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雌是雄,他爹的見鬼的世界!
哈哈,岑宵臉上挂着不變的笑意,他一面往教室走,應付着他的追求者們的關心愛護,一面心中發笑,他覺得這個任務世界真的很有趣。
這本書《異世雇傭兵穿進星際蟲族世界稱王稱霸》的兵王男主也真的很活潑。
岑宵眼睫一眨,眼前出現一塊隻有他自己能看見的透明面闆——
總任務:使特定對象為您孕育子嗣(需要在心甘情願的狀态下哦)
本世界任務對象:格列弗德·朗曼塞
本世界任務進度:5%(初步達成伴侶關系,但對方對您飽含反感)
任務獎勵:生命值10/100000000(滿值後可帶回現實世界使用)
岑宵想着,還是得盡快推進一下任務進度呢,聖潔的雄子唇邊勾起一絲惡意的弧度。
“沒關系的,岑宵閣下,教務處不會給你記大過的。雄蟲閣下沒有這個選項。”皇室王位繼承蟲之一的亨利體貼地安慰道。
“還用你說,教務處當然沒膽子記岑宵閣下的過。而且閣下哪裡有過錯,分明是格列弗德不講蟲性,拿着雞毛當令箭。”
……
幾蟲緊密地以岑宵閣下為核心,個個身高腿長的真男人模樣,卻争先恐後地讨好賣乖,絞盡腦汁地說着俏皮話,以逗美雄子一笑。
卻見他們争奪歡心的對象,神情一直淡淡,笑意也若有似無,飄渺幽遠,但這反而更為他的魅力增添光彩,令蟲心折不已。
夜,格列弗德盡量拖到最晚返回别墅的時間,想要癡心妄想地避開對他掌握“生殺予奪”大權的雄主。
但不幸的是,客廳燈明亮如晝,他名義上的、未公開的雄主一身純黑正裝,正姿态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玩着光腦,見他回來,還貌似熱情地對他笑了笑。
上将先生一臉見鬼、忍辱負重的表情,像是強忍不爽,還是走上前半跪,“雄主夜安,是否需要我的服侍?”
岑宵看他那副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滿滿厭惡的樣子,殷紅到近乎色氣的嘴唇微微上翹。
“是我的雌君。你——需要我的服侍哦。”岑宵右手輕輕一揮,收起光腦投屏,嗓音低沉如大提琴,魅惑而輕柔。
格列弗德一見他臉上的笑意,心下一淩,立馬起身,大跨出幾步,想往樓上奔去。
可惜,他還是沒有足夠充分地領略到SSS級雄蟲頂級體香的威力,他,逃得還是太慢了。
一股令全星際雌蟲都求之若渴、難以抗拒的香氣立即絲絲縷縷地彌漫開來——這是隻有SSS級雄蟲所特有的頂級體香,而現如今,全星際的SSS級雄蟲惟有岑宵一隻而已。
隻聽,砰地一聲巨響,身高足有190的威武雌蟲突地全身癱倒在地,背後兩扇泛着幽綠熒光的碩大翅翼嗖一下展開,又啪地一身抽打在地闆上,那聲音像是鋼鐵擊打碰撞,帶起一陣激烈的氣流。
然立刻那雙翅翼無力地蜷縮着半展開,鋪陳在地闆上,應該瑰麗繁複的紋路此刻顯得黯淡無光,右翼像是被光劍直直劈砍而下,從翼角處齊齊斬斷,殘缺了一大半,卻并不醜陋,反而呈現出一種惹人施虐的美感。
格列弗德臉頰的肌肉控制不住的微微抽動,麥色的沉毅臉龐快速染上一層潮紅,額頭、兩鬓、脖頸源源不斷地沁出細密的汗珠,像被渡上一層淫-靡發亮的水光。
被情-欲所迅疾攻占的赤紅眼睛,發射出極端厭惡的目光,上将先生想要支起手撐着身體,不讓自己完全倒下,竭力維持住身形。
岑宵不緊不慢,步态款款,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
直至,一雙被黑色西褲包裹着的長度逆天的大長腿筆直地停在格列弗德面前,那雙铮亮的黑色皮鞋倒映出自己的狼狽淋漓模樣。
聖潔如天使的罪魁禍首微微俯身,一張容貌盛極的臉龐寸寸逼近至咫尺之遙,鼻尖幾乎相觸,他姿态極矜貴,如玉指尖輕輕挑起癱軟雌蟲的下颌,眼若星辰,紅唇如花蕊開合,吐出仿若惡魔的低語,
“你——現在應該很不好受吧。”
廢話,當然不好受了。神經病雄蟲,虧他長了那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格列弗德心裡在操天罵地。
他對抗着蟲族如同發-情野獸的本能,生理上的渴求在叫嚣,在怒吼,在迫使格列弗德向高高在上的雄蟲臣服,那并不丢蟲,不是嗎。
隻要舔上眼前雄蟲的鞋尖,祈求他的愛撫,他就不會如此空虛、搔癢、躁熱難耐……
但他可是個頂天立地、鐵骨铮铮的大男人,被譽為21世紀雇傭兵兵王,并不是這些愚蠢不堪的本土雌蟲。
于是他赤紅的眼睛還是那麼驕傲,那麼神采奕奕,格列弗德偏過頭去,不屑,他絕不屈服蟲性的本能!
“呵呵—,你,我的雌君,希望你能堅持得久一些。”因為那樣才比較好玩嘛。
岑宵是真的笑了,笑得如此漫不經心,卻又實在誘惑非凡,仿佛美之光華在他的臉上流轉纏綿,連自诩對蟲子這種生物毫無興趣的格列弗德也耐不住地失神一瞬。
之後,絕色且惡劣的雄主翩然而去,徒留下一室馨香彌漫,以及被他引發狂熱情潮、無助癱軟在地的上将雌君。
第二天清晨,旭日的光線透過厚重的暗紅絲絨窗簾射進大廳。
蜷縮于地闆上高高大大的軍雌頭發濕黏,光柱打在他英挺的臉上,面色是種透支過的蒼白,胸口微微起伏,像在緩慢恢複生機。
格列弗德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動了動,感受了一下狀态,這次比上次好,隻一夜就勉強擺脫3S雄蟲頂級體香對身體的掌控。
心智超絕的頂尖兵王此刻想扯動一下嘴角都毫無力氣,苦笑都苦笑不出來,他牙關緊咬、滿心仇恨,拖着酸軟無力的身軀,艱難地一台階一台階提步爬樓。
他需要潔淨這污糟的雌蟲身體。
汨汨流下的分泌液,在地闆上拖出一條長而蜿蜒的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