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并不在家,她在訓練場,和漩渦鳴人還有宇智波佐助在戰鬥,你隔得遠遠的,看到側前方不遠處站着旗木卡卡西,他應該是在評估學生的進步。
忍者之間的戰鬥你是看不懂的,你曾經戰鬥過,用一塊随處可見的石塊,用尖銳的那端把那個兇惡男人的頭砸得粉碎。
那個男人早就死了,在你騎到他身上,在你撿起地上的石頭前他就死了,但是你沒有停下來,懷着一種莫名的快感,或許是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你機械地重複着自己的動作。那時候你的大腦一片空白,可是五感卻異常的敏銳。
其中最敏銳的是聽覺。
茅屋的角落裡,那個肮髒的惡心的可惡的女人抱着頭抓着頭發,發出尖銳的叫喊聲。
你把血紅色的石塊暫時放下,瘦長的手指緩緩插到那一灘碎沫中,你抓起一團碎沫,擡起手,捏緊。
在碎沫從手指縫隙中擠出來的時候,你僵硬地扭頭,對瀕臨崩潰的女人笑了笑。
你沒有殺掉那個女人,因為你不喜歡殺人,你更喜歡把人弄成一灘碎沫。
完完全全地碾碎摧毀,隻有這樣才能讓你開心。
正常的渠道無法給予你快感,你生來就比别人要少一些東西,所以你必須更加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眯起眼睛注視着正在戰鬥的三個人,你沒有刻意把視線放在宇智波佐助身上,你知道忍者的感覺都是很敏銳的,在經曆過日向甯次白眼的訓練後你自認已經不會失誤。
你費力地捕捉着春野櫻的身影,但很快你就不用再做無用功了,因為旗木卡卡西走向了你。
旗木卡卡西對你能走出來感到很欣慰,他失去過太多的人,他太明白失去重要的人會有多麼痛苦,雖然和你不熟,但善良的他見到你能振作還是很高興。
他沒有不識相地提起日向甯次,反而以春野櫻為切入點和你聊了起來,這回你很給面子地配合着對方将話題聊了下去。
場地中的三人比試結束後,春野櫻和漩渦鳴人喊着你的名字跑了過來,你看到你選擇的那個人慢條斯理地跟在他們後面走過來,中途還披上披風擋住了斷掉的左手。
為什麼不接上呢?
真是個……怎麼說呢……
你微微偏過頭擡手把鬓邊的碎發别到耳後。
偏執的家夥。
你飛快地眨了眨眼,擡頭,對着春野櫻微笑,眼中有着一片化不開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