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怎麼了書書?”
甯書:“陳柚楠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周晚:“陳柚楠?誰啊?”
甯書:“我們高中同學,不愛說話留着一個很厚重的劉海的那個。”
周晚翻了翻手機的通話記錄,“我不知道啊,但是我這裡确實有個未接來電還是好幾個。”
甯書:“尾号2902?”
周晚:“對。”
聽到周晚的話,甯書對于剛才陳柚楠說的事情信了幾分,她把事情給周晚講了一下。
周晚也很生氣,但是對于她來說,她關心的還是甯書,她問道:“現在呢?你想做什麼?”
甯書:“已經知道了,好像做不到袖手旁觀了。”
周晚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個爛好心啊。”
甯書:“行了,你也别說我了,聽你這語氣你會袖手旁觀?”
周晚:“不會。”
兩人沉默了一瞬。
甯書又問道:“你知道陳柚楠的老家嗎?”
周晚:“不知道。”
正好這個時候賀姥姥也回來了,甯書匆忙的說了一句,“那就麻煩我們周總經理去打聽打聽了。”
之後就挂斷了電話。
周晚本來還想問問她的情況呢,但是聽到她都有閑心去管别人的事情了就知道她現在好得很。
她記着甯書說的事情,放下手中的事情,找出手機,翻找着那八百年都沒有聯系過的高中同學。
但是除了知道他們中有些人接到過陳柚楠的電話時其餘的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顧祈年一進來就看到周晚皺着眉頭,一臉苦悶的樣子。
他擡手敲了敲她的桌子,問道:“怎麼了?”
周晚搖搖頭,“沒事。”看了他一眼,又在手機上問着什麼,腦子中突然閃現甯書剛才的話。
一直在蓉城。
她又擡起頭,目光炯炯地看着顧祈年,那眼神就像狼看見了肉。
她毫不客氣道:“幫個忙。”
顧祈年:“什麼忙?”
周晚:“找個人,陳柚楠,女性,24歲,高中是蓉城實驗,大學畢業之後一直在蓉城生活。”
顧祈年:“就這些?”
周晚:“就這些。”
顧祈年:“沒了?”
周晚:“沒了。”
顧祈年:“不是,就這麼點信息我怎麼找?你以為我是柯南啊?關鍵連一張照片都沒有,你知道同名同姓的人有多少嗎?”
周晚:“你就說你能不能辦到?”
顧祈年:“能,你都吩咐了就一定能。”
甯書這邊也沒有閑着,從這幾天和梁牧之的相處中,她知道他父母都是警察。
雖然他父母不一定會幫這個忙,但是她還是想試試。
找到梁牧之電話撥過去。
不一會兒,一張陽光帶着笑意的臉就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他的額角還帶着汗漬,身上穿着的也是運動裝,應該是在上體育課或者是剛上完沒多久。
甯書也沒有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現在忙嗎?”
梁牧之以為她想約自己出去,臉上的笑意又洋溢了幾分,“不忙的姐姐,你有什麼事嗎?”
“确實有一個事需要麻煩你的家人。”
梁牧之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的家人?”
甯書點點頭,“對,我有一個朋友,被她的父母給騙回了老家,想要将她賣給他們村子上的一個男人換錢,我現在聯系不到她,也不知道她的老家在哪,你能不能讓你的家人幫我找一下?”
梁牧之想都沒想,立即就應了下來。
他這麼幹脆都把甯書打了一個措不及防,她準備了一推他拒絕之後的措辭都沒有用上。
“啊?你不需要問一下你父母的意見嗎?”
“不用,她父母這屬于買賣婦女,是犯法的,而且我父母是警察,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他們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那我先替她謝謝你了。”
“沒事,那我先聯系一下我父母,稍後給姐姐回消息。”
“好。”似乎是覺得自己麻煩了他,又加上了一句,“注意休息。”
果然梁牧之一聽到她關心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一副不值錢的表情,乖巧道:“都聽姐姐的,姐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挂斷電話之後,甯書還一直在聯系着那個号碼,想着萬一接通了呢,隻不過一直到了晚上,那通電話還是處于關機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