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下黑尾不用愁節目效果了。”及川徹和及川真澄看着向他們走來的影山二人組,表情微妙地吐槽,“一個隊有四個二傳手,純抽簽分組果然還是太看運氣了。”
“按這個頻率,抽簽結束的時候可能不止我們四個。”三天以來第一次和及川真澄說上話的影山薰謹慎地吐槽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兩個轉位去當主攻手吧。”及川真澄對及川徹提議。
“讓小飛雄他們當吧。”及川徹吐槽,“轉位成攻手的話肯定會被二傳使喚得團團轉的所以不要。”
“就算隊伍裡的二傳手是及川前輩我也不幹。”影山飛雄抗議,“我是二傳手,不是其他位置的球員。”
及川們和影山們之間的輕微混亂終止于日向翔陽和孤爪研磨抽簽結束的那一刻——宮城的烏鴉和東京的貓走在一起,目标明确地向着目前隻有二傳手存在的隊伍的方向走來。
“……一隊是多少人來着?”及川真澄有些頭暈目眩地向自己身邊的及川徹确認分組規則。
“十三人。”及川徹微妙地數了一下目前的人員配比,“五個二傳一個接應……日向的話雖然也可以和高中的時候一樣打副攻,但一個人又不能拆成兩個用——考慮到昨晚看的錄像,我們至少還需要一個音駒的自由人。”
“我們音駒就兩個自由人,優生已經抽簽分到别的隊伍裡了。”孤爪研磨用一種平淡到好像已經死了一樣的語氣對他的新隊友們打招呼,“夜久抽到我們的概率大概也就跟抽卡遊戲裡抽稀有度最高的角色一樣低吧。”
“……”影山薰看了眼抽簽箱附近的情況,打斷了前輩們的讨論,“巴前輩和男排那邊的夜久前輩抽到了我們隊的簽。”
及川真澄瞬間就變成了被掐掉聲音的尖叫雞,一臉難以置信地扭過頭去,正好和拿着簽走來的巴詩音對上視線;而等來了夜久衛輔的孤爪研磨隻是默默松了口氣,看起來沒之前那麼像死人了,整個人身上的顔色都鮮豔了不少。
“……我真的要轉位去打主攻手了。”及川真澄狠狠一閉眼,扭頭避開巴詩音的目光,堅決地對自己目前的這群臨時隊友宣布,“我就算死在這裡,現在就上體育館天台跳下去——我也絕對不會給巴托球的!”
及川徹奇怪地看了及川真澄一眼,又看看巴詩音,最終選擇閉嘴把自己的疑問咽回肚子裡——管那麼多幹什麼,他是給及川真澄當助手了但又不是來給女排這群人解決心理問題了,及川真澄這麼說自然有她的考慮。
前不久才因為和及川真澄分到一隊而出現了難以抑制的嘴角上揚的巴詩音一言不發地變回了平時的樣子,安靜地移到了離及川真澄稍微遠一些的位置。
“這樣一來,我們的隊伍現在就隻差副攻手了。”在場唯一一個在認真計算比賽位置的影山飛雄開口,“二傳過量,自由人有一個,接應有兩個,算上剛剛發表了轉位宣言的及川小姐,我們這裡就有一個主攻手了。”
抽簽順序是完全的自由安排,所以在場還有不少副攻手沒有完成抽簽——當然,正如及川徹和及川真澄所在的這支隊伍幾乎全是二傳手一樣,也有其他的幾支隊伍到了現在幾乎都是同一個位置的選手。
“藍組别再去副攻了,再去就要變成伊達工分校了。”及川徹看着高個子聚集的那個方向吐槽,“現在每一隊都有八個人了,他們總不能再來五個副攻吧?”
“說不準是我們這邊再來五個二傳手。”及川真澄幽幽回答及川徹,“雖然這麼說不好,但我希望接下來進這一隊的不要來任何女生了——雖然球網高度應用了女排的高度,但顯然還是男性運動員更有利吧。”
“黑尾抽出來的簽是紅組啊。”一直關注着抽簽情況的夜久衛輔苦笑着歎氣,“這下我們的攔網就難辦了啊……”
“月島去了紫組!”日向翔陽相當有精神地為隊友們播報,“這樣的話——”
“我們的簽運果然沒救了。”看着最新出爐的抽簽結果,及川真澄陰郁地蹲在及川徹邊上,“又是兩個二傳手。”
“是爽朗君和那個煩人的關西腔啊。”及川徹掃了一眼新隊友之後也蹲了下來,“實在沒有副攻的話,我也和你一樣轉位算了。”
“還有三個位置,我們還有機會的吧?”
其他的隊友們絕望地面面相觑。
“機會很小了。”孤爪研磨坐在牆邊回答他們,“畢竟小黑沒給這個抽簽設置保底機制。”
在孤爪研磨這樣說完之後——沒過多久,松川一靜就捏着綠組的簽加入了這支極端偏科的娛樂賽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