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明天來報道。”
“……”
月光透過槍的扳機照在我的眼睛上,照亮了我眼裡的無語。
“琴酒,如果你還記得我是一個警察的話……”
“哼,”琴爺透過電話傳來帶着電流聲的嗤笑,“條子當久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正義人士了?”
“收起你可笑的膽怯,從你收下槍的那一刻,就應該做好覺悟才是。”
“可是……”
嘟——
。
琴酒!!
我,是個,交警。
還是個警校有名的刺頭小組的一員啊啊啊啊。
啊,打工人沒有人權,我都清楚。
人質更沒有人權,我明白。
過了兩分鐘,BOSS的郵件就發了過來,很常見的職位調動,比琴酒電話裡透漏出來的消息要更多。
首當其沖的就是要我輔助琴爺觀察考核新人,因為我确确實實的組織新人,沒有上手過實際任務更容易扮演好角色。并且我的檔案應該歸宿在了松本倉介這一屆新人裡面。
我挑了挑眉。
這是……讓我上杆子當餌啊。
我的警察身份,是不是也是計劃裡面的一部份呢。
拜托,我可不想玩碟中諜中碟。
什麼“警察小姐為查明父母被囚真相主動接受”又或者“警察小姐為救父母不惜加入黑暗組織”。
這樣的劇本……一點也不适合我啊。
不過,說實話。
當琴酒提出讓我調到他手底下的行動組一起出“外勤”的時候,我的心跳不禁跳快了幾分。
血液流過血管,我的大腦模拟出了紅細胞摩擦血管壁的虛拟的聲音。
一些微微的眩暈感,随之而來的興奮,這些在血液湍流的聲音後面接踵而至。
也許……
零和景光?
請允許我懷抱着罪惡的興奮感期待着與他們的重逢。
他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