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客人外其餘所有人都帶着獸耳獸尾,異常逼真。
樓意與關書一上來,就被一兔耳少女引到沙發上,打開一個冊子,一頁一個人物,下面附有人物介紹,包含了編号、姓名、性格、價格。
冊子上面的人也是戴着獸耳獸尾。
“客人,有什麼喜好?”兔耳少女十分貼心地将冊子翻到男性模樣的頁面。
樓意沒有什麼想法,将冊子遞給了關書,讓她找她姐姐,樓意便打量這四周。
“關畫在嗎?”
兔耳少女驚訝:“在的,不過她現在不方便接客的。”
說完,兔耳少女便雙手攀上關書的脖子上。
“原來客人是喜歡她那樣的呀,那我也可以的。”
關書吓得扔了冊子,直接躲到離兔耳少女遠遠的地方。
聲音都結巴了:“我、我、我不可以,我隻要關畫。”
兔耳少女的耳朵垂了下去:“好吧,不過這幾天你們見不到她的。”
兔耳少女見樓意一直盯着耳朵看,便大膽地将樓意的手放到她的耳朵上。
樓意下意識地搓搓,少女的身子也跟着一顫。
手下的耳朵柔軟,摸起來還是溫暖的,她甚至感受到了耳朵下面的軟骨和血管。
樓意意識到這,倏地将手收回,一隻手緊緊扣着兔耳少女的手臂。
“你的耳朵是真的!你到底是......”剩下的話樓意說不出口了。
是人類嗎?還是什麼?
樓意感覺這都挺傷人的。
果然兔耳少女的眼睛閃過悲傷,很快就掩埋下,笑臉相迎:“這不重要~客人,您隻需要知道我們是無害的,而且是為取悅您而活的。”
一邊的關書聲音不敢置信:“什麼叫做耳朵是真的?那我姐姐她?”
“你姐姐?她也在夏樓?哦~不會就是關畫吧?”
兔耳少女打量着關書:“你就是她那個賣身換積分的妹妹?”
“是的,我就是她妹妹,我要見她。”
兔耳少女清楚這二人是來找人的,便不複剛剛的殷勤。
“你是她妹妹也沒用,都說了她不見人。”
“我是來贖她的。”
兔耳少女驚訝:“我們贖金可不便宜。”
樓意開口:“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把她叫來就行。”
兔耳少女起身:“那我去叫管家,你們和她說。”離開前還留了一句話“何必呢,我們這樣不人不鬼的,外面哪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關書的眼淚落下:“嗚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管家過來了,是個額間寫有2 的中年男子。
2号男人上上下下打量這兩人,不屑地開口:“你們是關畫的親人?就是你們要贖關畫?”
關書點頭。
“200萬。”
“什麼,樓下的說隻要150萬。”
“你也說了,是樓下的說的,關我們樓上什麼事?”
“你!”關書氣得說不出話來。
樓意直接付了積分:“現在可以了吧。”
2号男人收了積分,變臉速度非常快:“客官,您稍等。”
效率也高不久一個貓耳女子就被帶上來了。
人還是昏迷着,四肢有捆綁的痕迹。
關書撲上去:“姐姐,嗚嗚嗚,姐姐,你怎麼樣?”
關書同時釋放異能,治療關畫的傷,但是關畫的傷太重,有的傷她治不了,關書哭聲更大了。
樓意上前安慰:“我們先出去給她找地方醫治,他們說,這幾天你姐姐不見人的,而沒有說以後不接客,說明不會有性命之危的。”
樓意拿出一件衣服遮住關畫的臉,一手穿過她的腿彎,一手繞過脖頸,将人抱起,往樓下走。
從春樓大堂路過時,和路過被人架着的陸月對視一眼,又很快錯開。
兩人将人送去醫館,在外面等着。
關書傷心的心情難以抑制:“他們怎麼可以!那是人啊,是我們的同伴啊!他們,簡直是喪盡天良!為什麼這種地方還能開下去!”
樓意内心的心情也難以平複,她沒想到白驚鴻的雲關館是這樣的存在。
改造人類,怎麼敢的?白驚鴻也配做人?
腦海裡夏樓、春樓的場景一遍遍的回放,還有那些似乎認命的樓内人。
這地方,留不得。
裡面的大夫出來:“舊傷已經治好了,但是還需要修養,後續找個治療系的異能者治療就行,這人在雲關館遭了不少罪啊。”
大夫很有職業素養,對于關畫的異常當做沒看見,主要是樓意給的太多了。
二人這才放心下來,将人帶回客棧。
關畫醒來後和關書兩人相擁,兩人訴說着分别後的經曆。
樓意等人叙舊完才開口。
“關姐姐,見過這幾人嗎?”
這是樓意剛剛畫的除陸月外失蹤的其他人,她沒在夏樓裡及那個小冊子上看見他們。
關畫仔細辨别,然後确定的點頭:“見過的,除了最後一人,其餘的都在夏樓,因為一直反抗,還在做服從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