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周末,警校的五瓣櫻花帶着宿醉的頭痛醒來。
松田橫卧在萩原身上從班長的房間醒來
“?”松田習慣性的把手放在後腦撓了撓頭。
“咦?班長的床有這麼軟嗎?”
“馬自達醬,”他身子下傳來萩原咬牙切齒的聲音“醒了就趕緊下去。”
松田被萩原一巴掌揭下,他倒在地上開始'讀檔‘。
昨天……
“都醒了嗎?”
班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該把宿舍還給它的主人了吧。”
門很快就開了,班長進來就看見松田頂着亂蓬蓬的卷毛坐在地上。
昨天穿出去的襯衫皺皺巴巴的裹在身上,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萩原已經收拾好自己,半長發恢複柔順搭在肩上。
他跨過松田的大長腿,向門口走去走之前還拍了拍松田的卷毛。
“想什麼呢,走了。”
松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跟着萩原走了。
“萩,墨鏡。”
“好啦好啦,墨鏡在小卷那。”
“那就去找她。”
萩原覺得松田酒還沒醒,要不就是摔壞腦子了。
最終萩原還是沒有讓松田就這麼跑出去。
早晨的風吹着他還有點沾濕着的額發,松田換下了皺皺巴巴的襯衫轉而換上制服。
他走到女寝樓下時,藤卷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這會正倚着二樓的欄杆把玩着一個紅色的俄羅斯套娃,嘴裡叼着一根棒棒糖。
在夏末的風中竟顯得十分單薄。
松田發現藤卷的隔壁好像有人在收拾着東西,他淡淡的掃了一眼沒多關心,應該是換宿舍了吧。
“喂——小卷——”
松田揮揮手
我詫異的探出頭,頭上還頂着松田的墨鏡。
“馬自達——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花子——帶着樓下的小帥哥去别處聊——”
隔壁的隔壁也傳來了呼喚。
我沖着樓下吐了吐舌頭,然後跑了下樓。
站到松田面前的時候,早春的風帶着他身上薄荷剃須水的味道撲面而來,給我徹夜沒睡的腦子帶來一絲清涼。
“早。有事找我?”
“我是來……沒事,你吃早飯了嗎?”
“哎?還沒有呢。”
“一起?”
“行啊。”
去食堂的路上人并不多,隻有幾個起來早的男生在跑步。
有幾個平日裡和小櫻花們關系好的,互相對視幾眼漏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向他們那邊望了望
“怎麼了?”松田側過頭看看我,他的襯衫袖口挽了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