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紙是包不住火的,正如那個車最終還是要交到鬼冢教官手上。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會事?”
咦!我聽見了磨牙的聲音。
我縮着脖子往教官背後縮,結果被就近提溜了出來。
“藤卷?你來解釋解釋?”
我蹲着,用顫抖的手指在地下寫道‘兇手是……’
就在我挪動着大腿即将站起來的時候,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按在了我的頭上,把我按的坐在地上。
“好啦,接下來就是肇事者們的事情了。”
松田和降谷兩個桀骜不訓的大男孩正逆光笑的張揚。
真是的,沒有人告訴過你們逆光不要漏齒笑嗎?真的就隻是有牙亮的小黑,明明是兩個池面。
既然已經坐在了地上我就索性直接盤腿,後面那三個人落後了一步走在那兩個裝逼犯後。
班長拉着我的小臂将我拽起
“女孩子還是應該注意一點,以後盡量不要往地下坐,天也漸漸冷了。”
他遞給我一瓶還未開封的礦泉水。
“等我們一會,我知道有一家超——好吃的拉面店,一會一起。”
萩原回頭沖我揮揮手。
真是的,我還能不等你們嗎?今天的拉面我吃定了!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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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五個灰頭土臉的看着我一個人大快朵頤,拜那輛可憐兮兮的馬自達所賜,他們刷了一天的澡堂,還沒來的急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就被早都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我拽走了。
哼哼,拉面,無論如何我也要吃到。
當然是不會餓到那幾個大小夥的。
等我從隔壁的烤肉店裡出來,就看見景光正盯着一個雙麻花辮的小姑娘出神。
好的,劇情開始了。
從那天之後,我就時刻注意着洗衣店外守一的動向,他和警校保持着長期合作,甚至伊達作為班長和他關系還不錯的樣子。
我的跟蹤盯梢沒有向他們隐藏自己的意圖,我就差貼着臉說“就你小子叫外守一啊!”
我不奢求我能帶來什麼改變,隻要能像個戰地記者一樣記錄他們兇險萬分的凱旋就行了。
當然,我這突然的像是應激一樣的反應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已經比透明人好多了,不是嗎?
“你怎麼回事?”
射擊場,降谷扯下了自己的耳罩,他看着我六環的成績。
“最近這一陣子一直渾渾噩噩的我就不說什麼了,但,隻要手上握着槍,你就必須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