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花子虛果然回請西門慶衆人,應伯爵就讓花子虛在家裡回請,更顯鄭重。席間李瓶兒出來讓了幾杯酒,西門慶色迷心竅,驚為天人,李瓶兒讓酒時看了西門慶一眼,西門慶竟然以為李瓶兒有意于他遺了一褲。
自此後就讓應伯爵加緊計劃,整日讓應伯爵謝希大等人,天天和花子虛賭錢嫖妓,空曠李瓶兒。
這李瓶兒原是東京一戶窮人家的女兒,因生的标志,被花公公看中,假借給繼子花子虛買媳婦的名義弄的上手,天天和兒媳婦吃睡在一處,花子虛隻有看的份。後來花公公告老還鄉,回到陽谷縣花家莊,花子虛還是頂着個名兒,隻有看的份,好不容易等到花公公死了,兩人也過了幾天恩愛日子。
二人為避别人閑話就來到陽谷縣城買了一處宅子,過起了日子。
李瓶兒幾年來,在花太監和花子虛中間不三不四的苦熬日月,好不容易,花太監撒手西去,本指望可以和花子虛夫唱婦随過一心一意的過日子。
但是花子虛本是浮浪子弟,花太監在時還能約束,這次進的陽谷縣,和李瓶兒沒過幾天,就結識了應伯爵、西門慶等人,學會了狂嫖濫賭,覺得勾欄裡的女人又風情又有味整日的不回家。
西門慶雖幾次勾引,但是李瓶兒卻恨西門慶把花子虛拐帶壞了,不予理睬。
西門慶無奈就下了狠心,讓應伯爵等人把花子虛灌的大醉,從倚翠樓上一個不穩,摔了下去。擡回家去,李瓶兒趕緊找大夫來醫,不過幾天花子虛也一命歸西。
李瓶兒自此身體漸虛,整日病恹恹的,婆子找了個慣會看婦女病的大夫,名叫蔣竹山,十幾副藥下去,李瓶兒竟也痊愈。
那蔣竹山眼見李瓶兒新寡,又長得人美且多金,極意奉承,甚是體貼,半月功夫,就把李萍兒醫好。不想李瓶兒心動,暗想到如果嫁得這樣一個懂醫道又體貼的大夫,倒是可以照顧自己身體,遂讓奶娘說之。
蔣竹山本是一個窮大夫,有這樣的機緣得以和和美人共枕,又可在瓶兒的鋪面裡開一個藥店,簡直一步上青天。
沒過幾日就搬進了李瓶兒家。
西門慶聽聞蔣竹山竟然進了李瓶兒家,自己辛辛苦苦卻為蔣竹山做了嫁衣,心内氣憤不平,找來應伯爵說道:“弄來弄去竟為蔣矮子做成了好事,他不但入住李瓶兒家,更是開起藥鋪來,你務必想辦法把蔣竹山從李瓶兒家趕出去。”
應伯爵笑到:“大哥不要着急,我倒是有個辦法,蔣竹山雖然行醫,但是卻一直潦倒,因為他有一個嗜好就是愛賭,我們可以給他設個賭局,讓他寫下一紙抵押,把李瓶兒的四間房子抵出,我們就去收房子,到時候李瓶兒還不得乖乖的來找大哥。”
西門慶聽罷,滿臉堆笑道:“好好,你們去辦。”
說完讓小厮拿出一百兩銀子,對應伯爵說道:“辦好了,這一百兩銀子就是你們的。”
應伯爵躬身笑道:“一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