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你會抽煙。”
沙啞,幹澀,c先生的聲音和他本人一樣隻會讓人想到下雨天後怎麼都點不燃的枯木。
我沉默的用手指捏滅了煙頭上的火星,灼熱的感覺撩過手指。
“琴酒的。”
我把那已經燃了半截的煙捏進一個小物證袋裡裝在了兜裡。
“倒是謹慎。”c先生意味不明的說着,聽不出喜悲。
是在誇我嗎?是在誇我吧。老大承認我的優秀了?
“怎麼突然來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老大~沒事我就不能來這裡放松一下?我也偶爾也想回來感受年輕人堅定的信念和熱血啊。”
我牽起一抹笑插科打诨。
“如果不是必要……我不建議你經常回來。”
他用着一種冷硬的語調說着,我能感覺到銳利的視線在我身上掃視。
“不過我這次來是的确有總要的事情啊。”
我裝作什麼都沒有察覺的樣子掏出了我風衣兜裡那個從琴酒那裡得來的粉色的qiang。
我坐在桌子這一邊将那把槍推了過去。
那邊沉默了有三十秒的時間,那把槍才被拿起來端詳。
在我的視野裡,那片模拟的陽光下,我看見了一雙手,一雙遍體鱗傷的手。
關節粗大變形,手心各有一出傷疤,看樣子那處傷口貫穿了他的手心,指甲的形狀很奇怪……很可能是被全部拔出來後再生長出來的,且生長出來的時候手指關節呈現着非正常的狀态……
我看見c前輩伸出的小臂的肌肉呈現一種緊張的随時能暴起的狀态。
我盯了一會便收回了視線。
……
我一直都知道的。
c先生對我一直有所保留。
前輩不愧是最優秀的卧底,他是信任我的,但是會永遠留有餘地,會下意識收集情報避免更大的損失。
跟前輩比起來我真的是太遜了。
前輩就是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