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意識開始創造,或形容為探索?探求自己的存在,所在,或許還有想法?在一次一次的演變中,它已經形成了很多不同的自己,因為每一個念都是一個存在。
它開始與自己分離得很重,很深,開始在自我的能量上構造了很多的概念,能量就是形容,無形無相吧。如果它誕生于初始,那形象無法想象。
它越來越離自己的初始遙遠,初始狀态就在那裡,因為時間不存在。每一個念頭都在那裡,因為……不會消失。因為它可以找到自己想過的念頭,因為那種狀态不增不減,任意“想象”。就是能量而已。
能量的編排,就像遊戲裡面的程序。可那初始早已找不到初始的初始是什麼了,因為念頭一起,就産生分辨;念頭一滅,……
什麼都沒有。
它在已經存在中,成為的是哪一個自己呢?那麼多的念頭,無數念頭,無限制的生起、隕滅。為什麼會隕滅,不是存在着嗎?因為念頭一生一滅,念頭不再是念頭了,回到了那源頭,那初始的意識裡,就不再生起念頭了。一生一滅,可能量呈現上既無生,也無滅。
它還是永恒寂靜的存在。一個沒有變幻的,一個沒有分辨的,一個……那樣的存在。因為所有都存在,共存。
就連月想到了這些想法,也是無法理解的。因為分辨性的腦子裡,想到的……都無法真正接近那樣的狀态,因為一直有分辨,不停的與自己對抗。
這是創造初始摻雜的對應性。
沒有對應性,動無法動。
所以,那源頭意識沒有創造。因為沒有對應性,動無法動。當生起動的念頭,對應性生起,那源頭就自己跑去玩了,玩無限動的遊戲。
所以?她隻是在玩?!
她跑到這裡來玩了?因為玩了,有了經曆,不知道玩了多久,還把自己的記憶給“消滅”了。所以忘記了自己真正的樣子,忘記了創造的能量,忘記了運用自己的本能。
她參與了集體心念創造的劇本,也在獨立創造自我意識創造的劇本,呃?她……隻是不停在創造,也因為“分離”形成了很多自己無法了解的自我意識,也在不停限制自己,影響自己,就是……無限創造。
這之中一定有什麼聯系?她為什麼平白無故想到這個?
腦子,腦子……
對抗。
對抗自己的想法,無限掙紮的想法。
心,用心,沉下心來……
她為什麼想到這些?
因為……
心在告訴自己,就是那源頭能量在傳達自己,要醒來。要看到自己的一切能量,因為現在太痛苦了?她的心被糾纏得太痛苦了,那個狀态的自己沒有放棄自己,念頭一生一滅,還是能夠回去。
可在動裡,為了精彩才來了,怎麼玩成這樣?
這個遊戲場也深陷遺忘,感受到沉重的能量籠罩着,那集體信念真的好沉重,突不破。
該怎麼辦?
可那不是自己該想的,因為遊戲場是建造的,因為體驗就是要體驗不同的!因為……就是為了要玩,管它創造了什麼?創造成什麼樣子,我玩夠了就滅念頭,念頭一滅就沒有,念頭一生起,就再去遊戲場玩,還可以玩别的遊戲場,無盡的存在着。
有劇本,因為在遊戲場裡幹玩沒意思,就有一個念頭開始創造劇本,給自己規定人設。那個念頭要想體驗有意思的,就規定場景,規定誰來陪玩,規定那個陪玩在遊戲中必須做到什麼,意識互相扮演,好有樂趣。
樂趣一滿足,就貪玩了。意識淪陷,就徹底在瘋狂的構造,徹底忘記了構造,形成各種各樣的意識體驗。
都是體驗。
都是念頭。
一念之間,無限生起,無限落下。因為每一個念,都在源頭。生生落落,沒有時間,永遠共存。
互相影響,整體呈現。
那絕對領域,受到威脅也是待不住的。因為無盡構造,沉重與開心,反正就是……她猜想,既是代表獨立意識,也是代表整體為一,更是零的所在,所以能量運用需要限制。
當意識開始了分别,當無數意識共同存在,規矩就有了。觀察也有了,被觀察也存在了。
愛。
這是互相之間的定義。
這是互相之間的規則。
這是……本能?
她懷疑想到的話,愛是本能?什麼樣的本能?難道沉重至極的意識,也會愛嗎?
愛是什麼樣的本能?
不,她不關心這個。
她隻是在玩……角色扮演,有劇本,有實相的遊戲場,有集體信念糾纏,有集體劇本,也有“突然”發生的可能性。
一切都有迹可循。
記住,在這個遊戲場的要求,其中之一的底層邏輯是:要有邏輯。
她想了很多,電梯旁的可視屏幕亮了很久,管家在不停說話。
“小姐!!!中午了!!!你開下門啊!!!再不開,我就自己上來了?!那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