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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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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五郎壓根沒有給謝少淮解釋的機會,聽了話就自己判斷,叫嚷着就朝着前廳跑去,謝少淮無言,看着謝五郎遠去的眉心,歎了口氣快步追上去:“五哥,且聽少淮解釋——”

謝少淮哪裡追的上在長樂宮當了好幾年禁軍統領的謝五郎,他步伐穩健,一抹素衣飄飄,等追到謝五郎的時候已然到了正堂。

這時候,方才謝母身邊去喊謝父的小厮剛好将還沒起床的謝父喊了過來,謝五郎一通大喊大叫,步履匆匆的謝父還沒見到謝少淮的人,就聽見了他不治病的事兒。

謝父本就因為托幺兒去梁王府做卧底一事愧疚,沒走到正堂,便聽見五郎說六郎不準備治病了,老将痛心疾首,老淚差點飙出來:“我兒!”

待謝父走到正堂,推開房門,剛好見謝少淮也從後院過來,臉色有幾分急促,上前去阻攔五郎。

“六郎!”謝父一把将身邊的小厮推開,朝着謝少淮走去,到了青年跟前,大手一揮:“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謝少淮素日裡規行矩步,文質彬彬,眼下當着父親的面,他如何再做不敬兄長的事情來,隻好退後一步,擡手看着一臉愁容的父親:“父親,孩兒并未……”

謝父搖了搖頭,示意謝少淮不必多言:“我兒委屈啊!”

謝五郎之前在宮裡當差,梁王又經常進宮陪伴太後,此人的性格謝五郎最是了解,原先宮裡的劉公公宣旨的時候,謝五郎俨然已說梁王此人乖張放肆,六郎今日來府,卻說不再治病,除了是在梁王府受了屈辱,還能是什麼?!

思及此,謝父拉着謝五郎的手,痛哭流涕:“天要亡吾謝氏——”

謝五郎:“。”

謝五郎無語:“爹你哭什麼?”

謝五郎本來扶着老爹正要細說,誰知老爹叽裡呱啦說出來一堆他聽不懂的話,父子二人相互抱着對方的手臂,面面相觑。

謝父:“我謝家要絕後啊!”

謝五郎納悶:“爹你瞎說什麼?六郎不贅婿,我謝家還不至于斷後吧?”

謝父:“。”

謝父:“我兒隻是不招贅婿?”

謝父:“不對!”

梁王和西北起義軍的事情,謝父隻告訴了謝少淮一人,方才聽五郎說六郎不治病了,六郎性子堅韌,怎麼會因為要迎娶贅婿的事情就失去鬥志,肯定是因為梁王又有動向——

謝父思及此,正打算打發謝五郎,這時候一旁根本插不上嘴的謝少淮終于找到機會,上前将父親和五哥拉來:“父親,五哥且聽少淮解釋——”

謝五郎聞言,叉腰看着謝少淮,“你你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哥哥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壓根就不喜歡三哥找的那幾個贅婿,眼下長安城内滿城風雨,六弟你一定是被這些流言傷透了心!”

謝少淮:“……”

謝父:“。”

謝父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因為梁王,六郎的性格他了解,絕不是因為流言就幹擾自己的人,随即他大手一揮,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謝少淮無奈扶額,一口氣把話說完:“爹,五哥,少淮隻是有了心儀之人,暫且無需招贅婿了,這些日子因為這件事鬧得家裡不可開交,兒子今日前來,便想讓五哥出面,将那幾個人送回去。”

謝五郎:“。”

謝父:“。”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謝父聞言籲了一口氣,随即癱坐在凳子上,長籲了口氣:“我兒何不早說有了心儀之人,吓得老夫以為……”

謝五郎:“……”

謝五郎咂了咂舌,有點後悔方才太沖動,便看着謝少淮有些不少意思道:“嗐,六郎你真是的,你有了情郎不早說,吓死五哥了。”

謝少淮:“……”

謝少淮不欲再解釋什麼,拱手給父親五哥賠了禮:“都是少淮沒說清楚——那這件事便麻煩五哥了。”

“不麻煩不麻煩,”謝五郎吃了杯茶壓驚,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方才謝少淮說已有心儀之人,立馬起身盯着身邊很淡很淡的淡人——謝少淮。

謝五郎挑眉,看着謝少淮吹了口口哨,随即又示意一旁的謝父,道:“爹,你剛才聽清楚了吧?六弟說他有了心儀之人哦!”

