膀:“小夥子,如果再有類似情況發生,下手悠着點啊,你這差點就被判防衛過當了。哈哈,當然,我們大家都希望這樣的‘下次’永遠不要出現。”
雲景假裝懊惱的乖巧點頭。但喬曼甯知道要不是她攔着雲景,那兩人早涼了。
---
班不用上了,自然也就不會觸發門了。
雖然官司纏身,但也都進度順利,短時間内暫時不需要喬曼甯做些什麼。
直播也不太需要自己操心,雲景安排的井井有條,小貓們也非常熟練,甚至已經學會對着鏡頭單眼wink了。
家務活也都丢給了雲景。
小貓為了好好養人,已經可以成功做出一頓美味的三菜一湯的晚飯,熟練運用各類機器做家務打掃衛生,給喬曼甯端茶倒水了。
雲景在這段戀情裡進步飛速。
一直忙忙碌碌的牛馬人生就這麼被命運轉瞬間按下了暫停鍵,喬曼甯竟然有點無所适從。
大下午的她正仰躺在床上曬着太陽無所事事的發呆,突然身邊的席夢思塌陷了一塊,緊接着一個熟悉的味道湊到近前,喬曼甯下意識的微微張開嘴,後腦勺被雲景托了起來,不斷加深這個吻。
一吻終了,喬曼甯把印着小貓圖案的睡裙拽了下去,撐着頭問到:“直播開始了嗎?”
“都播了半個小時了。”雲景将她臉頰上的一縷發絲繞到耳後,“銀耳也泡上了,米飯也放電飯鍋裡了,雞肉都焯好水了,寶貝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最開始不上班的一周喬曼甯報複性的休息,到這周就覺得有點無聊了。
“要不我們出去旅遊?你不是想去給黃爺爺掃墓嗎?”
雲景也學喬曼甯的樣子手撐着頭躺了下來,另一隻手揉.捏着她側腰的肌肉,緩解酸痛。
喬曼甯翻了個身,趴在雲景面前,手指戳戳雲景的胸肌:“我是想去給黃爺爺掃墓。可是如果要旅遊的話,你能和我出去玩那麼多天嗎?晚上不巡邏了?”
雲景握住喬曼甯的手指摩挲着:“偶爾首領也是可以休息休息的,現在雲派内部很穩定,成年貓也很多,我不用每天守着。所以……”
雲景俯下身子在喬曼甯額頭碰了一下。
“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
這樣說走就走的旅行喬曼甯還是第一次,當即訂了票第二天就出發了。
兩人一路向南,經曆了海邊的浪,山裡的風,古鎮的竹笛和城市的喧嚣。
最後一站是烈士陵園。
再次來到這裡,喬曼甯的心境已然不同往昔。
望着墓碑前的那束小雛菊,喬曼甯曾經執拗的自我懷疑和否定,都得以釋懷。
“有個事兒我想和你商量。”
喬曼甯把視線從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轉回到了身邊的雲景。
“你說。”
“我想用現在的積蓄租一個大點的房子,開一家流浪動物收容所,也可以作為直播的場地。你覺得可以嗎?”
這個點子是旅行過程中冒出來的。
被美景包圍的喬曼甯突然想起來,很小很小的時候自己曾經幻想過長大擁有很多錢,可以買一塊地,收留流浪動物。
如今,買一塊地自然是不行的,可是租一個大點的房子收容流浪動物,自己還是負擔得起的。
雲景眼裡含笑,靠過來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輕輕蹭了一下:“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放手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