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論了許久,最後王總拍闆,“多做幾套方案備着,萬一江猛真的不同尋常,我們也好有個對策,也好應付陳總。”
會議就此解散,而對江猛的策劃也是改了又改。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出道節目不變,依然是《星動砰砰砰》。
下周一開拍。
并于同一周的周日播放。
也就是說,下周日節目播出之時,就是江猛的出道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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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鏡今天回來的很晚,快十一點才到。
上午去的遲,所有的事情一律往後推延處理。
晚上還有一個商務宴會,結束之後司機按照往日那般準備送陳雲鏡到他附近的大平層住,卻被臨時叫停,調轉方向,往相反方向的瀾滄苑。
這一來一回,差不多花費了一小時。
司機不理解但照辦,陳雲鏡也是奇怪自己的心理,他好像很期待到家就能看到江猛的身影。
一如早上離去之時說的招呼話:晚上再見。
不知道這家夥還在不在?
不在,他可以理解。
他隻是把人收為新寵,并不打算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來去都随意,召之即來就可。
如果在……
隻是剛到庭院,還未到達房屋,看見那揮灑下來的大片燈火,陳雲鏡的内心莫名的一暖,随即嘴角就溢出了笑容。
他下了車,讓司機回去,明天不用來接,就一步一步迎着明亮的光走向屋内。
江猛正在看書,耳中聽着視頻裡老師的講解,手中做着筆記,一如當年為了考公上岸的勢頭。
都說認真做事的男人很帥,陳雲鏡一直不太理解,這會兒倒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還要再加上一句,秀色可餐。
陳雲鏡走過去,敲了敲桌邊,江猛這才從書中世界回過神來,看到是他,才訝然,“陳總你回來了。”
“我一直在等你呢,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陳雲鏡微笑,“事情比較多,回來的遲。你在看什麼,這麼用功?”
江猛暫停了視頻,這才說,“就是跟表演有關的基礎知識。”
“我不是表演專業生,既然入了這個行,總要多做些準備,趁着現在還沒出道、時間自由趕緊多看看多學學。”
陳雲鏡稱贊,“不錯。”
看來老王說的都是實話。
“不過,”陳雲鏡把江猛手邊的書合上,“現在已經很晚了,該睡了。”
邊說着,合上書的手就順勢攀上了江猛的胳膊以及胸口。
尤其是胸口那裡,還用手指繞了繞。
江猛的臉瞬間就紅了。
本能反應下身子就往後一縮,說話都結巴了起來,“……陳,陳總,今天太晚了,您處理了那麼多事肯定很累了,要不您先休息吧。”
“我,我去旁邊房間睡就行了。”
說完,書也不想要了,起身就要跑路。
陳雲鏡卻是眼明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臂。
陳雲鏡人雖瘦,手勁還挺大,江猛掙了兩三下居然都沒掙開他。
“跑什麼,怕我吃了你。”
陳雲鏡好整以暇。
江猛心裡狠狠點頭:就是怕你吃了我。
面上卻是說,“陳總,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要不改天吧。”
江猛委委屈屈,就像個小媳婦。
陳雲鏡氣不打一處來,“改天,又是改天,前晚讓你喝醉躲了去,今晚又是身體不舒服。
說吧,你打算耍多少花招。
你這身體莫不是水做的,碰不得。”
江猛瞪大了眼,指着自己說,“陳總,你雖然幫了我還收留我住你家,但做人也要講良心的好不好?
我身體不舒服還不都是你鬧的,你倒還怪上我來了。
什麼耍花招、碰不得,你不是早就把我這樣那樣、吃幹抹淨、就地正法了嗎!”
陳雲鏡都被他說糊塗了,“什麼這樣那樣,我都沒碰過你。”
江猛才不信,“不可能,你如果沒碰我,我那一身痕迹哪來的?”
陳雲鏡也懵,“什麼意思?”
“什麼痕迹,給我看看。”
江猛也顧不上害臊了,直接解開了睡衣,裸着上半身給陳雲鏡看,“你自己看,都兩天了還沒消呢。”
“不止這裡,大腿内側也都是。”
“陳總,我都醉成那樣了,你弄的再起勁我也沒反應,有個啥意思喲……”
看着江猛白皙的身上還隐隐約約的痕迹印子,陳雲鏡臉上也是陰雲密布。
他打斷了江猛的碎碎念,再次确認,“我沒有碰過你。”
江猛的話語戛然而止。
一時之間,空氣都突然靜默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