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能靠努力拼得的勝率,那林星眠是一定有把握的。因為他别的不擅長,最擅長的就是吃苦——生在如此大富大貴的家庭,這樣的話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
暑假已經過半,前面一個月裡,林星眠每天六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都隻做一件事——打好高爾夫。
這件事林家上下都知曉,林老爺頗為贊同,他知道他的兒子做事凡事都是要做到極緻,所以他這次并未過多幹涉他的興趣,隻是提醒管家注意孩子的身體健康。
7月15那日,小姨已經按星眠所托将那條極具影響力的粉鑽項鍊拍了下來,最終以9,200,000瑞郎成交,兌換成人民币為七千五百萬左右,比估價高出五百萬。
這條項鍊小姨已經托人親自交到了星眠的手中,他打開錦緞白絨盒——純粹的玫瑰粉鑽熠熠生輝、絢麗奪目,仿佛是一顆有棱有角的粉色朝露,晶瑩剔透、見者失語!
它飽和的内腹蘊藏着穿越時空的故事,棱面折射出的顔色恍若一幕幕回憶,光是這樣看上一眼,便能感同身受!以至于被其蘊含的強大愛意所打動,禁不住淚流。
沒錯,送給姐姐的禮物,一定是給出他能給的所有!
一定是最好、最好、最好的東西,才能配上他心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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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丘高爾夫俱樂部。
在餘軒的介紹下,林星眠背着一包高爾夫球杆來到了這裡。
餘軒的二舅父聽聞是自己外甥介紹來的顧客,他以為是哪位知名大款,放下身段親自出來迎接,不承想見面以後發現僅僅是個毛頭小子,兩眼一黑,揮手将他趕走。
“這裡不是你們這些小孩娛樂的地方,自己額外找個地兒,這不是你該進的地方,趕緊走!”
林星眠:“我知道這裡是玩什麼的,我就是來參加活動的,麻煩二舅父放我進去玩吧。”
“二舅父?”男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喂??你可别亂喊!我可隻有餘軒這麼一個外甥!你是他同學?你家裡要是有點底子倒是可以叫你爸來玩,你就算了吧。”
林星眠聽這叔叔話裡的意思,似乎是隻要錢夠就行了,沒有說到年齡上的事情,于是原本心裡還沒底的他此刻心中有數了。
“我跟餘軒的交情是沒話說的,既然您是他的二舅父那自然也是我的二舅父。我知道二舅父擔心什麼,星眠是來娛樂的,但尋常那些小打小鬧已經不能讓我快樂,二舅父先别急着拒絕我,不若您先照着其他客戶一樣,驗過我的資産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放我進去玩。”
驗資是進入這種場地必不可少的環節,避免有人欠債過多,拼死一搏,空手套白狼。赢了自然是還債翻身,輸了那就是當場自殺!反正左右都是負債累累,一死百了。隻不過這樣子那高爾夫俱樂部就倒大黴了,場子裡鬧出人命事件,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活動,肯定要被上面一鍋端了!
餘軒的二舅父認為這小孩說的有理,如果說他真的很有錢,那說不準以後能發展為一個長期顧客,那錢送上門來,不賺白不賺。
他揮了揮手,前台的小姐立馬點頭,指引林星眠到前台輸入信息進行驗資。
隻是孫總盯着這少年看了又看,聽他說起自己跟餘軒關系好,他好心開口道:“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在我場子裡玩的都是身份地位不低的人,那些老總脾氣可不太好,我看你自己一個人過來也沒帶保镖和秘書,他們赢了自然是開心,輸了要發脾氣,我可保不住你。”
他停了一下,又說,“我畢竟隻是個管場子的人,那些人我都是得罪不起的,要是我幫你說話,他們還可能以為你是我故意找來針對他們的人,肯定要找借口砸我招牌,所以我不能說什麼,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是要進去玩,那你自求多福。”
星眠聽懂孫總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下,隻問出一個問題:“他們輸了,會照規矩給錢嗎?”
孫總:“輸了給錢是必然的,這是底線。”
林星眠:“那就好。”
前台小姐驗資通過,“孫總,身價遠超,足夠的。”
孫總沒說話,隻是點點頭,接着往前帶路,星眠一言不發,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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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來超市。
老媽今天白班,隻不過她上班上到中午的時候突然犯了老毛病,腰痛不止,中午老爸正忙,阿魚收到消息後,便立即決定回家拿膏藥給老媽送過去。
今天阿清又來了,他近日裡工作格外清閑,來超市來地很是殷勤,最近幾個下午都是許老闆、沈思清、靜靜三人在店裡一起開黑打遊戲度過。
阿清和靜靜都會玩王者榮耀,就連孟子榆也會玩!阿魚的好多朋友都會玩,隻有阿魚之前一直對這種推塔遊戲不感興趣所以一直不會玩,時至今日,為了能跟阿清多一個共同愛好她也學着玩王者。
她顯然是個初學者,好在阿清耐心教她,倒是也學得快。
“那我先出門去送膏藥,靜靜幫我看會店,我去去就回~”她把電動車騎到門口,對着裡面的人囑咐着。
靜靜正在整理貨架,她熱情回應:“收到!魚姐快去快回!靜靜保證完成任務!”
許枳魚莞爾一笑,随即對二樓的阿清道,“我走啦~”
沈思清寵溺:“開車小心,等你回來。”
許老闆的白色電動車還未騎出懷南巷,靜靜便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口,探頭看了一下是否還能看見魚姐的身影,直至身影消失不見,她才關上玻璃門。
轉身後與二樓男人交換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