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閉上眼睛,仰起頭顱自暴自棄:“爽、很爽、哥哥快點!再快點!”
身體被熱烈的男性氣息所包裹,她的每一個毛孔都被他鎖在了,空洞的身體變得充實,腦袋渾渾噩噩地發脹,身體與心髒的律動合二為一,器官似乎被擠作一團,是一種極緻扭曲的快感!
沉悶的男音滾着燥熱灑在耳畔、
女人的尖叫從指縫流瀉——
滴答滴答……
兩人原本繃緊的身體驟然松懈,大口喘着粗氣。
隻是還不待他們有休息的機會,超市的玻璃門被人推開,門口的風鈴此刻不再悅耳,如同刺一般紮進兩人的耳朵!
“阿魚——怎麼了剛剛是你在叫嗎?”王嬸進來後看見收銀台和二樓都空無一人,邁着疑惑的步子四處尋找。
這呼喊叫靜靜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她睜着驚恐的眸子望向沈思清,眼神詢問他應該怎麼辦。
現在他們還以無比羞恥的姿勢交織在一起,王嬸是知道沈思清與許老闆的關系的,這若是被她看見豈不是徹底完蛋了??
沈思清腦子裡正在飛速運轉當中,眼見這王嬸的腳步幾次出現在貨架盡頭的拐角,她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他側頭睨了遠處上方的監控,别無他法。
“阿魚?阿魚?”
就在王嬸即将與這兩人撞見的千鈞一發的時刻——
他猛然摟住田靜靜一個轉身進入了旁邊的倉庫!
雖然從便利貼角落到倉庫僅僅隻有兩步路的距離,但這一瞬間卻能被攝像頭給清晰捕捉到。
王嬸來到了最後一個貨架的後面,她看見牆腳地上散亂着一些便利貼,于是走上前想将那些貼紙拾起來,走近之後卻發現這塊地上不知道是顧客弄了什麼,有幾點液體被胡亂踩髒,地闆有些黏糊,這些便利貼有的也弄髒了,撿起來也沒法用了。
可是自己剛才分明聽見有人尖叫了一聲,阿魚不在難道是那個暑假工?
整個超市都沒人,隻有倉庫門還緊關着,于是她不确定地對着倉庫喊:“靜靜?”
躲在裡面的沈思清反應快,跟着拐了一下懷裡的女孩。
靜靜驚魂未定,她抖了一下,連忙道:“诶!王嬸,我在倉庫理貨呢,這會裡面正亂,你還是不要進來了!”
聽見回應,王嬸這才安下心來:“喔喔。我剛剛聽到一聲尖叫還以為許老闆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你在裡面理貨還好嗎?需要幫忙不?”
田靜靜:“是我叫的,王嬸,剛剛一個箱子掉下來吓我一跳,沒啥事兒呢。”
王嬸:“行行行,既然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我店裡,你等會理完貨記得拿拖布把牆腳這塊拖一下,不知道哪個客人弄得啥,黏糊糊的,你們許老闆是個愛幹淨的。”
田靜靜:“好嘞!謝謝王嬸提醒,我等下就來拖!”
王嬸總算走了。
靜靜長長吐氣,整個人癱軟在沈思清的懷中。
沈思清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脖子,聲音喑啞低迷:“寶貝,是不是很刺激?”
靜靜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無力地瑟縮到他懷中,擠出笑容撒嬌:“哥哥,咱們下次還是不要玩這麼大的,這樣我太怕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我在。”
“哥哥……”
“怎麼?沒夠?”
“好啦好啦!算算時間魚姐肯定要回來了,我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哥哥去二樓休息吧。”
“可以。”沈思清想到跟許枳魚在一起兩個月竟然還不讓他碰,心中不快,看着靜靜整理衣服的背影和她圓潤的臀部,忍不住道,“晚上在老地方等我。”
靜靜心驚,“你今晚不是和魚姐一起去吃飯麼?”
沈思清:“叫你等我,去等就是。”
.
等到許枳魚送完膏藥回來後,店鋪内一片祥和,跟出去之前沒有什麼差别。阿清仍然在二樓喝茶玩遊戲,靜靜則在辛勤地拖地。
阿魚看見她像個小蜜蜂一樣勤勞,欣慰又憐愛,“好了,快歇歇吧,看我給你們帶了什麼好吃的回來?”
她把在路邊攤上買的烤鴨拎到二樓來,叫上靜靜一同上來用。
沈思清這把排位賽剛好結束,吃着烤鴨,阿魚也興緻勃勃地打開了手機嚷嚷着讓他帶上自己一起玩,她才剛玩沒多久,新号經驗等級都不足,段位也很低,無法與阿清和靜靜一起打排位賽,隻能玩匹配。
為此許老闆自尊心深受打擊,于是晚上回家後看見好友列表裡孟子榆也玩的很厲害,便賄賂他找個小号帶自己上分,經過幾天晚上的不屑努力這才勉強打到了黃金段位,隻不過要想跟阿清一同打排位賽卻還遠遠不夠。
于是三人一邊吃着烤鴨一邊又開始了今天下午的開黑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