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躺在床上時而想想自己即将蓋起酒樓來,怎地和衆江湖兄弟共聚一堂。又想人生一世必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來,決不能庸庸碌碌的白過這一回。這世界不過是一場戲罷了,隻是很多人一出生就已安排好,既無心又無力反抗,隻好任命運宰割。既然我已上場,我自己的劇本必得我自己來書寫。台詞我自己來說。
對于嫂嫂自己該如何呢?如若自己應允自己将如何面對哥哥,如果自己不允,嫂嫂如果自殺,自己内心有愧。即使不自殺,以後也必定會有醜事。
一時無解,心内亂亂紛紛,既然無解就順其自然好了,不用與其對抗。
複又起身,自己靜坐許久方心緒好些,睡下。
第二日武松去縣衙畫卯再回家中,金蓮迎接武松進門,金蓮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武松今日會做何做答。
武松進的門來,從懷中掏出一匹布來對金蓮說道:“昨日聽王幹娘說的頗有道理,今日我買了一匹布來,勞煩嫂嫂給我做身衣服.”
金蓮聽了心内一動,接過衣料一看是一匹藍灰色綢緞,看起來光亮,摸起來柔軟,金蓮道:“叔叔這匹綢緞質地挺好,穿上更顯老成持重。來叔叔坐下,讓奴家給你量一量。”
武松坐在條凳上,金蓮過來伸出纖纖玉手,一紮一紮的給武松量肩膀,說道:“叔叔的肩膀好個雄壯。”一雙手在武松肩上撫摸不已。
武松覺得酥癢難耐,耳畔又聽金蓮嬌喘噓噓,不由說了一句:“嫂嫂,”正待再要說時。
金蓮輕聲道:“叫甚嫂嫂,叫金蓮則個。”雙臂緊緊抱住武松的背低頭在武松耳邊說道:“這兩天好個難熬,想煞我了。”武松伸手握住胸前金蓮的手,掙開來回身看着金蓮一雙媚眼,說道:“嫂嫂此事斷不可讓别人知道。”
金蓮笑盈盈的說道:“你放心隻有你我,怎會讓别人知道。”說畢,金蓮就坐在武松腿上,伸出雙臂抱着武松的脖頸,湊上朱唇親吻住武松,把香舌吐進武松口裡,武松隻覺得柔嫩舒滑直入心脾。不由的心潮澎湃,輕輕的吮吸起來。金蓮更是緊緊抱住武松整個身體貼了上來。此時再不需要拒絕什麼,兩人做到一處。一個是軟玉溫香,一個是硬如金剛。纏纏綿綿魂牽夢繞今番終于得到了,好不爽利,這硬漢自與弱漢不同,怪道美女愛英雄。
金蓮嬌喘滴滴說道:“今遭死了也值了。把我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