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介時空的一個意識體,來到了當前的時空是為了達成一個人的心願。她成為了時空心願人,三年之期,要做蕭思遙的好朋友。
這是設定。
也是生活。
月在竹甯面前失神恍惚了,竹甯抱住了她,她暈倒了。
需要暫停一下。
蕭思遙從走廊過來,看到了暈倒在竹甯懷裡的人。
“許小……!!!”
蕭思遙不想讓人聽到自己喊她,不想讓人看熱鬧,可看到許小月暈倒,猶猶豫豫之後還是趕緊跑了過去!
“她怎麼了?!!!”蕭思遙瞪着竹甯,問。
“暈了。”竹甯淡然回答。
“她怎麼會在這裡?!!你!放開!!!”
蕭思遙扯過了許小月的胳膊,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可一身軟骨沒有力氣站好,蕭思遙使勁撐着許小月的身體。
“她怎麼跟你在一起!”
“我是她保镖。”
“你是我爸爸的人,昨天就看到你!……她到底怎麼了?!”
“暈了啊。”
“……”蕭思遙轉頭看她,真是暈得跟死了一樣!
“幫我把她擡到醫務室!”蕭思遙吩咐的語氣,命令着。
“沒空。”竹甯受到了團隊的要求,按照這個劇本說,就是介時空的指示,其實都是一樣的。
在團隊來說,幻裡的安排,真相與假相之間,全然掌控。
竹甯走了。
好好寫這個劇本吧。這就是高我的生活,懂嗎?
她在體驗,我來呈現。
不對?寫書人……不想幹擾這個故事。但是高我并不一定是創造體驗者的那個吧?也有無限可能。高我,是高一版本的我,就是我,可……不是人人都用劇本來寫另一個自己。
“是的。”内在回應。
“你需要了解什麼?你需要了解自己。少些理論,多些實踐。”内心回應。
“你需要去做。這是團隊的力量。”内心回應,好像聲音來處不同?又是同一個地方傳達出來的。
“靈魂團隊,你不需要再寫了。”内心回應,這是寫書人的執念吧?自己對話的。
她需要這樣了解自己。
“那我要寫什麼?”寫書人問。
“寫你的感覺。”内心回應。
“插一嘴,為什麼昨天,說我,說你們看着我的生活像是在看戲?你們,”寫書人說。
“不是看戲是什麼?體驗的是你,又不是我們。某一方面來說,也是我們在體驗,因為歸處相同。月?與我們來說有什麼關系?跟你有關。你,我們就是在看戲啊。你乞求什麼,都不如自己做,因為能量是聽你控制的。你本身就是能量,懂嗎?”
“……”寫書人沉默。
“我讨厭團隊裡,有一個說教的存在。”寫書人說。
“那是你啊。”
“我?”
“以你的心,來呈現面向。記住,你是什麼,看到什麼,發生什麼,經曆什麼。隻能你是什麼,你不能決定别人是什麼,你隻能決定你是什麼。”
“還是内在能量的呈現?”
“能量糾纏,無處不在。除非,你真的靜止了。回歸到不動的面向,你是永恒的存在。你已經是永恒的存在,在這裡的體驗,有我們保護你。而你不需要我們保護,因為你就是指導者,是領路人,是自己道路的開創者,你創造你的一切。也創造了我們。”
“意識糾纏?”
“嗯。你懂的還很少,不要驕傲。”
“我沒有……”
“說教的你,難道不是你嗎?”
“……”
寫書人漠然,又說:“我隻是太着急了,想要弄清楚。”
“你就是在做這件事,做了不止這輩子,請你相信看到的。你需要回家,我們應召而來。一切都是你顯化,我們都是輔助。除你之外,一切都是輔助。你要明白,自由意志不可侵犯。”
“可也有人侵犯了。”
“因果。”
“那是假的。”
“名稱。能量循環,能量映照,能量的回歸與散發。什麼名稱?你記住,你是創造的。一念即達。”
“沒有一念即達的本事,就隻有承擔能量的運轉?”
“嗯。這是本能。”
寫書人把那個頻率狀态斷開了,就是感覺有點出神的狀态,其實什麼狀态隻要察覺,就明白是什麼。
無處不在的意識們,總的來說還是一體,是歸無。要做什麼?哦,繼續做事。
蕭思遙抱着許小月,使勁撐着她的身體,“喂?!!醒醒!!醒醒啊!!?”
“我怎麼也能寫她?”寫書人說。
“誰不是我?”内心有聲音說。
是啊。不在乎形式,隻在乎……過程,實踐,實踐。
月是醒着的,這是内心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