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帥,可惜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異教徒,阮芙心想。
房鐵對阮芙的态度很是恭謹,李四天則目光中帶着一些審視,他對所謂天使容器的說法有些懷疑,她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女人。
“人都到齊了,我們準備行動,今天我們要從金奧手中取走‘深夢香爐’。”靳骁說道。
“對金奧下手?!僅靠我們幾人做得到嗎?”房鐵瞪大眼睛道。
李四天的撲克臉也露出了震驚,金奧可以說是北岸區的傳奇,十二歲從漁港來到北岸,先是從□□做起,二十歲當上了幫派頭領,又在三十歲時金盆洗手創建了金瀾酒店。
如今金瀾酒店是北岸最豪華的酒店之一,金奧也成了知名企業家。
這樣的人物身邊的安保等級肯定不低。
“誰說我們要對他下手,金奧也是永眠教派的信徒,深夢香爐是主教暫存在他這裡的。”靳骁淡淡道。
其他三人都是大吃一驚,金奧竟然是永眠教派的信徒,這說出去肯定立刻會上新聞頭條。
“吾主的信徒遍布世界,愚蠢的治安九局以為一次清洗就能消滅我們,簡直愚昧的可笑。”靳骁雙手放在頭的一側,這是永眠教派的禮拜姿勢。
阮芙三人也跟着做了禮拜。
我還是小看了永眠教派的影響力,他們在海平市經營多年,不知道多少人暗中信仰永眠之主,這些人隻怕有不少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治安九局消滅了永眠教派明面上的力量,可這股暗中的力量也不容小觑,而且潛藏的更深。
阮芙心情有些沉重。
靳骁帶隊,四人一起坐電梯上了酒店頂層,這一層是金奧的私人辦公區。
這一層的安保遠不是其他層可比,剛下了電梯就看到兩名持槍的保镖守着門,緊接着通往辦公室的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名保镖守着。
很快他們就見到了金奧,對方穿着一身白色西服,雖說四十多歲,身材依舊挺拔,五官不怒自威,眼神銳利,不過他的精神看着有些低迷。
靳骁說明來意,金奧捏了捏眉頭,沉聲道:
“深夢香爐不在我這裡,我沒辦法給你。”
“香爐是主教親手給你的,你現在說沒有,莫非是想私吞嗎。”靳骁眼睛微眯,手摸向了腰間。
他才剛有這個小動作,金奧身後的保镖立刻掏出槍來對準四人。
在場除了他,其他人可都擋不住子彈,靳骁皺眉停下了手中動作。
金奧歎了口氣,揮手讓保镖放下槍,他目光暗藏痛苦:“一周前,我大兒子死在了家中,深夢香爐也在當時失蹤了,我想應該是被兇手偷走了。”
說着他起身來到牆角桌前,拿起了三根香點燃插在了爐中,衆人這時才發現,牆角桌上擺着的黑白遺像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照片。
聽到這個情況,靳骁也愣住了,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一時間他也說不出話來。
他對金奧還算了解,他有兩個兒子,二兒子不學無術成日沉迷酒吧,大兒子卻頗有他年輕時的風采,因此他一直很看中大兒子,視他為接班人。
深夢香爐隻有永眠教派高層才掌握使用方法,金奧沒有私吞的動機。
真是倒黴,靳骁暗罵一聲,金奧兒子死了他不在乎,可竟然丢了深夢香爐,真是該死。
“治安局查到兇手是誰了嗎?”阮芙問道。
金奧看了她一眼,從服飾和相貌看,這就是個普通信徒,他收回目光看向靳骁:
“治安局說我兒子是自殺,簡直是荒謬,一群飯桶。”
“因此我找了私人偵探調查,從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兇手是海狼幫的一個頭目——他叫林狼。深夢香爐多半也是被他拿走了,我想出錢雇你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