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王這才從奶媽身後走出來,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親昵,他甚至不像是個小孩,他冷靜卓然,他看着夏侯溪挑眉問道:“武威大将軍,你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夏侯溪捏着陳都王的下巴:“區區黃毛小兒還敢叫闆了?若不是我,你怎麼登的上這皇位?”
捏的陳都王下巴都快脫臼了才松開手。
夏侯溪狠狠地刺向董顯的肚腹,那流出了噴湧的鮮血,夏侯溪笑着看着他:“董顯,你個楚國細作,我可真是留不得了。”
“來人。”夏侯溪喊着。
待一些侍衛把東西拿來的時候,夏侯溪全都扔在了陳都王的腳下:“陛下你看這都是什麼?”
陳都王蹲下身子,一頁一頁翻看着。
夏侯溪說:“陳國的地圖,還有你枕邊的奏折,你還真是隻是個五歲小兒,這種人都能把你騙得團團轉。”
但是陳都王擡起來頭,他目光帶着濃烈的恨意,他指着夏侯溪:“你殺了孤的父王。”
“是你,殺了他。”
“若我不殺你的父王,你怎麼成為孤?”夏侯溪緩緩走向陳都王,他挑釁的看着陳都王。
陳都王氣的大喊:“放肆。”
他指着夏侯溪:“夏夫人孤早已藏起來了,若是你今日不交虎符,孤就将夏夫人送到商國,到時候夏夫人又要以色侍人了,說不定能給将軍您生幾個小弟弟。”
“你他麼的再說一句……”夏侯溪冷冷的看着陳都王。
夏侯溪微微一笑,眉眼彎彎,眉心的紅痣更加美豔:“你觸碰我的逆鱗了,我的陛下。”
“孤的殺父之仇不得不報。”陳都王狠狠的說。
“五歲小兒,膽敢……”夏侯溪勾唇輕笑。
他對身後的将士亮出虎符:“殺……”
陳都王朝着夏侯溪跑來:“孤就是與你同歸于盡,也不願做你傀儡……”
夏侯溪看見涓白一身白衣也在将士中有些愣神,早上的時候夏侯溪對涓白說,讓他在城樓上看他如何打殺四方,涓白答應了。
此時此刻他不應該在城樓上嗎?
涓白求夏侯溪不要殺陳都王:“夏侯溪,他才五歲……”
就在此時,陳都王一把匕首捅了夏侯溪的左腰:“唔……”
夏侯溪指着涓白抿唇:“你他麼的還真是個細作。”
真是個笨蛋。
擾亂視野真是一把好手。
阿孟第一次見到被偷襲的夏侯溪,一般夏侯溪不會犯這個低級錯誤的,還沒等想明白呢,阿孟的刀子更快,陳都王被阿孟一刀給殺了。
涓白害怕的看着捂着傷口的夏侯溪:“你會死嗎?”
夏侯溪搖搖頭:“如撓癢一般,我這三年打人殺人的,什麼沒見過,身上的傷光緻命傷都有二十處了。”
涓白緊緊的抱着夏侯溪,他吻着夏侯溪的唇角:“我在城樓上對你提心吊膽,不怕你輸,就是怕你受傷,可我還是讓你受傷了。”
夏侯溪拍拍涓白腦袋:“笨蛋,你是哪國的細作?告訴你的王,你的美人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