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硬的打斷他,說真的我不想再聽到關于自己的謠言了。
無論是松本還是松田。
松本倉介墨綠色的眸子定定的盯着我,像是一灘腐臭發綠的死水。
“前輩?”
我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扯着松田的袖子轉身走了。
臨走前我對他說:“我記得你今天外勤,沒有事情的話不要纏着我。”
奇怪的是松田仍舊沉默的跟着我走,以他原來的性格估計已經鬧起來了。
“走吧,我請你吃燒烤。”
我沒有回頭看松田,我不願意看朝氣蓬勃的青年像是燃盡的木炭一樣的神情,仿佛隻有你捅動之後才會零星的冒一點火星。
“去酒吧吧……就隻是陪我,你還是不要喝酒了,我們兩個至少有一個要清醒着嘛。”
他撓了撓後腦勺,重新戴上了墨鏡,遮蓋住了濃重的黑眼圈。
“已經設定好了你一定會喝醉的前提條件了啊。”
我跟在旁邊不軟不硬的刺了一句。
“已經請好明天的假了。”
松田看着遠方的夕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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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降谷零上的是夜班,隻不過他怎麼不會想到,許久未見的同期會在這個情景下見到。
降谷來上班時,松田正抱着我嚎啕(幹嚎不哭的那種)。
抱着我唱着歌,過一會由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卷子太矮了,打不到。”
氣得我拳頭都捏緊了。
我今天雖說點了一杯百利甜,想着跟這家夥不醉不歸,但百利的度數實在比不上威士忌的一杯杯下肚,松田醉的像一個落魄的流浪犬。
我揪着松田的卷毛往外扯,而降谷就是在這時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