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怎麼找到他?”
“靠心就能找到。真正吸引你的,你不需要找。”
“……”
月跑到陽台上,看到大門邊守着的人都逐漸散開了。看來是經不住大腦裡面的想法,可能一個念頭的出現,他們真的以為來自于自己。
堅定不了自己的意識,就成為劇本的NPC.
可什麼又該堅持,什麼又該順應呢?
她往門口走。
邊走,她想到了什麼……
想到了什麼?忘了。
對啊,想到了什麼?是什麼讓自己想到的?能量創造之初,什麼都沒有,那意識開始創造,然後有了我。
我,對啊,無論創造什麼,都是我創造的。
本心,所造。
就算大腦裡面出現多少想法,不同頻率不可能出現在大腦裡,那個頻率的想法出現,順從它也是本心所造。不順從它,那就選了自己順應的頻率,也是本心所造。
時刻調整當下的心頻。——這是月的心念裡想起的話。
想法再多,總有指引自己的。堅信什麼,便創造什麼。這個創造在當下可能諸多限制,但是創造實相的方面,堅信什麼,實相一定能反饋什麼。其中,不能帶着猶豫、恐懼。不然,創造的就一定是猶豫、恐懼。
她好像明白,能量的創造僅僅隻是能量創造而已。不是事件本身,而是用能量創造,心就是指揮器,就是在身體裡的自我,不是一個器官,不在任何角落,給什麼心态的能量,就呈現什麼能量。
信念,心念,反正要時刻覺察。
能量可能是當下反饋的,也不排除能量混亂時,給的反饋就越來越靠後,直到心的能量頻率穩了,呈現就會到來。
想法亂了?還是能夠清晰的,月邊走邊細想……就是身在域内,有場域的能量限制,但是心态呈現的能量,能夠呈現實相的心态上的反饋。不止心态,但在這個場域裡能觸摸到的能量,隻有心态最直接、最強烈。
心态決定當下的遭遇。這句話,可能是對的。但是,不全對。因為心的指引,愛的頻率,可能更會策劃符合自己的道路。
那些經驗,可能不會放過自己。
她想亂了。
不,現在起堅定一個心态,信任與享受。
我信任自我,我享受當下的創造。
不,這樣的信念好像與心在對抗?那麼……一定是經驗們遭遇過什麼,導緻現在的不信任,難以進行能量創造。
所以,心态一定是在幻境裡“成長”、“修煉”的重中之重。
隻有覺察,才能破境。
破境?不,她是來享受的,玩的,體驗的。沒有體驗過,破什麼境?從來沒有困住,還需要破什麼?除非忘了,才會有恐懼。沒忘,很堅定,破什麼?結束就走。
為什麼要結束才走?這是自己的選擇,因為幻境的構造一定是因心而來,她隻是想看得更清楚。
在哪裡不是玩呢?
想了一大堆什麼?
她已經走出了門外。
“我怎麼去12街區?要是有一輛車就好了。”
何沅一開車送蕭思遙回家,正好看到她站在大門外面。
何沅一停下車,弄下車窗,坐在車裡看着許小月,“你去哪裡?怎麼身邊沒人跟着?”
“她去哪兒,你好像很關心啊?”蕭思遙坐在副駕座位上,雙手抱在胸上陰陽怪氣的問。
與能量共處。——月在這時候,心裡竟然想起這個?很強烈,很直接。
這種直接又強烈的感覺,不關乎信不信任,肯定就是心頻的頻率了。是不是愛的頻率的指引不重要,主要是自己當下怎麼選擇。
什麼是?與能量共處?
時時刻刻看到的都是能量,萬物由能量構成。可是共處?難道是運用能量!
如何運用能量?
她總是不懂。等一等,這個信念好像是什麼限制?如何擺脫頭腦裡的限制?那就不要關注它,自然會消失的。
月走到車窗邊,“你們……能送我去12街區嗎?”
“去12區?!你瘋了!”蕭思遙震驚地瞪着她,“爸爸不會讓你去的!”
“……”月沉默,想了想,“哦,我沒有要去。你們回去吧,我隻是有東西忘記了,去拿一下。”
“你一個人?”蕭思遙懷疑的看着她。
“嗯。”月離開了。
她又撒謊了。在這個時空撒謊的頻率,比在介時空還要高。
雖然心靈監測,可以心靈共享。不過?她好像可以屏蔽與别人的共享,如果這也是能量的顯化,就是自由意志,那麼不管是介時空,還是這裡,主導一切的始終是……
心的頻率。
自由意志。
在這個限制的域裡、場景裡、人設裡,要怎麼運用能量?運用自由意識?都是一個東西,所以自由意志到底能有多大的威力?
如果偏向了某一端,比如“黑白”,那麼威力的強大與否是否關聯着很多存在?這才有聯盟?才有負責人?才會出現限制?
可自由意志,永遠隻有一個。就是愛的頻率,因為始終隻有那一個意識。
那個意識無限強大,無限微小,就隻有那一個。意識就隻有那一個,所以自由意志在極深層的牽引裡,永遠都會選擇愛的頻率。
那麼自由意志,也“分”為了無數層,無盡的“自我”。如何運用這些自我?運用在自我裡面的自由意志?
分離,為了什麼?
幻境,什麼決定?
幻境是自由意志決定,而分離是……為了重聚。
月想了混亂的思緒,走在太陽快要落下消失的街道裡。突然身邊出現了一輛熟悉的車。
蕭思遙在車裡沖她喊:“喂!上車。”
對了!月看向車裡的人,自由意志是同一個!那麼,意識每時每刻,是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着交流。
哪怕自己注意不到。
那是能量上的交流,那是從未分離的交流。
所以無論劇本怎樣上演,從來不會混亂。因為隻是自己,在主導自己。
自我的想法,就算分為無數多,始終還是為了……認識自己?體驗自己分裂的那些自我,體驗那些存在的感受。
體驗到,我是什麼?我可以是什麼?我存在?存在是什麼?我如何存在?
隻是那麼簡單的一念,一種能量,連那些雜亂的想法都沒有。隻是能量,就顯化了。
月上車了,坐進後面關上車門,蕭思遙回頭看,“去哪裡?”
“12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