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許桃華不再逼迫許桃酥,自己的妹子面子薄,再逼就要惱羞成怒了。
許桃華轉身看向梵玉,道:“雲中君先生可住得慣這春閣?若覺得哪裡不喜随時吩咐下人一聲即可。”
梵玉擡頭,道:“我不注重這個,秦陽山的條件可不如這裡。”
許桃華聽着,正色道:“辛苦雲中君先生這些年的坐鎮了。”
“有什麼辛苦的。”梵玉淡漠道:“我們本來就是做這些事的,都是一家人罷了。”
“是我着相了。”許桃華笑道。“這次雲中君先生來京若是有什麼事,盡管使喚我們兄弟二人。”
“怎敢用得上使喚二字?再過些年,我們的性命大概都在您的手裡了。而且我們做再多,也是為了許家能夠昌盛罷了。陰損的活怎能讓本家插手。”
“哎。什麼本家不本家的,本就是我們虧欠了你們,正面上的事情居然還要您來出馬,是我們對不住。”
見許桃華這樣說,梵玉這才笑了起來,道:“一家人,咱們就别客氣來客氣去的了。之前闖出這個名号,也是為了可以看看這外面的世界,而且這最重要的一環,放給誰也不安穩,我若是不來京,怕是跟不上事情發展的速度。”說完,梵玉沉思片刻,道:“既然你正好過來了,就告訴許伯父一聲,那件事可以開始了。”
許桃華神色一禀,應了下來,随即匆匆離去。
許桃酥見大哥來去匆匆,似有話卻不知如何開口。
梵玉輕撇了許桃酥一眼,道:“許伯父沒有告訴你嗎?”
許桃酥疑遲片刻,道:“父親不告訴我,自然有他的道理。”
梵玉蓦然道:“我叫許青梵,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