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邪笑,下樓。
五分鐘之後,在最靠牆的一層貨架盡頭,這裡是監控盲角——
男人将女孩粗暴地按在貼滿彩色便利貼的牆面上!便利貼被突入而來大力擠得皺巴巴的……濕熱的吻如陰雲天醞釀已久的暴雨,他狠狠掐住她的後頸,舌頭在她口腔中攪地天翻地覆!
靜靜口腔深處的呼吸通道被他舌尖抵住,她幾欲窒息,無奈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他纏綿,沈思清這才罷休!
“小騷.貨、小賤人!”他一邊暴吻一邊口吐穢罵。
店外行人來往,他們在所在的地方正好從店外看進來被貨架遮擋住,這兩人在這狹小蔭蔽的空間内,張狂放肆、嗤笑真心!
“說!是不是故意穿這麼短的裙子勾引我?”他将她大腿根的軟肉拍地震顫,粗魯地連同她的肩帶一同扯下!露出溫潤。
靜靜喘息難平,面色潮紅,一條大腿搭在他手腕上,單足站立,顫顫巍巍,
“沈哥哥,求求你快些吧!我害怕等會魚姐就回來了……萬一突然進來客人怎麼辦?我好害怕……”
“進來客人?”沈思清額頭冒汗,雙眼微眯,“那正好讓别人來看看你這副騷樣!”
沈思清得意地頂腮,從齒縫中擠出:“讓他們好好欣賞一下,你是如何被我寵愛地生不如死。”
他如同平時在酒吧咬住煙頭那樣咬住她,吮吸、撕咬、舔舐。
靜靜雙手捂住嘴巴,呻吟卻還是不住地從指縫流出,連帶着迫不得已的眼淚——這些眼淚雖說能灼燒殆盡許老闆的真心,卻也能緩解靜靜當前的困境和疾苦。
一道衣褲撕裂的聲音!
之後便是熟悉的滾熱……
沈思清舌尖伸進她耳廓,捂緊她的嘴巴,将她全身緊緊鉗制住,穩穩抵在牆上,隻是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享受。
是痛苦也是快樂。
沈思清是田靜靜19年來灰暗人生裡的一道滾燙曙光。
觸手即燙傷,可她卻日日接受這光芒的暴曬,反複灼燒,以至于褪下一層腐爛的皮。
這樣的蛻皮要從上次單獨陪他去醫院的時候說起。
她家境貧寒困難,步履維艱,上有重病媽媽殘疾爸爸,下有正需用錢讀書的弟弟。而沈公子動動手指便将她的家庭情況調查地一清二楚。
他自然地找上了她。
那天下午去過醫院以後,他們兩個便已經開了房,沈思清要靜靜跟他保持炮.友關系,一個月給她一萬,要求是得順從他任意時間和地點的索求,并且兩人的關系不能讓許枳魚知曉。
許老闆對她好,她自心底裡是不想做出這種背刺她的事情!
可是怎麼辦?
人固然有分辨對錯的能力,但現實所迫,比起愧疚,她卻更需要金錢!
背叛又怎樣?
不仁不義又怎樣??
賤,又怎麼樣??
她是賤!她沒有铮铮傲骨!一萬塊是她打四個暑假工才能有的錢,而現在卻隻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背叛自己的老闆則能輕松獲得!
看着腿腳不便的父親為母親的醫藥費愁得白發徒生,看着弟弟省吃儉用,營養不良隔三差五暈倒!她這個做姐姐還能怎麼辦?
她隻能在夜裡蜷縮成一團,揪着被子痛哭責罵自己!卻又在白天對沈思清的輕薄笑顔以對、甘之如饴!
她害怕許老闆發現這件事,卻又期待許老闆早日發現這件事。
因為沈思清配不上善良真誠的許老闆,叫她發現也好……也好……
他們早點斷掉也好、也好!
隻是……
“怎麼樣?喜歡嗎?”沈思清嗓音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