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地點是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所謂的休息室,是一間間頂級的套房,所有東西都一應俱全。
許绡玉被宴槐序圈在懷裡,她的禮服半褪,白皙的肌膚大片大片的裸露,宴槐序一隻手圈着她的腰伸到她的裙底,一邊扣着她的腦袋低頭和她接吻。
許绡玉兩隻手攀在他寬闊的肩膀厮磨,她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顫抖:“不許,不許摸了……”
宴槐序低聲笑了一聲,他聲音嘶啞低沉,帶着化不開的情欲,雙唇分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許绡玉的臉:“小小,我還沒開始。”
許绡玉得到喘息大口呼吸着空氣,臉上帶着绯紅和淺淺的汗珠,她的嘴唇有些紅腫,擡頭對上宴槐序的眼神,她想說些什麼,可宴槐序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一下子将她壓到在床上。
許绡玉感受着他炙熱的體溫,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呼吸依舊還有些亂,宴槐序仿佛一頭野獸,什麼也沒說,可那股氣息讓許绡玉下意識地有些害怕,沉默中夾帶着灼熱氣息,一切都好像在升溫。
她擡頭,被親吻過後的眼角帶着點點生理性的淚花,她望着他深邃的目光,小聲說道:“你輕點兒……”
(過不了審,我已經盡量委婉了)
“鈴鈴鈴……”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正在興緻高處的兩人。
許绡玉掙紮着抱住宴槐序的腰,聲音斷斷續續:“電,電話,叔叔,電話……”
宴槐序大手一撈,把她的包從床尾拿過,他動作停下,從包裡拿出手機,一隻手扶着許绡玉的腰,替她接了電話。
電話是許延舟的,宴槐序輕啧了一聲,低頭看着許绡玉:“小小,我發現許總總喜歡在這種時候給你打電話。”
“哥,哥哥……”許绡玉眼角泛着淚花,聲音卻被宴槐序的動作弄得不成句,“你挂了……”
宴槐序沒挂,相反他接了,他低頭在許绡玉的臉上親了一下:“不行。”
完了,他對着電話那頭說道:“許總,小小明天回家,我送她。”
許延舟的聲音清冷,但是卻還是有些遲疑地開口:“你們在一起?”
宴槐序低頭看了一眼不敢開口的許绡玉,嘴角微微勾起:“嗯。”
不等許延舟再說什麼,他挂斷了電話,俯下身體輕咬許绡玉的鎖骨,聲音低沉:“小小,乖,不叫叔叔,叫聲哥哥,叫我哥哥,阿序哥哥……”
許绡玉的手放在他的頭頂,不知是在抗拒還是挽留,她思緒一片混亂,順着他的話叫他:“阿序哥哥,哥,哥哥……”
她的腦海一片空,整個人像是飄在雲端,恍惚一片,不太明白宴槐序在說什麼,隻是順着他的話語應聲。
宴槐序被她的這一句哥哥叫破了所有克制和清醒,他抱住她,一遍遍地讓她喚自己。
許绡玉陷入欲望之中,聲音飄忽:“哥哥,阿序哥哥,我要……”
……
許绡玉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被石磨碾過了一樣,渾身上下都在酸痛。
她感覺自己像是失憶了一樣,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想起了昨晚一夜的荒唐,宴槐序對她沒了之前在床上的溫柔,滿是粗暴和狂野,挑起她的欲望之後,他便垂眸看着她陷入情欲之中,求而不得。
想到這裡,她臉上微微泛紅,她側頭看着身邊睡着的宴槐序,回想起了那一聲聲亂七八糟的稱謂,她哼了一聲,聲音卻異常嘶啞,她擡腳踢了一腳宴槐序。
宴槐序睜開眼,伸手環住她的腰,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小小,以後不要見他好不好?”
許绡玉啞着聲沒好氣地回他:“都分手了,你吃什麼飛醋?”
“嫉妒,他和你有過去。”宴槐序悶聲回應,柔軟的胸脯讓他不由自主的蹭了蹭。
毛茸茸的感覺在皮膚上有點紮人,許绡玉推開他:“别蹭了,起床吧,我要回家。”
宴槐序擡起頭,看着許绡玉的模樣輕笑了一聲:“小小,你确定要今天回去嗎?”
許绡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掀開被子徑直走到了鏡子前,随後,她呆滞住了。
她的脖頸上好幾塊紅色吻痕,嘴唇有些紅腫,還有一些破皮,還有微微泛紅的眼尾,那是她昨晚哭過之後的紅。
要是這幅樣子回去,誰都知道她昨晚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