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淚,裝着堅強說:“老闆不讓。”媽媽生氣了,連背鍋的老闆一塊罵:“老闆為什麼不讓,你隻是去打工,又不是去賣命。”
我連忙安撫,保證明年一定回來,順便帶個男朋友回來,媽媽不以為然:“我又不是沒見過馬雪。”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很認真地說。
“知道了。”媽媽很敷衍。
我知道她不相信,我也不想和她解釋這個問題。
跟媽媽挂了電話沒多久,我居然收到了馬雪的來電。他問我:“回家了嗎?”
“沒。”我說。
“好可惜。”他說。
“沒啥可惜的,回去還要路費,留在昆明省錢。”
馬雪不信:“在昆明上班那麼久,你還缺那點回家的路費?”
我在心裡呐喊,我缺,我真缺,誰讓我和馬秋傑平日大手大腳,手裡的錢剛好夠我們兩開銷的。
所以我隻能騙他:“應該大概還是缺的。”
“本來想過年去你家的,看來這個想法不能實現了。”
“你的相親對象如何了。”我跳開這個話題。
“她啊,也就那樣。”他又問我,“馬秋傑一定留在昆明,陪你過年吧。”
“廢話,那是當然。”我再次味着良心說。
“祝你們新年快樂,開開心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他挂了電話。
我能不開心嗎?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開心得很,哪怕跪着也要自己走。
馬秋傑一定在陪家人守歲,跨年12點的時候,他給我發了一條新年快樂的短信。
我沒回複,丢開手機,看着窗外漂亮的煙花,輕聲對自己說:“新年快樂。”
假期結束,馬秋傑回了學校。
事實上,他回校好幾天,我才知道的,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我,是我有一天給他打電話時,他吞吐地告訴我,他已經回學校了。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我們之間有什麼不一樣了。
我沒有忙着生氣,我問他:“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打算給你一個驚喜。”他說。
“下班後,我去學校找你。”
他拒絕了。
“還是我來找你。”他沉默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他沒來接我下班,我回到家裡,他已經在床上躺着。
見我進門,他拍了拍床,示意我過去。
我放好東西,走過去坐在他的身旁。
他把我拉到懷裡,一頓猛啃。
他開始要脫我的衣服,我努力制止他:“等我洗個澡。”
他不聽我的,繼續脫我的衣服。
門被我關着,并沒有反瑣,倒不擔心有人進來,我有些在意,如果外面有人經過,會不會聽到我們的動靜。
很快,馬秋傑躺在床上,開始抽煙。
我說:“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
他驚訝地看我:“你還沒吃飯?”
“沒有。”我說。
我以為你會來接我的,結果你沒有。
我以為你會給我準備好吃的,結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