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鳴淵:“不幹淨倒是不至于,這種場子但凡還想混下去都不可能搞作弊的手段,否則不是把我們在場的這些各個總當猴耍?”
仇栩見:“孫以川不會做,那如果是他手下的人膽子大呢?上千萬的買賣可不興用來考驗人心。”
他摸了摸女兒的腦袋,“杳杳還記得星眠哥哥?”
仇杳櫻撅着嘴巴,待媽媽給她擦幹淨後,她命令道:“他是我朋友,既然姓嚴的作弊,去、那爸爸去幫幫哥哥。”
容蘊怔了怔,随即寵溺一笑。
仇栩見深吸一口氣,委屈地看着老婆:“你看她!才五歲說話就是這樣的,成天對我頤指氣使,一點不像我!!都是爺爺慣的,老婆……除了你沒人疼我了……”
容蘊撥了撥頭發,仰頭看着丈夫,目光溫柔如水:“我也記起來了,應該是林叔家的兒子,他老來得子,平時将這位小少爺藏得蠻好,沒幾個人認得,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碰見他。雖然高爾夫賭球的事我們是不好參與,但好歹是比賽還是講究公正,就林叔的行事風格來說定是不會同意林少爺來這種娛樂場所的,老公,你手底下的人能幹,要不調幾個去探探情況。”
“雖然我不愛多管閑事吧,但既然老婆發話了……那我自然是為你是命!”他揉了揉容蘊的臉蛋,反手又在女兒的小臉上一彈,兇巴巴道,“聽到沒,我是為了媽媽,可不是聽你的話!”
仇杳櫻:“爸爸永遠都這麼幼稚,煩人。”
仇栩見:“??”
仇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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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進入尾聲,星眠被打的右胳膊已經有些隐隐作痛,就連握住球杆都逐漸細微顫抖。
他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大,凝聚到卷曲的睫毛上,而後滴到手背、地闆。
該死。
為什麼對手會這麼強啊??
這是最後一個洞,過度的壓力和疲勞讓他視線模糊昏花,但他心知肚明兩人差距仍然很大,怎麼辦怎麼辦?
為什麼會這樣?
就算是頂級職業賽手也不可能打得出這樣的成績啊?
在應賽後的這三天,自己已經死命看了所有那位頂級賽手的比賽視頻,可為什麼對手根本不是他??
難道自己今天是真的得栽在嚴霆手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