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與扮演是一體的,多面的,總之愛怎麼玩怎麼玩。
月坐起來吼了之後,發覺自己的脾氣太容易被外部刺激了。說明,心沒有定。
那絕對領域,不想靠近它就盡情動吧。可月想要靠近,愛的頻率。
雖然愛的頻率包含所有,無限存在。但她想要接近,真正讓自己舒服的樣子。
活出自己的狀态。
玩轉自己的人生。
内在的安排,是一切的動力。她突然感受到這句話,因為想到要“玩轉自己的人生”,内在如果沒有安排的話,感覺很空。
她覺得一次呼吸,也是内在的安排。内在的智慧是無窮的,就算察覺不到,那智慧照樣在無窮的運行着。
隻有自己内心有目的,就算自己當下察覺不到,隻要内心有欲望,隻要内心還有執,生起念,那創造永遠不會停下。
因為意識最了解自己,因為意識就是自己。
月決定轉換心念,真真正正的以永生永恒之态,玩當下即逝的體驗。她決定不隐瞞自己的心,就是表象意識不再向心隐藏,不管怎麼說,做吧。
實踐。
她從床上下床,蕭思遙卻上前伸手扶着她,“你,你突然間就坐起來朝我吼,發神經啊?!!”
“……我,頭怎麼有點暈?”
月隐約覺察,這内在智慧的安排,讓她的身體感覺到了真實的回饋。此刻的身體是人類,是被集體能量場限制的體感、思維局限,是……很弱的,但不算弱。
内在意識們說的,呃,内在智慧說的沒錯,進入一個場,就遵守那個場的自由意志。集體自由意志是非常強大的,那是……本源的力量。無論怎麼演變,尊重自由意志。
“……”她暫時不想說話了。
“你中暑了,頭不暈才怪呢!”蕭思遙拉着她的手,感到有點别扭,就放開了。
“你,你怎麼出現在這個學區?”蕭思遙問。
“我……”月猶豫,編個什麼謊話呢?
時空之内,每一個時空都有自己的體系。這個時空體系,應該說這個域内的整個系統,這個分支管理吧,就是會自動補全邏輯。
隻要頭腦裡能找補,那麼意識就會相信頭腦裡的補充。
月沒有說話,反正蕭思遙會腦補。
“你都找到這裡來了,你到底想幹什麼?!”蕭思遙急了,逼問。
月擡頭看着她,“蕭思遙,如果有一天我會消失,你會怎麼樣?”
“啊?”
“……”月等着她的回答。
這個問題,為什麼突然問呢?大約是内在能量,呃,内在智慧的想問吧。
都一樣,她承認自己的任何樣子。
是她在選擇,呈現什麼模樣。
“你消失?”蕭思遙驚訝問。
“嗯。”
“你,你為什麼會消失?”蕭思遙疑惑之後,趕緊不可置信的問,“你願意自己消失!!?”
月猜到了,内心為什麼問出那樣的話,是因為内心某一處想放棄當前的身份。
她覺得有很多限制。
“月,放棄是你的一個特點哦!你要維持這個習性嗎?你自己選擇。”介在月的腦中開口,提醒。
“習性。”月在心裡呢喃。
是啊,内在習性,是由于經曆之後,或開始經曆時就給自己加的設定,成為了内在習性,想要改變就……
一念就通,可那念頭不聽指揮啊。
“蕭思遙是你的一部分哦!”
“什麼?!”月回應腦中聽到的話。
“是一個碎片。一旦在他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可能就是自己曾經丢失的碎片能量哦!”
“你是說,她身上有……她能量裡,有我某時某刻落下的碎片?”
“某一個瞬間,你是不是覺得她很熟悉?”
“是……”
“碎片能量,可以任意流走,依附到誰,就融入那其中。找到碎片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也是必然發生的吸引,所以盡力好好和另一個自己相處吧!喚醒碎片的覺醒,讓其在各種角落為自己創造美好的體驗吧。”
“什麼意思?”
“與碎片相遇,不需要收回的動作,隻要内在能量交合,就已經完成回收。而那碎片擁有自由意志,已經在做她的旅途,在選擇她的體驗。”
“不需要回收?”
“你無法回收一個不願意的自由意志。”
“不是,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樣發生?這些内在的對話……”
“你不願意承認,你不想回收碎片。隻要相遇,就已經回收。你遺落的記憶,那能量的依附,隻是在世間流轉而已。你不願意放置自我的自由意志,在你之外不受掌控,所以想要盡力控制。月,承認吧,你的控制欲很強。”
“……”
“給予自由,是你能做的。是神性,是你的智慧。”
“……不。”
“人人都應該有它自己的道路。”
“不。”
“強行回收一個自由意識,你真的覺得做得到?”
“你忘了嗎?還有一個我在寫,她隻是放置了一個念頭,在分,分了點專注力給她,蕭思遙隻是她筆下的人物!憑什麼要給我分散能量!!!”
“這不是能量分散,隻是讓你遇見而已。”内心系統換了一個,但始終沒有換,一個都是他們。介系統,隻是寫書人心中的一個工具。
“他們為什麼而存在?你遇見的一個一個,那些人物為什麼而描寫?存在嗎?還是不存在?你如何面對每一個自己,這是最終也是最開始的課題。我隻是在用你的語言說,你抵抗我也沒什麼關系。最開始的我們,是一體,這個最開始也是形容罷了,初始無始。最終的我們,也是一體。沒有結尾,沒有最終。無起點,也沒有終點。”
月沒說話。
“你需要與每一個記憶碎片相遇,能量碎片的呈現,你每一個字都在映照,你每一個念頭都在浮現,你躲不開的。你不面對,不接受,就任由能量流失。隻要相遇,就是回收。放任自由,給予存在的權力。你無法做到這個,你覺得你的毛病還能改?!這句話,是你的一個面向說的。那個存在,覺得這是一個毛病。不讓自由意志自由存在,掌控欲太強了,你如何做你真正的存在狀态?你離你自己越遠,你越局限。”
“别說了。都是假的。”
“不能給予自由,你怎麼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