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曾經看到理解的愛,愛該是奉獻,這也是她覺得即便真相被慕辰告知,他一定會幫自己的自信,他的一切都令她覺得反常。
墨雪忽視了一點愛不是隻有一種,而慕辰顯然與之前不同,他的愛是占有,是不顧一切的得到。
奉獻于他而言就是狗屁。
她的話一出,慕辰就發笑,眼眸盯着墨雪,“愛?”他低聲問:“阿姐是想說愛你就要答應你送死的決定?”
“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活着,有我陪着你,難道不足以活下去嗎?”
他看着鏡中的她一字一句問着:“你不是愛我嗎?”
“你不是答應和我成婚嗎?那為何還要算計這一切,算計我殺你,難道你覺得我一輩子都不會發現,當我發現我殺了你,你覺得我能夠平安喜樂的活着?”
想到這,慕辰将她的身子闆正面對着自己,嘲諷的笑道:“還是你覺得我可以和你一樣愛一個又一個?”
“阿姐,愛是沒有理由的,不愛也是,我隻是在兌現你對我的承諾,你隻能選擇這一個。”
“若我不選呢?”墨雪冷聲道,他的神色和話語都在告訴她,他和夜雨不同。
“愛了一個又一個?”墨雪輕笑着,臉上卻帶着悲傷,她望着慕辰執拗目光,她說:“如果有選擇,我愛的是誰,慕辰你想知道嗎?”
“你問我愛?”她嗤笑着:“我又何嘗不想,玄烨是年少的錯覺,而真正我想相守的又有誰給了我選擇,當初我沒有選擇是因為華商,而現在慕辰,是你讓我失去選擇。”
“我憑什麼愛你,憑什麼。”她起身質問着,指尖一點一點指着他的胸膛,“我對你不好嗎?可你和華商又有什麼區别。”
“區别?”慕辰垂眸看着她白皙的指尖,她的力道并不大,她的聲嘶力竭在慕辰看來隻是笑話。
“你想要選擇一開始便是錯的。”他指尖抓住墨雪的手,一把将她拉子懷中,她的手被他禁锢在背後,他看着她眼眸的悲傷和怨怼,他用靈力将白玉瓶子放在自己手中,他神色淡漠,冷冽的聲音将墨雪的心沉入冰底。
他揚起明媚的笑意。墨雪卻控制不住的後退,她難以置信道:“慕辰,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不能……為何不能,阿姐,終有一日-你會知道愛不是奢望,你會和我一樣愛着我。”
“你會想要選擇和我一起活下去。”
慕辰說着将白玉瓶中的輕水倒在她嘴中,輕水呈現透白液體狀,這是花枝曾經給她下的毒,如今慕辰再次将毒下給她。
墨雪咬緊牙關,她看着眼前瘋狂嗤笑的慕辰,第一次覺得他陌生至極。
輕水不斷從她嘴角流出,慕辰顯然已經沒有耐心,他帶着怒氣的将瓶子一把丢在地上,玉瓶的破碎聲緊接着他再次拿出一瓶在墨雪眼前直接灌入,食指撬開她的唇俯身吻上,輕水在口腔滾動,墨雪用舌頭抵制着,舌尖卻被他死死咬住,她隻能任由輕水流淌。
他吻着她掠過紅紗,将衣裙卸下,秀發上親自插上的步搖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她被他放倒床榻之上,他俯身手抓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仰頭靠近,眼尾泛起淚光。
慕辰察覺眼眸垂下,他不再看她,他不能心軟,慕辰一味的将輕水灌入,君生說的對他便是卑鄙之人。
他的愛不能留下她,那他便賭她的愛。
他有足夠的時間去等。
輕水在她嘴角溢出落入鎖骨,慕辰再次将輕水灌入。
她的腰身被他桎梏,他無視她的痛苦,隻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吻上那張紅唇,即便被她咬他也不在意。
血色在口腔彌漫,墨雪感受着輕水不斷流淌靈脈,她隻覺得全身無力,壓抑的情緒不斷湧出。
最終她倒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濃烈的愛意。
她心底的愛也湧出,早就不知何時他在她心中早就紮根,可她知道趕路要緊。
她眼中悲鳴的望着灑進的月光,紅衣上的鈴铛發出微弱光芒。
她伸手朝着光,一雙大手将其抓住,她意識模糊隻能陷入他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