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那老家夥怎麼想的,兩男一女的戲碼不會太過炸裂?!
他腦子瓦特了?他怎麼就這麼确信這兩個家夥會按照他的劇本演下去?
松本倉介可不是什麼看家犬,那家夥可是野性難馴的狼。
那乖順的外表也遮蓋不了他眉峰上傷疤的淩冽。
朗姆究竟有他什麼把柄……
不過這時候我還不知道,讓朗姆腦回路直接拐上這條不歸路的,還是因為上一任百利甜酒——也就是“我”的母親。
不過……
這一出戲,演下去對我的好處也是有的。
最起碼,波本是與我同成分的摻水酒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我運作很多了。
我看着眼前那個帶着面具都掩蓋不住臉上猙獰傷疤的熟悉的人,按着耳麥将戲接過來添上了我的色彩。
我對着耳麥輕笑一聲,用着組織專用冷漠語調輕柔的說:
“c0034,你隻是……眼睛有些像他,而已。”
說完我就幹淨利落的挂掉了耳麥。
面具下的唇勾起一個過分燦爛的笑。
嘿,我就知道,社死不能卷入三角局,必須拽着更多的人下水才是。
我笑的眯着眼睛,向那個男人使了個視線,像是看見好玩的東西一樣輕飄飄的有将視線放在了小蛋糕上。
我放下了手中的提拉米蘇,踩着不太習慣的高跟鞋向小蛋糕區再走過去。
剛剛那位先生像是擔憂走進将胳膊虛虛的搭在了我的手下,我也裝出被他的相貌吓到但故作鎮定的樣子。
快步走向小蛋糕區,而那位先生也裝作收到打擊心情不好而散心的樣子向别的地方走去。
我站在那裡挑選了一會到底是巧克力味還是草莓味,然後端上另一個提拉米蘇站在原地眺望了一下降谷那家夥。
看見他正被一群身姿搖曳的女士包圍着,遍端上盤子起身向陽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