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下,委員會裡也有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在問我的意思。”他組織着措辭,說的緩慢,“所以,也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許绡玉輕笑一聲,仰頭看着他,眼中有幾分笑意:“你覺得我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宴槐序,我可是在我爺爺身邊長大的,小看我,你會吃虧的。”
宴槐序微微搖頭:“不,我隻是有些擔心。”
許绡玉勾着他的腰,不解:“擔心什麼?”
“擔心會影響你和我的關系。”宴槐序歎了口氣,“怕你那天不高興了,就要和我分手。”
許绡玉不理解地看了一眼他:“我不高興了肯定要分手啊,談戀愛不高興我談他幹什麼?”
“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這個你放心,公司上的事情不會找你鬧脾氣的。”她倒是理解宴槐序的意思,她脾氣有的時候是有點多,大部分都是許延舟慣出來的,她不否認。
得了許绡玉承諾的宴槐序松了口氣,隻是稍松一口氣,他就聽到許绡玉話鋒一轉。
“公事不談,現在我們來說說私事,我問你,你是不是聽不見我喊痛?”許绡玉的手捏住他胸口的肌肉,手下微微用力。
宴槐序失語,在床事上,每次看見許绡玉帶着情欲的模樣,他就容易失控,有種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沖動。
當然,這些話還是不說出來好,雖然沒打算改,可道歉的态度總歸要端正,他低下頭在許绡玉臉上親吻了一下:“小小,我下次輕一些。”
許绡玉瞪大着眼睛怒斥:“你每次都這麼說!我現在腰跟要斷了似的,還有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臭毛病,就一雙腿,有什麼好摸的?!”
她沒形象地分開雙腿,指着大腿内側的青紫色吻痕說道:“你看你親的,醜死了!”
宴槐序跟着去揉了揉,笑着說道:“現在冬天,别人看不見。”
他揉着揉着,動作變成了撫摸,嬌嫩的肌膚在他手中下陷,白皙的皮膚從指縫間溢出,他抿了抿唇,沒說話。
許绡玉深吸了口氣,不欲和他計較,可是轉頭,她就感受到了自己小腹處多了個東西頂到了自己,和宴槐序親密無數次的她,自然清楚那是什麼,她哼了一聲,直接從他身上起來,沒好氣地往餐廳方向走:“你上輩子是隻泰迪吧?就知道發情,自己解決,别打擾我吃飯。”
宴槐序坐在床邊,無奈地苦笑一聲,跟着一起往餐廳走,他的自制力倒不至于這麼差,隻是終歸是不好受的。
吃過飯,許绡玉還要回許家老宅,這次回去大概就是直接待到過年了,她要收拾的東西也不少,有許延舟替她安排,她倒不用操太多心,隻是有些東西還是得自己帶回去才行。
宴槐序将她送回了曼敦莊園的别墅,許延舟也在,他和許延舟打了個招呼,看着許绡玉扶着腰在一邊指揮着搬家的工作人員:“那個,放首飾一起,還有那個架子,小心一點,是黃花梨的,别磕着了。”
“衣服,都帶回去吧。”她望着衣帽間思索着開口。
許延舟在一邊說道:“留一些吧,以後過來可以穿。”
宴槐序坐在沙發上,屋裡都是許家的人,有不少對他好奇的,默默打量着他,他翹着二郎腿看着手機,沒怎麼搭理人。
許绡玉有些遲疑,這次回去,她大概率不會經常回H市了,訊歌那邊她不是許延舟,肯定是需要常駐的,而且,剛去她肯定會很忙,更沒時間往這邊跑了。
隻是想着,她思緒突然一偏,如果說她長過來,那是不是說明,她要和宴槐序異地戀了?
雖說兩人平常的見面頻率也不高,可是,至少想見面,半個小時内是可以見到的,要是異地,那這個時間可能會拉長到四五個小時。
她有點郁悶,但是不好說什麼,敷衍了許延舟兩句,就把搬家的事交給他了,下了樓,看着宴槐序坐在沙發上,她挨着他坐下,想了想說道:“我回去了,那我們是不是就是異地戀了?”
宴槐序茫然地擡起頭,看着許绡玉略顯糾結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小小,宴家不止天盛一個公司,總公司也在A市的,你想什麼呢?”
許绡玉意外,她倒是知道宴家的大部分産業都在A市,隻是宴槐序畢竟還要主持天盛大局。
宴槐序伸手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肩頭:“你猜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什麼時候?”
“在你說想找個幹淨點的男人之後。”
許绡玉沉默,她有點忘記了,過了半響,她想起來了,那是她第一次和宴槐序上床之後,宴槐序問她選擇他的原因時,她當時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