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地松開了緊扣在一起的雙手,視線往下看去:雙□□盤在對方腰臀之間,身體相接,密地連最薄透的素紗都插不進去。
“……”
仿佛關節交盤的木偶一樣,華書一寸寸地卡頓着從雁守疆身上滑了下來,雙腳落地的一瞬間還軟了一下,她忙下意識地擡手抓在對方腰腹位置上。
“嗯?什麼熱乎乎的?”
這聲音無辜而純良,好似眼前境況與她毫不相幹一般。
雁守疆悶哼一聲,咬牙切齒道:“我的血!”
華書:“……”
雁守疆踉跄一下:“一晚上!兩個時辰不到的功夫,我傷口撕裂兩次了!”
眼看着鮮血從雁守疆的指縫之間湧出,華書立時頭皮發麻,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原地踱步兩下甚至有了伸手幫他捂傷口的沖動,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安榮的聲音。
“郎君?發生了何事?”随着焦急的呼聲,安榮的腳步聲逼近門扉。
華書瞳孔驟縮,一把将雁守疆推在屏風之後的陰影裡。
雁守疆被她一陣‘攀爬’,衣衫歪歪斜斜,此刻還鮮血直流,她就更不用說了,解了發,松了衣襟,衣擺上也沾了血漬,怎麼看怎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别進來!”
華書一聲驚叫,聲線高的破了音,門外安榮顯然吓了一跳,動靜停了一瞬:“郎君……”他有些猶豫的聲音再次響起,“仆得罪了!”
哐的一聲,門被安榮暴力撞開。
“大膽!”華書攏緊衣襟長眉一擰,怒聲喝到,“誰教你的規矩!”
華書立在房間中央,長發批在肩頭,衣襟半松,俨然是要就寝了,安榮環顧一圈并沒見到什麼匪徒,瞬間臉色一變,倉皇地俯跪在地:“仆失儀!”
“出去!”
安榮快速起身帶上了門,華書終于松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屏風後解開衣衫準備重新包紮傷口的雁守疆。
華書:“……”
你就不能回自己院子脫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