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爵把一個衣冠鮮亮,面貌俊俏的年輕人引到西門慶前笑着說道:“西門大哥這是我新結識的兄弟,花子虛。和我就像一奶同胞的兄弟是一樣的,是咱清河有名的花老公公的兒子。今日特為大哥引薦。”
西門慶一聽就立刻明白,立刻起身讓花子虛坐下。一一與衆人見過了,應伯爵、謝希大、常峙節、白赉光等人都善于拍嗎溜須,以假亂真,不過三杯兩盞,花子虛覺得與幾人覺得找到親人一般。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到得酒酣人醉,花子虛對衆人道:“今日有幸遇到幾位哥哥,無以為敬,今日就請大家到到倚翠樓好好玩耍,人生難得遇知音!”說吧衆人都伸大拇指紛紛誇贊。
西門慶說道:“今日初次和花兄弟見面,怎的能讓花兄弟破費,今天去倚翠樓衆兄弟盡管去玩,由我來結賬。”
花子虛還欲争時,應伯爵勸道:“子虛兄弟,今日西門大哥為你接風洗塵,西門大哥已經說了,不好再争了。你若有意時,改日你再請,也是兄弟的交情。”
看應伯爵如此說,花子虛紅紅着臉向西門慶拱手一禮,咧嘴笑道:“好,小弟改日一定好好謝謝西門大哥,和衆兄弟的愛護之情。”幾人酒罷雇了車去往倚翠樓去了。
西門慶特意叫應伯爵二人做了一輛車。
在無人僻靜處,西門慶問應伯爵道:“這個花子虛是怎麼個來路?你是怎地認識他的?”
應伯爵悄聲笑道:“這個凱子是花公公的侄子,花公公在宮裡當太監的時候也頗弄的些銀錢,哈哈,你不知道,”花子虛講到這裡自己不由笑出聲來“好笑的是那個沒根子的公公告老回鄉時帶着一個美人回來,對外說是給侄子花子虛娶的媳婦,可是那美女李瓶兒卻天天和花老太監睡在一處,你說好笑不好笑。直到這老太監死了,這凱子才和他媳婦睡在一起。嘿嘿”
西門慶也笑了,說道:“就連沒根的公公都天天抱着兒媳婦睡,咱們全須全影的更少不得女人了。”西門慶略一停又問:“那個李瓶兒很漂亮嗎?”
應伯爵笑道:“我的哥哥,你把很字去掉,是太漂亮了。俊俏俏臉,白嫩嫩腿,粉嘟噜的奶,簡直迷死個人。”
西門慶心癢問道:“你怎地知道的如此清楚?”
應伯爵道:“我怎地不清楚,他們兩口就住我隔壁。”
西門慶笑道:“好你應花子,敢情你近水樓台了”
應伯爵笑到:“那小娘子是大哥你的玩物,我怎的敢非分之想,今天你請這個凱子玩了一番,不日他必回請你,他再回請時,我就在旁邊說自己兄弟在家裡請才是尊重,到時候你看看便知那瓶兒有多俊俏。這花子虛也是個濫是錢,弄性子的人,有我們幾人和勾欄裡桂姐,瑩兒,怕不把他的家産都掏空了,那家私,美人最後還不是大哥你的。”
西門慶聽得心蕩神搖,喜不自勝,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遞與應伯爵道:“這些錢你先收着,多拉他去咱賭場去賭,去倚翠樓去嫖,不夠時再和我說。”
應伯爵在手裡掂了掂,苦笑道:“西門大哥,這委實有點不夠啊,總不能我一個人和這凱子吃酒狎妓,叫上一票兄弟才好,有熱鬧有遮掩,才能把那凱子迷惑住。”
西門慶咬咬牙,又掏出一錠五兩的摁到應伯爵手裡,說到:“再給你五兩,辦成了,以後還有重賞。”
應伯爵喜笑顔開的揣進懷裡,笑道:“定給大哥辦好。”
二人遂陪着花子虛和謝希大衆人玩耍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