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喂喂,琴,把聚會定在這種地方,來一個人響一聲,難道真的不容易暴露……嗎?
不提别的,就門口那一排豪車……
我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表面上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來掩蓋我慌亂而欣喜的心情。
啊,零肯定會在啦,景光内?景光媽媽桑會不會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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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啊,你遲到了,琴酒。”
門向内打開,貝姐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
“哼。”
琴爺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反而是伏特加在旁邊幫忙解釋說:“啊,今天來的路上有點堵車,接百利的時候也浪費了一點時間……”
“伏特加。”
琴爺冷冷的聲音沒有更多的話語卻清晰的表達出‘不用跟不重要的人過多解釋’這種意思。
“百利?新成員嗎?還是說……是調過來的呢?”
某個金發黑皮的小子又開始打探消息了。
逆着光他們看不清我的表情,我卻将他和景光眼底的震驚盡收眼底……
我收斂多餘的表情,開始在心裡再一次回顧早已經想好的說辭,一邊又緊了緊身上黑色夾克——警視廳給入職的新人統一買的入職紀念品……
沒錯……我,明目張膽的把警視廳發的衣服穿到□□組織的聚會了……
雖然,這衣服的确是我衣櫃唯一的黑衣服。
“喂喂,這不完全是條子嗎?怎麼琴酒,路上抓到的小老鼠?”
基安蒂一個箭步沖過來揪着我衣腳的屬于警視廳的印花……
good job 基安蒂。這樣景光他們震驚的理由就有了。
琴酒還沒說什麼,我先拿起了我粉色的□□,裝的面無表情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嘲弄的笑。
“這位姐姐似乎……相當的聒噪啊,大哥,你是怎麼忍受她的?”
粉色的□□,和伏特加一樣的稱呼。
我有意識的給自己身上打上琴酒黨的标記,這樣之後我會過得輕松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