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日子還是詭異得繼續着,郁初桃也懶得反抗東方以蹤,每天就放空自己在床上安靜得躺屍。
但東方以蹤不知是不是真的沒察覺他的敷衍,竟然看起來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師娘......”
。
又是一次溫存後,東方以蹤将郁初桃抱進懷裡,用溫熱的嘴唇輕輕蹭着他的後頸。
身後的男人簡直像條狗一般,最喜歡舔他的身體,從脖子,到腰部,從腳趾,到耳垂。
郁初桃是不喜歡别人舔自己身體的,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一腳踹在這黑熊精的臉上,擡着下巴叫他滾蛋了。
可如今......
郁初桃隻能忍着不适,任由又一次興奮起來的東方以蹤抱着他來來回回得舔。
“師娘。”這是東方以蹤最喜歡稱呼他的方式,但每次喊完,他的臉都會控制不住得開始抽搐。
抽着抽着,他就開始犯病,惡狠狠得親吻着郁初桃的嘴唇,然後直接騎在郁初桃的腰上,開始對郁初桃進行新一輪的壓榨。
不過今日,東方以蹤并沒有精蟲上腦,他親夠了,就拉起郁初桃的一縷頭發,親吻了起來。
“你想見見夭夭嗎?她很想你呢?”
“夭夭?”郁初桃想起這個在血脈上屬于他和連景洲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沒敢說話。
雖然東方以蹤左一句師妹又一句女兒喊得那叫一個親切。
但按這家夥目前對連景洲的恨意來說,他可不敢保證東方以蹤會不會哪天犯病直接把夭夭當柴火燒掉了。
“師娘不要緊張。”東方以蹤懶洋洋得說道:“如果您願意嫁給我的話,夭夭也就是我的女兒了,我自然會對她好好的。”
這是在威脅他。
郁初桃很喜歡夭夭,這種好感甚至稱得上莫名其妙,就好像一個母親天然會愛上她的孩子一般。
他不得不承認,夭夭對他來說,很特别,也很重要。
如同他最喜歡的花,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他歎了口氣,用手輕輕壓住東方以蹤那不老實的豬爪子,回答道。:
“看樣子,我是沒得選了?”
東方以蹤又一次發出那種古怪的笑聲:“選擇?您當然有,我不喜歡強迫您,師娘。”
嘴上說着不強迫,但人卻已經翻過來,壓在郁初桃身上,似乎隻要郁初桃開口拒絕,他就會立刻獸性大發,精蟲上腦。
郁初桃被他壓在身下,隻微微張開被他親得有些發腫的嘴唇,狐狸眼微微眯起,一隻手輕輕卷起自己耳邊的一縷頭發,漫不經心得回答道:
“那就嫁給你吧。”
“啊?”這下輪到這黑熊精不知所措了,他疑惑得看着郁初桃,表情變成郁初桃熟悉癡傻樣:“你嫁給我?”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郁初桃直接用膝蓋抵在他的小腹上,用圓潤光滑的膝蓋骨,一點點加力,再調情般,輕輕來回了兩下。
見這牲口兩眼發光,□□都快燒起來的蠢樣子,郁初桃冷笑一聲,直接一用力,将他從床上踢了下去。
東方以蹤到倒沒生氣,他好像已經被這天上掉下的餡餅砸傻了,被郁初桃踹下去,不僅沒生氣,反而膝行着,爬到床邊,輕輕握住郁初桃的小腿。
“你可當真?”
郁初桃一腳甩開他的手,也正眼瞧他,隻不耐煩回道:“你愛娶不娶,我又不求着嫁你。”
隻是這一刻東方以蹤好像又突然冷靜了下來,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卻問出了一個郁初桃都沒想到的問題:“那你......愛我嗎?”
郁初桃有些發愣,他起身,轉着眼珠,看向跪在床邊的男人。
此刻,他的臉上不再是曾經硬扯出來的,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他低下頭,将自己的額頭抵在郁初桃的腳背上,卻并不帶有任何猥亵的意味。
“你不愛我,那為何要嫁給我呢?”
郁初桃撐着下巴,也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倦怠沙啞,笑起來時帶着引誘人入深淵般的魔力,讓人恨不得能直接撲到他的身上,膜拜他,或者将他撕碎。
“我不愛你,你不照樣和我睡了嗎?怎麼?現在又來追求真心相愛?”
東方以蹤搖頭:“不一樣的,對你來說,對我來說,都是不一樣的。”
“畢竟......這隻是修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