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淺紫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閃爍着幾乎把我刺傷的堅定的光。
“就是說哇,”萩原拽着松田過來“你好像十分警惕外守大叔唉!不要告訴我你單相思哦,研二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漬,隻有笨蛋才會在射擊場走神的啦。”
松田拍了拍我的腦袋瓜,聲音很脆,保熟。
我回頭看看景光,他的臉上還帶着從資料室走出的蒼白,眼神卻是清明堅定。
我就知道,我錯了。
我應該活在當下,而不是為未來恐慌。
在前世曾經看過一個帖子,是關于警校組救濟的可行性。
争吵了幾千樓,都沒有定論。
無論哪種方法,他們總還是會走上相同的為大義犧牲的道路。
因為,他們就是他們。
他們永遠年輕,永遠熱血,永遠會為了國家人民而坦然的踏上那條路。
嗯……
我現在依舊不認為我可以成功的改變什麼,
但我至少可以與他們一同踏上那條路。
也許,
在萩原抽煙的時候給炸彈做個結紮,
在松田上摩天輪前搶他一步,
在伊達過馬路前拉他一把
……
在諸伏開槍前用槍頂在自己的太陽穴。
反正白撿的一條命,就跟着他們為了大義霍霍。
就算改變不了,
至少還能換條命填進去。
想到這裡我不禁失笑,填不進去也能一起走。
三途川上的風挺大,有個伴也不錯。
班長學着松田的樣子也拍了拍我的頭
“藤卷軍官,聽訓的時候要嚴肅。”
我又被他故意模仿鬼冢教官的語氣逗笑。
真是的,要讓我嚴肅就不要逗我笑啊,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