謝父醍醐灌頂,劍眉一飛,同謝五郎一樣,好奇地看着謝少淮:“是啊,老夫沒有聽錯,我家少淮,竟然有心儀之人了?”

謝少淮:“……”

謝少淮和蕭承野事情不宜告訴太多人,家裡本就是隻有舅舅和父親知道梁王要反的事情,父親讓他留在蕭承野身邊打探消息,因此已對他多有愧疚,若是知道他要和蕭承野睡覺解毒,怕不是更加内疚。

雙親年事已高,他身為家中男兒,已到了為謝家抗事的年紀,思及此,謝少淮隻是點了點頭,弱化這個問題:“隻是原先在遼州認識的一個儒生,寒門出身,祖上曾是先朝皇室養馬的小官,如今家道中落,在地方給人做幕僚。”

謝少淮說罷,謝父點了點頭,倒是想起來前些日子謝少淮從涿州回來向他二哥舉薦了一個叫什麼什麼的男子,隻是他二哥遠在他鄉,他們兩個孩子相隔幾百裡,如何解燃眉之急?

謝父還想再多問幾句,但思及此事是六郎的私事,既然已經有了心儀之人,那事情也好辦,等再過些日子看看陛下和梁王的動向,度過這場浩劫,再為兩個孩子操辦婚事也不晚。

“那好,我兒長大了……”謝父話說到一半,謝五郎打斷了二人道:“六弟既然有了喜歡的人,爹你就别問了——快正午了,六郎和五哥去看看母親去?”

說着,謝五郎起來就要拉謝少淮,謝父點頭示意兩個還去玩鬧去,謝少淮這才起身,行了禮跟謝五郎出了門。

結果甫一出門,謝五郎就勾着謝少淮的脖子,道:“六郎,你騙得了爹可騙不了五哥,你說的心儀之人,怕不是正在長安吧?”

謝少淮自小被五哥帶大,他們兄弟二人确實更了解對方的想法,見五哥看出來,謝少淮便也沒有再說什麼,隻道:“待時機成熟,六郎自會和五哥說是誰。”

謝五郎無言,淡淡道:“行吧。”

兄弟二人說着,朝着家裡的小廚房過去,走到一半又看見謝母帶着一衆丫頭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謝母方才正在做菜,卻聽身邊的嬷嬷說六郎和謝父在正堂說遣散贅婿的事情,六郎的身子特殊,怎麼能因為面子不治病呢!

一見兄弟二人,謝母就涕泣連連,小手一揮:“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治病最要緊!”

謝少淮:“……”

謝五郎:“…………”

謝少淮又耐心和母親解釋了一遍,方才在父親面前說過的話,複述給了謝母,謝五郎打哈哈替謝少淮圓了這件事,一家四口這才其樂融融吃了頓午飯。

席散,謝少淮需要離開,去梁王府上授課,這些日子謝少淮風雨兼程,除了謝五郎出事的那幾日,幾乎沒有斷過。父子二人以心照不宣,共同面對這次政局波動。

隻是昨日,吏部從工部調了幾個人手去,頂上了謝少淮本來吏部侍郎的職位,其實自謝少淮去了梁王府任職,兼了梁王師保的位子,侍郎一職便空了下來,但陛下一直沒提及找人替上的事情,不知為何昨日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猶豫片刻,謝父還是将這件事告訴了謝少淮。

謝少淮任吏部侍郎一職兩年有餘,還曾兼遼東巡撫,去遼州考察地方舉薦的官吏,工作雖然艱苦,但謝少淮喜歡,如今這職位沒了,隻剩下一個梁王師保的虛職,謝父怕謝少淮接受不了。

