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想要撇清關系的室友突然朝自己來了一發直球,打了自己一個面紅耳赤怎麼解?很急!在線等。
“什麼?”苗岐顯然有些懵,看着眼前的江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你是說,那種結契?”苗岐試探着問道。
“還能是那種?這大夏能在官府戶薄上記錄的結契還有兩種?”江荊也很懵,對苗岐的提問很是摸不着頭腦。
怎麼了這是?緊張什麼,這可是解決你戶籍問題的正事,說起來有些複雜,我進來和你細說。"
江荊說得一本正經,把門關上後徑直走向苗岐,想着與其好好商量商量。
殊不知,江荊看來十分正常的舉動,讓苗岐更加緊張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江荊會突然和自己談論結契的事情,明明先前自己還想着與其撇清關系。
“哎呀,你往後面縮什麼,我在跟你說正事啊。”江荊伸手拉住苗岐的手,對其企圖與自己拉開距離的小動作十分不解。
“這麼不想和我坐在一起嗎?”江荊問道,神情有些失落。
“沒有,我就是......”苗岐立馬回到,擡起頭來看着江荊,神情有些猶豫。
“我就是覺得,我倆這個發展太快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是個黑戶,身份什麼的都不在官府的戶薄上,你懂吧,我理解你對我感情,但是吧,我覺得....我覺得......
這樣發展是不是太快了?”
什麼太快了?江荊聽到這裡一頭霧水,見苗岐一臉為難的樣子,江荊立馬反應了過來,急忙紅着臉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在經過江荊的一番解釋後,苗岐終于弄懂了江荊意思,思索片刻後,苗岐朝江荊問道;
“所以你是打算用那個‘宅子錢’打通關系來幫我?”
江荊點點頭,其實在江荊看來這也算不上幫苗岐的忙,畢竟自己與苗岐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也吃慣了苗岐做的飯,要是那天苗岐因為戶籍的原因被抓走了,江荊都不知道去哪裡找這麼一個貼心的室友。
更何況......
江荊看着眼前一臉認真思索的苗岐,在屋裡燭的照映下,江荊甚至可以看到苗岐臉上細小的絨毛,苗岐長得還好看,這是江荊第一次見到苗岐就留下的映像,說實話,江荊每天與苗岐相處,心情都挺不錯,有飯吃,有顔看,除了有時候擔憂那不知藏到了哪裡去了的大盜,江荊在這小屋與苗岐相處的這幾天幾乎沒有什麼煩心事。
江荊不禁又回想起那晚梅府的經過,紅燭,紅蓋,白腰......嘶,不能多想。
江荊連忙打住腦海裡回想,卻沒有注意到對面的苗岐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
\"你在笑什麼?還那麼......嗯,花癡。\"苗岐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想到了高興的事情。”江荊擺手,示意苗岐不要在意。
“所以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結契是目前最快證明我倆身份的方式了,當然,我們就是用這個方式來給你上個戶籍,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哈。”江荊解釋道,看着苗岐有些憂慮的神情,以為苗岐想歪了。
“說什麼呢,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苗岐白了江荊一眼。
苗岐有些顧慮,他發現自己快在這捕快手中沉下去了,都快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面對官府的巡查,苗岐想着抽身離開就好,身旁的江荊卻想着如何撈自己,甚至還提出了與自己結契,用‘宅子錢’來打通關系的做法,讓苗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結契确實最簡單,最方便的方法了,在大夏律法上,男男結契與男女婚姻無異,一但達成,結契的雙方就算是綁在一起了,一榮俱益,一榮俱損,一但有一方犯了罪,另一方也當連罪而罰,是十分緊密的聯系,江荊不是大夏本地土著,不太了解其中厲害關系,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乎,就像是他說得那樣,他沒有什麼别的意思,就是單純想要幫苗岐一把。
要是苗岐确實是像自己對江荊表現的那樣,是個逃出來的“小手”,面對江荊的提議,苗岐絕對不帶絲毫猶豫的。
可苗岐不是,他是一個賊,在這京都瓊樓中,他不過是個蟄伏其中,準備擇人而噬的賊,和江荊結契,不過是披上了一件其好心拿給自己的外套,一但東窗事發,誰都躲不了。
要不現在就把這捕快打暈,一走了之算了。苗岐想着。
“你考慮得這麼了啊,哎呀,快急死我了。”江荊催促道,見苗岐一直不說話,看得江荊自己着急。
“隻要你一點頭,我們想辦法把筆錢湊一湊,去官府一趟,這事情不就辦妥了嗎?你還猶豫什麼啊。”
江荊這波屬于是皇上不急,那什麼急了。
苗岐也急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些慌張,因為實在想不到什麼來拒絕江荊的提議,隻好想到什麼說什麼。
“我是男子,和我結契會影響你的仕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