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我嗎，維麗娜？”亨利不忍得打斷她。

“我不知道。”維麗娜的聲音再次弱了下來。

“想或者不想，這是個很簡單的答案。”

“我想見你，亨利。”維麗娜頓了下，“但我不會告訴你我在哪的，這是個秘密。”

“好吧，”聽到維麗娜輕快點的聲音，亨利松了一口氣，“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好嗎？你聽起來累壞了。”

“我還不困，我今天喝了焦糖瑪奇朵。”

“味道怎麼樣？”亨利覺得維麗娜不再哭了。

“很好…我是說，一般。”

“我明天會去替你喝一杯的，樓下那家。”亨利笑了。

“你不喜歡甜的，你一直隻喝美式。”維麗娜有點撒嬌的講。

“不管怎樣，去休息吧。”

“我愛你，亨利。”

“我也愛你，我的天使。”

洛找遍了維麗娜可能去的地方，最後他回到了公寓，維麗娜蹲在門口。

“為什麼不進去等我？你會感冒的。”

“沒必要，”維麗娜聲音哽咽，“我隻想拿走我的行李。”

“我想你該自己進去收拾，”洛推搡着她往屋裡走，“我怕我會落下什麼。”

維麗娜随意塞了幾件衣服進皮箱，然後就要離開，洛把她困在懷裡。

“我結婚了，洛。”在吻落下來之前，維麗娜留着淚說，“三年四個月…我騙了你，洛。”

“我知道。”洛固執的吻下去，品嘗她的唇和眼淚，“維麗娜·卡爾，說實話，奧若拉這個名字更好聽，更襯你。”

洛想忽視維麗娜驚訝的眼神，可他做不到，他錯不開看她的眼。“為什麼你會覺得，你能騙過我，沒有婚戒的無名指、年輕燦爛的臉龐…在你住進這間公寓前，我就了解了你的一切。”

“這是我們婚姻裡的假期，一年的時間裡，我們可以不忠、欺騙…等到這一年結束，我們可以确定，能否忍受可能到來的移情、平淡、痛苦，共同走完一生…”

沒等維麗娜說完，洛堵住了她的嘴巴。

“奧若拉，”這個稱呼讓維麗娜的眼淚決堤，“我情願你是奧若拉，我默認你是奧若拉。”

維麗娜覺得手上多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那是一枚紅寶石戒指。

“大主教願意主持我們的婚禮，在你最喜歡的那個教堂，我們可以去捷克度蜜月…隻要你點頭，你就是我的奧若拉·溫斯頓。”

洛沒有給維麗娜反駁的時間，就像他帶她走的那天，戒指帶到了維麗娜的手上。

第二天清晨紅寶石回到了洛的手裡。

“我們能忘掉昨晚嗎？”清晨是維麗娜最脆弱的時刻，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的臉上，美麗的讓人舍不得拒絕。

于是洛答應了。他們之間還有六個月，或者更短。可誰又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呢。洛吻着維麗娜，想象她頭戴王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