“父親說,任職之人是冠英侯家的庶子?”謝少淮本還無意,他既然已經是梁王的師保,不管挂不挂吏部侍郎的職位,這個工作他暫時都沒辦法做的,但自己經營兩年多的職位,陛下竟然派去了冠英侯的庶子。

不學無術的草包周崇已經夠頑劣了,那周二郎乃是一個娼妓所生之子,素日裡隻會逛花樓吃花酒,這麼一個酒囊飯袋,卻得了一個能為朝中挑選官吏的職位——謝少淮不得不細思。

謝父歎了口氣:“确實不錯,吏部已經下了诏書,想來明日上朝那厮就要就職了,可惜我兒的一番作為,竟為這厮做了嫁衣。”

“無礙,”遼州一趟出巡,事與願違,謝少淮暫時無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随他去就是,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蕭承野和衛家:“孩兒在梁王府很好。”

“六郎就别騙爹娘了。”謝五郎聞言搖了搖頭,“梁王在琢州的時候不服管教的性子就很出名了,五哥之前在長樂宮的時候可見過那小子不少次,冷着個臉,跟丢了幾錠金子似得。”

謝父聞言,一巴掌拍在謝五郎頭上:“那是梁王殿下,你你你休要出言不敬!”

“爹,這是咱們家裡,他還能上門接六郎不成?”謝五郎躲過去,換了位置,坐在謝母身邊,“眼下家裡又沒别人,孩兒還不能說了?”

“真是委屈我六郎了,”謝母聞言,遮目輕泣了兩聲:“你五哥說的對,那梁王性子頑劣,你在梁王府上這麼都日子,一句不好的話也沒和家裡說,你教爹娘如何不擔心你啊。”

謝少淮:“……”

謝少淮正要出言解釋,這時候門前卻傳來了敲門聲。青松着急忙慌地從前院跑了過來,“老爺夫人,梁王殿下過來接公子了,眼下就在府前呢!”

謝父謝母:“。”

謝五郎:“不是?真來接了?”

自古為親王授課的師保,去府上授課前,都要沐浴焚香,提前到好久候着,規矩禮儀暫且如此,梁王還是那種不服管教的頑劣之輩,他他他怎麼會上門來接人?

此刻,謝府外,梁王府的轎攆停在正門中央,少年立在馬車前,謝府的門房和管事戰戰兢兢地邀請人進去,但少年連眼神都不曾給一個,隻說在門前等着就是。

不僅如此,少年還說讓他家六公子不要着急,吃飽了飯再出來。

梁王何等身份,在謝家待了半輩子的門房和管事什麼朝廷要臣都見過,可唯獨沒見過親王親臨,他們隻知道面前的人不能怠慢,見少年不肯進去,他們也不敢進門,隻好侯在一旁,讓青松進去傳話了。

蕭承野昨晚一整晚沒睡好,勉強閉眼休息了一個時辰,實在等不下去,便先去了謝少淮獨居的府上,但是卻撲了個空,得知人一早來了謝家老宅,他又猶豫了好久,才架着馬車過來。

太尉府和冠英侯府沒多遠的距離,除此之外淮山候晉中侯等等朝中要臣,在長安的府邸都在此處,蕭承野的身份不便親自過來,但是他……想早點見少淮兄。

蕭承野隻到了沒多久,謝府的人就發現他了,此刻他進退兩難,他不想打擾少淮兄吃飯,見門口兩個管事不肯進去,蕭承野掀了掀眼皮,冷道了一句:“進去,關上門。”

門房:“。”

管事:“。”

蕭承野薄唇微啟,“小王說了,不準打擾師保用餐,聽不懂?”

隻是,他方說罷,便見從大門前急促促出現幾道人影,蕭承野很快就在人群裡找到了一抹素色,正是謝少淮。

好像真的打擾他吃飯了。

謝五郎滿臉不爽地攙扶着父親,一家人整整齊齊出了門,還未見到人,謝父揮袖,準備行禮:“殿下光臨寒舍,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謝少淮不知蕭承野為何突然過來,隻得随父親前去迎人,待走到門前,他便見少年靠在一輛雕花精緻的轎子旁,臉色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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