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問展你這個罪人,不是永生打入地牢了嗎?!”老臣擡手指着他。
“好久不見啊老先生。”沈逆緩緩擡起頭。
老臣目瞪口呆的臉又轉向了沈逆。
“老臣沒想到四大謀士之一居然還有王爺一位,沒想到四個謀士京城占了兩個。”
“宋國公莫要說沒有用的,不知所來何事?”蔺相臣語氣便得加重。
“我是來找王爺的,我剛出獄就來了夠給面子的吧?還請你帶個路。”宋問展也轉變了原有的語氣。
蔺相臣剛要阻攔,小屋中就傳來了林蘊的聲音:“請宋國公進來坐。”
既然王爺已經發話了,蔺相臣不得不從,用了請的手勢讓他進去,卻把沈逆攔了下來。
“王爺隻說讓宋國公進去,還請沈公子在外等候。”
“沈逆你在外等候,沒事的。”宋問展發話。
宋問展一人走了進去,卻沒看見人隻見裡面都是書架上擺着書籍,有張純木桌椅,他繼續往裡走終于看到了林蘊。
而林蘊盤着腿坐着墊子在木桌上吃茶看書,也給宋問展備好了茶點。他的對面是較大的木窗恰好能觀賞到外面的風景,比如瀑布。
“請坐老師。”林蘊身穿白裡透着黃的花紋服飾,腰間帶着紅色跨帶鑲嵌着金圓色的玉石片。
“王爺的一聲老師我可經不起,”宋問展說着就坐了下來,“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已經是上位了,你真是對皇位不感興趣嗎?”
林蘊不語,拿起茶水飲了一口,很明顯他并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所以,國公來找孤隻為這事嗎?”
宋問展哈哈笑了幾聲回答:“當然不是,我想與王爺合作要了上位,我看着現在的官場上隻有王爺最合适。”
“那國公是高看孤了,現在官場之道上誰人不知長公主最為合适,而孤已經退出朝廷,雖說都管孤稱王,但在其他人眼裡我身無分文。”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說明林蘊并不與宋問展合作,且他和長公主已經照過面了,更不可能會答應他。
“是嗎?她一個女子如何稱得了帝位?哪一個女子能上朝聽政?”宋問展說出自己對齊玥的不滿。
“所以說國公,這才是她出衆的地方,且現在時局就這樣啊,跟随她的人很有聲望的,就比如說四謀士的雲在青。”
宋問展皺了皺眉,“那待她登基之時我定不會同意!”
“國公,”林蘊有些惱,“你要記住現在朝廷你沒有實在地位,尚且長公主找過孤,孤是不會與任何人合作的。國公請回吧。”
蔺相臣見宋問展還不願離開,又提醒:“國公王爺請你回呢。”
宋問展坐了起來,側着身子對林蘊說:“王爺你隻能是我唯一的人選,這次我絕不會犯前朝之罪。”說完帶着沈逆離開了。
林蘊聽完他這番話,無所謂地笑了笑。
宋問展是有備而來,他吸取前朝教訓,總結近年來的朝廷局勢誰才是最有能力的繼承者,可偏偏是長公主。而他年齡已高熬白了頭,選擇了僅次與首位的林蘊,而林蘊的兵權最有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