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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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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符号看象限?”墨承意爆了粗口,“原來你是……”

回憶截止。

因為接下來的相認,就有點尴尬了,還特别有點怪異。

墨承意拿過書,聞言嗤笑出聲,道:“你管我?”

“哇塞我問一下你也這麼激動?”

墨承奕捂住心口,輕撫幾下,繼續道:“我知道你是為了讓劇情走下去, “他抱着胳膊,搖了搖頭,頗顯無奈道, “但這招未免也太陰損了些。萬一以後你真愛上了,那就是虐身又虐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啊。到時候為情所困又是一樁凄美的民間故事…”

墨承意面無表情凝視着他,待這位棒槌講完,才語氣冰涼地道:“在現代時我為什麼不讓你自生自滅。”

“也差不多了好不好。”

他右手握拳打了墨承意肩部一下,笑罵道:“期中考試讓你傳答案你傳的什麼玩意兒自己說說?老子都為你當了三天跑腿,鞠躬盡瘁,就差跪下來給你當牛做馬了。結果考試當天你給我的答案還他媽有一半是錯的。”

一口氣說完,他無限凄涼感慨道:“喪心病狂。”

“這是在控分啊,傻不傻?”墨承意不想動粗,依舊端着風雅君子的作風悠悠道來, “你那次至少還有六十分呢,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墨承奕:“……”

無話可說,因為他講得非常有道理。

“那你是向由心生還是…”

墨承意蹙眉輕啧,一副“你怎麼這麼多事”的表情,不耐煩道:“都說了是演了,肯定是按着原文内容。我發現你現在嘴怎麼這麼碎,沒完沒了了是吧。”

墨承奕評價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墨承意咬牙,半晌憋出句:“…你給我滾。”

……

沒能如期赴約這件事,柳垂澤從來不是故意而為之。隻是春壽宴現場寬闊空曠,要布置得形勢若畫堂華樓,定然要花費很大功夫與精力。

先前禮部已經将大緻框架與擺件羅列了出來,現下要做的便是一一對應點飾。那已經完善的半邊發散着熠熠耀眼的金光,分外奪目。

柳垂澤負責監工與調度勞力,方方面面都需仔細盯着,根本走不開。

沈明玉指使完玄墨紗幔的走勢,朝這邊踱步而來。見到柳垂澤照例一拜,客氣道:“柳大人。”

柳垂澤颔首,應道:“沈大人。”

沈明玉環顧四下,并未發覺不妥,于是問他:“柳大人可是有話要說?”

柳垂澤搖頭,淡笑道:“沈大人多心了。”

“今夜再仔細檢察一遍,若是沒有錯漏,便可以收工了,”沈明玉道, “今年非同往日,春獵人數足夠多,護衛也如水流。但還是難保不準其餘勢力是否會有動作。眼下,柳大人,你我還是安分守己些來得穩妥。目前局勢,你也是時候該考慮考慮自己現如今在朝中的處境,能做到的話最好還是填補缺漏,免得屆時被他人視為盤中之食,案上之魚。到時候再想亡羊補牢也是無用功了。”

柳垂澤聽完了,沒顯現出什麼較為鮮活的情緒。他沉吟片刻,淺笑幾聲,禮貌道:“多謝。”

“我也就是随口說說,”沈明玉擺擺手,心中惦記着工程,說完便打算走了。臨别之際,他頓了頓,轉而輕音道,“至于聽不聽,柳大人可自行定奪。”

随之對其作揖:“沈某告辭。”

柳垂澤垂首笑了笑,目送他離開,眸光黯淡。

方才那段說辭,既像是提醒,又似是在暗中威脅,色彩着實不善。柳垂澤品出其中含義,不可抑制冷笑出聲,面無表情地仰頭瞥了沈明玉渺遠的背影,眸中閃過一絲狠戾的意味,稍縱即逝。

他擡手摁壓眉心,繼而嘀嗒:“無聊。”

在場地糾纏直至日落傾陽,天邊霞光熾熱,倦鳥陸續歸巢。完工後柳垂澤又親自審查過一遍,确認無誤之後,便叫衆人都散了。

臨走之際他仍能看見遠處那道深紫身影。距離太遠,他懶得再多此一舉過去告辭,躊躇幾秒,最終仍是面不改色地揮袖而去。隻留一抹绛紅滴在身後,任由涼風吹拂,最後消融在夜色中。

他剛走到轎子邊,就看見柳玉駕着馬,正一臉無語地俯首看着站在馬側梳理毛發的柳清。

柳玉看到他了,翻身下馬,走近道:“大人。”

柳垂澤點頭:“嗯。”

“哎大人你終于結束啦?”柳清停下梳毛的動作,舉着木梳便歡跳過來,興沖沖地道, “秦公子讓我捎句話給您!我都憋了一天了!!!”

看着眼前少年咋咋呼呼,柳垂澤不禁稍稍往後仰了點,啞然失笑:“他讓你捎什麼話了。”

柳清眉開眼笑:“他說,那黑衣死士一家老小已經安置妥當,就在長安西邊郊外一座院子裡,很隐蔽很安全的,不會有人發現。”

“辦事效率倒是快,”柳垂澤不經意間輕輕擡眸,見柳玉仍是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樣,歪了歪頭,問道, “你怎麼了?”

柳玉聞言張了張嘴,還沒說話,柳清又囔囔起來了:“還不是因為大人帶回柳府的兩個小孩太鬧騰了,吵着他了呗。”

柳垂澤皺了皺眉:“清兒,好好說話。”

“…哦。”柳清悻悻閉上嘴,眼珠一轉,又道, “那兩個小豆丁身體養好後一直哭着要找大人,可大人又在辦差事…他們太能吵了,柳玉和我就一起哄,但不知道是柳玉長得兇還是如何如何。大的還好,随便拿顆糖就能解決的事,倒是小的,一看見他便哭得更大聲兒了,止都止不住!!!”

柳清拍了拍柳玉僵硬的肩頭,故作老成地道:“可憐的柳玉,因為這件小事喪盡顔面,被整間西院的同僚明裡暗裡反複嘲笑。但他居然還死都不願同您說!!!唉……唉!真真兒是根木頭。”

事到如今,好事壞事全被說了,柳玉緊咬了下唇,更自閉了。

柳垂澤望向他,緩和了語氣,問:“是這樣嗎?”

柳玉掙紮抓狂,心裡将柳清摁在地上揍了幾百回合,雙眼一閉打算破罐子破摔,嗓音沙啞道:“是。”

“性子過于倔也不是件好事,”柳垂澤上了馬車,進轎前又打量兩人瞬息,無奈道, “今夜我會将他們安置在君子閣,便不用你們照顧了。”他頓了頓,慢慢補充, “日後有事直說便可,不必藏着掖着的。我又不會怪罪,還是說,你真覺得我如坊間傳聞那般冰冷無情了?”

柳玉急忙否認:“不是。”

“那便回府吧,”柳垂澤彎彎眼,“都别計較了。”

柳玉點點頭。眼見自家大人入了轎後一把拽過杵在一旁掩嘴幸災樂禍的柳清,頗為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回頭我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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