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啥要鎖這一段)
哭腔抑制不住聲調下的情欲,喘息聲中,許绡玉勾着宴槐序的腰,啜泣中夾帶着欲望和渴求。
“你輕一點……”
她的聲音在宴槐序的動作中被撞散,再次變成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一場□□結束,許绡玉半依靠在宴槐序的懷裡,她開口,嗓音有些啞:“我要喝水。”
宴槐序從床頭端過水,許绡玉接過,大口喝下,才感覺有些發幹的嗓子好了一些,緩了口氣,她感受到腰間那隻手又往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她瞪了一眼宴槐序,無話可說。
宴槐序是個腿控,對她一雙腿愛不釋手,還總是在歡愛中親吻她的大腿,有時候還會給她穿各種各樣的絲襪,穿上之後再拉着她做。
放下水杯,她把他的手從自己腿上挪開:“明天我還要回家,别弄我了,困死了。”
宴槐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摟住她的腰,聲音缱眷:“可是,小小,我還不夠。”
許绡玉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口:“你是狗啊?看看幾點了?你不睡我還要睡覺。”
宴槐序挑眉,從床頭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三點半,還……早……”
早字在他舌尖轉了一圈,看見許绡玉的眼神後被壓了下去,他抱住她,腦袋擱在許绡玉的肩頸,幽幽歎了口氣:“可我總覺得,要不夠你。”
許绡玉不理會他了,和他拉開了些距離,扯過被子蓋上:“反正我要睡覺,腰都快斷了,你别碰我。”
宴槐序跟着躺下,從她身後抱住她,語氣柔和了些,溫聲說道:“不做了,抱一會兒就好,明天送你。”
許绡玉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哪裡聽得清他說的什麼東西,蒙着被子開始睡,她恍恍惚惚地感覺到宴槐序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腿,困意上來,她也不想去控訴他了。
睡到了日上三竿,看到窗外灰暗的天空,許绡玉打着哈欠坐起,随手拿起睡衣先給自己套上。
宴槐序已經起床了,昨天的年會,他帶着她在一群人面前走了一圈,基本都做了介紹,回來後便開始折騰,許绡玉隻覺得累得很。
宴槐序在打電話,她洗漱完,宴槐序的電話也差不多打完了,他挂斷電話,轉頭笑着和許绡玉說話:“小小,餓了沒有?”
許绡玉走到床上,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她悶聲回應:“累死了!”
宴槐序笑,他走到她身邊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拉到自己的懷裡:“醒了就吃點東西,一會兒回去路上再睡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許绡玉在他懷裡蹭了蹭,嗯了一聲之後擡起頭:“爺爺說要見一見你。”
宴槐序點頭:“好,不過,我媽也想見見你。”
許绡玉眼神一下子清醒過來,她坐直了身體,有些警惕地問:“為什麼?!”
宴槐序淡然:“沒什麼,就說是想見見你,你不想就算了,許老爺子那裡,我晚一兩天專程去拜訪吧。”
許绡玉有些理虧,許老爺子相見宴槐序,他一口就答應了,可宴槐序她媽想見她,她卻有些不想見。
這樣一想,自己好像做的也不是太好,她抿了抿唇,在宴槐序臉上親了一下:“目前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等過段時間再說怎麼樣?”
宴槐序倒沒有太在意,點了點頭:“好,不過,你接手訊歌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許绡玉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聊這方面的事情,對于工作方面,兩個人對彼此一向是回避的狀态。
宴槐序長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我想過,目前訊歌和天盛的發展方向基本是一樣的,但是,小小你應該也清楚,訊歌和天盛隻能是競争關系。”
許绡玉沉默,她很清楚,無論是哪方面,都不可能讓一個公司成為一個行業的壟斷者,所以,他們必須是競争關系。
況且,訊歌和天盛都是在機械制作方面都是行業領頭,其他的附屬産業都是其次,在這個方面,他們絕對不能出現合作的傾向。
她頓了頓,點頭說道:“我清楚,所以我也不會因為和你之間的關系,在技術方面對你放任,相反,我可能會利用你。”
她很坦白地講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笑了笑說道:“我做事沒什麼太大的原則性,但我也的确不想騙你,隻能說,不要相信我。”
宴槐序聞言倒是松了一口氣,他了然地點頭:“前幾天,去工業部那邊開了個會,見着許總了,他也在會上說了訊歌的日後發展重心會轉由你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